啊!该不会是淋了雨冻到脸色惨白吧唔!都是她害的。在愧疚的鞭挞下,高跟鞋喀哒喀哒的加快了节奏,她的呼吸也跟着加快,但她仍不放弃说话,只听她一边喘气,一边说个没完。
「偏偏我还是菜鸟,搞不太清楚状况,三天两头就被他叫去训话,而且他念来念去都是一样的东西,连换气的地方都一样,好奇怪,他怎么有办法把相同的话说上这么多遍还不觉得烦?」
她抿唇神秘地笑了笑,圆亮的眼睛盯住他的侧脸,「我猜啊,他会不会是事先录好那些大道理,在要训人的时候放出来,自己再配合着动动嘴巴……你说有没有可能是这样?」
男人偏过头,冷冷的视线在她期待的小脸上转了几圈,还是无言以对。
她耸高了眉头,「这位先生,你很不喜欢说话?」自言自语了太久,她觉得自己活像个白痴。
他盯着她,眼底溜过不知该命名为捉弄还是窃笑的微光,缓缓说出了四个字,「冷氏大楼?」
她睁大了眼,惊奇地叫道:「耶?你怎么知道?我都没说耶!」小嘴一张就停不下来,「你也在冷氏上班吗?我怎么没看过你?」狐疑的视线往他身上扫过来又扫过去。
「……」
似是习惯了他的沉默,她自得其乐地进行推理,「也对,我才来了两个多月,公司有三十几层,人那么多,又分成好几个部门,是有可能没看过你。」
她满意地对自己点点头,又问:「你在哪个部门?我是总务部的新人汪楚嫣,你呢?」
男人自始至终都没有回答她的问题,直到走到高大的建筑物前停下,等她进了前廊,便收回手臂,将伞移到自己头上,看了她一眼之后,掉头就走。
她站在干爽的前廊里,看着刻镂着「冷氏大楼」四个大字的烫金招牌,喃喃自语,「咦?到了?只顾着说话,倒没发现已经走到这里了。」
「谢—咦!人咧?怎么不见了?」正想道谢,急急一个转身,才发现那好心人早就不知到哪里去了,「他都还没说他叫什么名字呢!」
放眼来时路梭巡那人身影,还是没有任何发现,她索性转身走进冷氏大楼,咕哝一声,「真是个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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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老套的戏码。」戏谑的话语回荡在封闭的车厢内,说话的男人以手肘顶顶身边的好友,丢出暧昧的笑声,「嘿嘿,雨中相送啊,真罗曼蒂克,英文是:Romantic,拼法是:R、O、M、A—」
「葛远重。」正在擦拭湿发的男人轻轻地、慢慢地吐出三个字,语气相当不善。
「有何贵干?冷鹰玄。」他仍不怕死地将虎须,斯文俊秀的脸上挂着悉听尊便的微笑。
冷鹰玄忍耐地闭了闭眼,「闭嘴。」
「遵命。」他点点头,还真的闭上了嘴,而后发出一串闷哼。
驾驶座上的壮汉赵领阳爆出大笑,猛然转向后座,笑看闷声乱响的葛远重,「你当你是小虫嗡嗡叫啊!你就别整他了。」
「哼!谁整谁?」冷鹰玄赏他一个白眼,习惯性的下达指令,「先回我的公寓。」接着拿出手机打回公司交代事项。
赵领阳回身发动车子,驶离冷氏大楼前的广场。
车内闷哼极具耐心地持续着,配上车外淅沥沥的雨声,足以把一个圣人逼疯,而冷鹰玄离圣人的境界很远、很远,在讲完电话后仍听到那串闷哼时,他再也忍不住地低吼,「葛远重,你够了没」
赵领阳又是一阵大笑,「生气了!看来这回又是远重赢了。」
「好说好说。」她谦虚地拱拱手,「他太失常了,我这是胜之不武。」
冷鹰玄抱胸看向车窗外,薄唇抿得发白。
「你认识她?」旧话重提,葛远重的耐心果然非比寻常。
「不认识。」对于不懂何谓死心的人,他是莫可奈何。
「那你吃了善心丸?」瞧瞧他那身可怜的ARMANI西装,又湿又皱的,真该改名叫「啊烂泥」了。
「哈利。」冷鹰玄僵着脸吐出一个名字。
莫名其妙蹦出个洋名字,葛远重有些傻眼,但下一秒,他懂了他的意思,不禁莞尔一笑,连连点头,「嗯!像,的确很像。」
赵领阳听了亦是猛拍方向盘,爽朗大笑,宽肩剧烈起伏,「哈哈哈!嗯!像极了!圆圆的眼睛、圆圆的鼻子、可怜兮兮的模样,像极了!」
哈利是冷鹰玄小时候养的拉不拉多犬,一条感情异常丰富的狗儿,老爱黏着他,在哈利活着的六年里,那一人一狗可谓是片刻不离,连睡觉都窝在一块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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