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靳茉莉整个人都傻了,她本能的抬起头看着隔音玻璃外的心慈,却没想到雷镇乔就拿着手机站在外头。
天啊,这是怎么一回事?他怎么会来?
「茉莉,回答我,你愿意原谅我吗?」那男人隔着玻璃深情款款的凝望着她。
根本无法开口说任何一句话,靳茉莉怔愣的看着手捧玫瑰花束的雷镇乔,眼眶开始变得灼热……
无论心慈在外头如何不断的打着手势,她根本完全说不出话来。
得到获准通行,雷镇乔推开播音室的门,跨进属于靳茉莉的城堡,他和她就这么近距离的凝望着彼此。
「你、你怎么会来?」靳茉莉诧异的问,口吻还微微颤抖。
「来求得你的原谅,原谅我这么拙劣又这么粗心。」
「住嘴、住嘴,你这样我会哭啦,我还在做节目,你走开,你快出去。」她慌张的推开这男人。
「茉莉,别赶我走,今天是你最后一天在这里主持,我想要来接你回家。」
「讨厌鬼雷镇乔,这是哪个长舌的家伙告诉你的?」她娇嚷,心里正为这惊喜不知所措。
雷镇乔笑而不答,迳自从口袋里拿出一只锦盒,「在全台湾广大听众的见证下,茉莉,嫁给我好吗?」宛如英勇的骑士,他挺直背脊高跪在靳茉莉面前。
「天啊,雷镇乔你在做什么?快起来……」她要喷泪了啦!
外头的阿德火速调出浪漫的背景音乐,顿时惹得感性的靳茉莉泪眼婆娑。
大门一开,「答应他!答应他!」小小的播音室顿时被同事们挤爆了,大家不断的怂恿着。
终于,在欢笑与泪水中,靳茉莉把自己的手伸向雷镇乔,「还不替我戴上?」
他连忙拿出钻戒一把套牢她。
抱住靳茉莉,他不断的大喊,「我爱你,我爱你……」爱情数主婚配离婚律师,人生大战鹿死谁手?!
打从他们宣布婚讯开始,所有的媒体不约而同都以耸动的标题来炒话题,搞得两人每天光接这种询问电话都接到手酸。
好不容易婚也结了,蜜月也度了,下个阶段雷镇乔打定主意要增产报国。
这天周末,他在书房帮忙收拾靳茉莉搬来的东西,突然一本酒红色绒质封面的小本子吸引了他的注意。
他翻开了封面,里头跳跃的文字勾起他的兴趣。
二零零六年七月八日,天气睛,心情暴怒(送上一枚龇牙咧嘴的凶狠图案)
大哥和月玫姊的婚宴上,原本一切都遵循着美好的教条乖乖进行着,为了不破坏这难得的一天,身为伴娘的我勉为其难的接受雷镇乔是伴郎的惨痛事实,偏偏,几杯黄汤下肚,人面兽心的他竟然趁我精神不济的时候,在大庭广众下吻了我!
二OO六年九月八日,天气睛,心情依然暴怒(再次送上凶狠图案一枚)
要我说天底下最可恶的男人,那真是非雷镇乔莫属。
杀千刀的臭家伙!打从两个月前吻了我之后、这男人好像瞬间得了失忆症,浑然忘了这件事!成天光会对着我嘻皮笑脸的挑衅,其他的就通通一窍不通,真是蠢到太平洋去了。
什么意思嘛!在众目睽睽下把人家吻得天昏地暗,一副非卿不娶的热切模样,没想到吻过就全然当没有这回事,他到底把我靳茉莉当什么了?
可恶、可恶,我已经整整给了你两个月的机会,你还打算把我干晾在一旁多久?再这样下去,我靳茉莉就要重新去找其他的野男人了。
(讨厌,有点怀念他的吻欺……//)
雷镇乔看到这里,当场差点从椅子上摔下去。
搞什么?!那时候靳茉莉每天对他老是恰北北的,恨不得把他生吃活剥,原来说穿了也只是小女生在虚张声势,她心里早就爱上他却不肯承认,唉,她还真是个口是心非的女人。
一想到自己被强烈的爱慕着,他不免觉得飘飘然。
「老公,你在哪里?有没有看见我那小箱的包裹?那一天搬家明明有送过来的啊?」靳茉莉纳闷的问。
闻言,雷镇乔赶紧把日记本塞回原处,火速的阖上箱盖,力求口吻从容的回应,「我在书房看书。老婆,我们去喝咖啡好不好?东西改天再整理,反正来日方长嘛!」
「喔,好呀!」她正好也想偷懒。
嘿嘿,这装满靳茉莉秘密的小箱,他是要暂时扣留了啦,等他彻底了解他老婆有多口是心非,届时再物归原主喽!
雷镇乔把箱子往桌底下踢去,转身快乐的准备挽着老婆去喝咖啡、聊是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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