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这些姊妹俩看似无聊的对话,慕花露的唇角不禁扬起一抹笑,虽然一个人在外地生活很辛苦,但这些日子以来姊姊的支持成了她撑下去的最大动力。
不过身为她最大动力的傻姊姊,前些日子居然说,她想要生一个有着她和柳先开模样的小孩……哇咧,这还真有点让她头大,因为人家根本还不认识姊姊,她会不会想太多了一点?话说回来她对那男人印象也还不差,只要姊姊喜欢,她是没啥意见啦。
“小露!”
就在她坐在椅子上想到出神时,传来了一声甜甜软软的呼唤。
“姊!”她转向声音来源,开心的拉着行李箱跑向慕花情。
“不好意思,让你等这么久,我们回家吧。”
慕花情挽着妹妹的手,两人愉快的边说边聊,坐上计程车回家。
由于她们住的地方在小巷道内,所以两人便在住家附近的路口下车。
“哇,好久没回来了,好怀念喔!”
“别光顾着东张西望,以后有得是时间让你慢慢看,快,过马路了。”慕花情轻声催促。
“喔。”她赶忙拉起行李跟上姊姊的脚步。
咦,那里新开一家店耶……
“小露!小心!”
忽地传来一阵刺耳的煞车声和惊呼声,她还来不及看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人已被姊姊推开,眼睁睁的看着姊姊被一辆卡车撞飞、重重落地,接着是一片沭目惊心的鲜红……头痛,痛到不行!
仿佛脑海中有一队小人儿在实行战地操演,柳先开的头简直是痛到仿佛快爆裂开来。
抬起虚软的手,他无意识的四下移动,好像在找寻什么似的,但当他的手真的触到一具温热的身躯时,原本紧闭的眼却在转瞬之间睁得老大,惊讶让他忍不住在心中低咒。
该死!他床上怎么会有……会有一个人?
霍地转头,他用狂欢一夜后布满血丝的双眼望着身旁的人儿,那有棱有角的唇瓣不禁泛出一句沉沉的呻吟。
这算不算是酒醉误事啊?
应该算吧!
关于昨夜的记忆一一回笼,柳先开忍不住又呻吟了一声,但却阻止不了那队努力在他脑袋中敲敲打打的小兵,那群小兵让他头痛得想杀人。
可是身为一个大企业的掌舵者之一,他很清楚不管他多想杀人,眼前最重要的事还是解决身旁这个可能的“大麻烦”。
她……好像是他在路上捡到的女人。
想他堂堂跨国企业总裁,和好友一起创立了“烙集团”的伟岸男人,在业界号称“不沾锅”的柳下惠,同时也是一个心有所属的男人,竟然在酒醉后的隔天,在自己的身旁发现一个陌生的女人!
而他甚至不知道她究竟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女人耶!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耶!
该死的,他怎么这么会捡啊!什么不好捡,捡回了一个女人?
要是这个女人知道他的身分,只怕会像八爪章鱼一样黏上来,所以她绝对会是个大麻烦。
而且更严重的问题是……他竟然记不起来自己究竟有没有和这个女人怎么样。
他努力地想着,甚至抬手捶了捶自己那颗痛到不行的脑袋,但不论他怎么敲,就是没办法把昨晚失落的记忆给敲回来。
“该死!”几乎像是快着火般疼痛的喉咙,终于发出了一句瘩哑的低咒。
“大清早的别这么粗鲁!”
活像是回音似的,那清清冽冽的嗓音夹带着清楚的埋怨,突然回荡在这空荡得有些过分的房间中,柳先开从来没有想过,他竟然会怪起自己的房间为何如此空旷。
“你……”他愕然地转头看着床上的女人,脸上的错愕神情完全不符合他惯常表露的精明。
“我醒了。”慕花露睁着一双大眼,直勾勾地望着他,态度上没有半点扭捏,只是告知。
废话,他当然知道她醒了好吗?
没好气的在自个儿心里咕哝一句,说出口的话语自然颇为不客气。
“我当然知道你醒了,我有眼睛,我会看!”
“喔!”被人莫名其妙凶了一顿,一般人理所当然会觉得委屈,可她却像是无所谓似的耸耸肩,对他的恶声恶气完全不在乎。
兴许是对自己有着极大的自信,所以即使光裸着身躯她亦毫不扭捏,迳自翻转个身,然后俐落地从另一侧下床。
一片无瑕的雪白就在自己面前展露无遗,望着那片美景的柳先开,一时间竟看得痴了。
蓦地他的喉头一阵干哑,一股热流也跟着冲上腰际,那绝对只是一种男性的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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