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欣怡本就美得过火,以至让慕致远常常升起想将她藏起来不给人看的冲动,而此时她经过专业化妆师的巧手妆扮之后,更是明艳不可方物。
唐装大胆的设计使得酥胸半露,而高高挽起的发髻则强调了她修长优雅的颈项,白嫩的颜色更是让人恨不能咬上一口。
“我才没有呢!”她的脸“轰”的一下全红了,就连雪白的颈子也染上淡淡的绯色。
“哦?我怎么就不觉得是没有,而是有呢?”慕致远乘机吃起她的嫩豆腐,万正的下巴在粉嫩的颈上蹭啊蹭的,男性的气息更是热热的吹拂在敏感的肌肤上……
“你别这样……”原本的娇嗔变成了尖叫,原来是幕致远在她的后颈上咬了一口。
叹息也似的低语声中,他的灵舌舔上了她珍珠般圆润的耳垂。
她触电也似的捂住耳朵,转过头又羞又气的瞪着他。
“我好想要你,你说怎么办?”他的低语近似挑逗,而他火热的目光则像在爱抚……
“我怎么知道,你快些放开我啦!”陈欣怡害羞的要推开他。
“我偏不放。”她的话还没说完,就已被他拦腰抱起扛在肩头。
“喂,你放下我……”她气得用小拳头捶打他的背,却又怕真的打痛他,高高扬起轻轻落下。
“要乖乖的,小心掉下来喔!呵呵呵呵……”无视背后有如小猫搔痒般的捶打,慕致远扛着人往大厅走去。
“会被人看见的,快放下我啊……”发现他的目的地居然是况家的大厅,陈欣怡可急了。
“呵呵呵呵……”幕致远置若罔闻的继续往屋里走。
早在看见她在台上弹奏的那一刻,他就想这么做了。他要让那些觊觎她美色的家伙知道——怡儿是他的,绝不容许任何人来染指!
雕花大门缓缓打开,陈欣怡忽然发现身上的唐装不知何时变成了一身鹅黄色的小洋装,而呈现在她面前的也不是况家的大厅,而是慕家的别墅。
起雾了,放眼望去皆是白茫茫一片,天地间似乎只剩下她一人,孤寂混着恐惧袭上她的心头。
浓重的白雾甚至弥漫到别墅里,别墅里一片死寂,洞开的大门像是会吞噬人的大嘴巴,
“远,你在里面吗?”她觉得自己彷佛分裂成了两个,眼睁睁的看着另一个自己摸索着走进那张大的嘴里。
她的鼻端闻到了浓重的血腥味,有预感即将要发生什么,可另一个她却全然没有察觉。
不要进去啊!她想警告那一个自己,可喉咙里却像塞着一团茅草,怎么也发不出声音。
不、不要……“不、不要去啊!”终于,禁锢已久的声音冲破干涩的喉咙,震耳欲聋的呐喊声响彻窄小的空间。
陈欣怡狂乱的睁开眼,才发现自己正躺在沙发上泪流满面。没有况家的舞会,没有李嘉丽,也没有他,她只是梦见过去而已。
过去了,一切都过去了!
她拼命安慰自己,身体却仍冷得直发抖。她想去厨房泡杯热茶暖和一下身子,一坐起身,才发现背上都被冷汗浸湿了。
“砰砰砰砰……”门外忽然响起急促的敲门声。
“谁呀?”陈欣怡赶紧擦掉眼泪站起身,打开门才发现敲门的竟是房东太太,“勒平太太,有什么事吗?”
“玛丽亚,你说过那男人是你的朋友对吗?”勒平太太劈头就是一句。
“是、是啊!”她犹豫了一下才道。
“这就好,这就好啊!”听见这话,勒平太太就像看见救星似的,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就往楼下冲。
“勒平太太,出什么事了吗?”勒平太太的吨位惊人,陈欣怡被扯得一路往下而去。
“你那个朋友在外面晕倒了。”
“晕倒了?”她的小脸顿时一片惨白。
“是啊!刚才我和我的阿拉尔一起出去散步,才出了门就看见他倒在外面。原本阿拉尔要去报警,可是我想起你说过他是你的朋友,所以我就先过来问问你。”一个东方人晕倒在自家门外,就算报了警也是一件很麻烦的事呢!
“谢谢你,勒平太太。”这下也用不着勒平太太动手来拉她了,陈欣怡挣开她的手,飞一般的跑下去。
才出了大门,就看见慕致远静静的躺在墙角边,那张英俊的脸惨白得就像铺在地板上的石灰岩方砖一样,
他死了吗?陈欣怡的脸惨白如雪,身体也抖得像风中的落叶。
“远,你不要死!求求你,不要离开……”她全然忘了一切,扑在他身上哭得声嘶力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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