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皱皱眉,有点担心,却不知道自己在挂怀什么,于是起身跟了过去。
教堂后面是个小花园,新娘子休息的地方是另一栋平房建筑,她看见几个伴娘站在紧闭的门口前,低声不知在说些什么,感觉神秘兮兮的。
“奇怪?金尔湛呢?”
她下意识的觉得事情不大对劲,却又说不上来哪里奇怪。
于是她穿过花园,从房子的另一头过去,当她看见窗户是开着的时候,差点欢呼起来。
“太好了。”
她小心的钻过浓密的花丛,鬼鬼祟祟地攀在窗户边,立刻听见喘息和低语声。
她只露出眼睛的部份,紧张的看向屋内。
“噢!”瞪大眼睛,她差点没尖叫出声,“老天爷呀!”
屋内上演的正是火辣辣的活春宫!
只不过是一眼,就足够让她清楚的一览无遗,穿着燕尾服的男人裤子褪在脚边,被燕尾遮住的光裸屁股随着动作忽隐忽现。
穿着白纱的新娘子则是整件白纱被拉到腰部,蹶高屁股让男人从后方冲刺,嘴里还不住发出压抑过的哼声,而两颗硕大无比的雪白豪乳,则随着激烈律动前后剧晃。
感觉就是一整个猴急,仿佛没有立刻搞在一起就要世界末日似的。
“天哪!这个王八蛋!”她气恼的握起拳头,全然不敢相信金尔湛居然会做出这种事!竟在人家结婚前几分钟,跑到这里来搞新娘?到底要不要脸?礼义廉耻怎么写知不知道呀?
难堪又愤怒的眼泪立刻冲进她眼里,“该死的金尔湛!我恨你!”
“为什么恨我?”随着这句耳语,一只熟悉的大手覆上她的嘴,阻止她在惊骇之下出声。
她惊讶的抓住那只手,侧过头看见他的瞬间,所有的愤恨和失望霎时烟消云散。
他在这里,那么里面的男人并不是他,只是穿了同色礼服的男人?
“我不知道你有这种嗜好。”他低低的笑着,轻吻她敏感的耳朵。
他是为了她而来,因为自己无法克制的想念她,她美丽的脸庞、甜美的香气都让他无法忽略她对他的奇妙吸引。
陈丽丽的好友怕他引起骚动,“好心”来劝他先离开,八成让她误会什么了吧!
他好喜欢她为了别的女人接近他而紧张。
花丛掩盖了他们的身影,他放肆的将手伸进她闪烁着金属光泽的锦锻短版洋装里,这立体剪裁的高级订制服将她像花苞般包起来,在感性中又多了一份少女的天真烂漫。
“我才没有偷窥的习惯!”她涨红着脸反驳,“我只是……只是……”
她找不到一个最合理的理由来解释自己的行为,只能支支吾吾的拖延着。
“只是担心我?”
他阳刚的身躯从背后贴着她,几乎不让她有移开视线的空间,除非她闭起眼睛塞住耳朵,否则就得继续观赏眼前的咸湿秀和淫声浪语。
“我才没担心你。”
“所以你真的是为了偷窥而来的?”
“两样都不是啦!”
“我不知道该说放心还是很失望。前几天我梦到你,水蜜桃。”
金尔湛的气息跟她记忆中一样迷人,那种混合的味道怎么能这般舒服好闻呀?
他的耳语像魔咒,虽然不是情话,却一样具有令人神魂颠倒的力量。
“你说谎。”
“不,我梦到你,你为我哭了,那眼泪是甜的。”
米妍紫一愣,知道他把那晚的事当作一场梦,顿时不知道该难过还是高兴。
“没有人的眼泪是甜的,我看你真的在作梦。”也许他是为了男性尊严,宁愿把那晚当作是一场梦吧。
“梦里的你很美好,但现实的你却这么不老实?为什么不干脆一点,你怕我来骚扰新娘是不?”他低笑着,“其实你该担心的是新娘会来骚扰我才对。”
“你、少臭美了啦!快放开我,我要走了啦!”看别人演春宫没有美感,反而有种难堪的丑陋。
“这么久不见,连给我五分钟温存都吝啬吗?”
很久不见?
这个过份到家的男人,他可以忘了前晚的蠢事,但怎能忘了他在书店害她说出那些违心之论的事?也不过才几天,有那么久吗?
她气愤的说:“给你五秒钟都太浪费!我们根本不应该见面的!”
“五秒钟?”他低哑的笑着,“那么我得好好把握这五秒喽?”
他的手指带着魔力,熟练的游走她的身体,溜进她的衣服底下,滑入带着蕾丝的丝质底裤,挑弄她逐渐湿润的神秘核心,带给她迷失、堕落般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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