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今天早上离开的地方。”他头痛。
要不是对她有些认识,真要以为她这种问话是很蓄意的白目。
羽乃冬呆愣了三秒,小脸爆红。“你就是、你就是……”
“是,我就是……”
“下流!”
“嗄?”再次石化。
“你居然对一个喝醉酒的女子下手,你无耻!”嘴里说得很激动,然而清冷的表情却依旧没有波动,只能从她紧握的拳头看出端倪。
方曜久无语问苍天,能够发现她有其他的情绪波动实属可喜可贺之事,但不该是在这种状态下。
“乃冬,不是我要说你,实在是你先诱惑我的,否则我原本真的只打算让你借宿一晚而已。”天晓得暴行之后,他后悔了多久。
“嗄?”
“不要跟我说你醉得一点意识都没有,你要是真的很醉,是不可能跑去洗澡的。”虽说他有罪,不过罪名也只是被诱之罪,他已经很努力抗拒了,可在心爱的女人以如此猛烈的攻势挑诱之下,是男人就不可能受得了。
羽乃冬顿住,蹙眉仔细思量昨晚的经过。
啊啊,她一直以为那是作梦,原来那不是梦,只是介于清醒与不清醒之间的酒劲之中?
纵然一早醒来,她极为清楚自己的状况,看在是自己让人有机可趁,也只能选择摸摸鼻子自认倒楣,但经他这么一说,那就代表昨晚所发生的经过并非春梦一场,而是确确实实存在过的?
那么,她的手摩挲着看似宽阔结实的胸膛,是真的?
那么、那么,她用大腿直蹭着男人的腿,也是真的?
那么、那么、那么,她脱了男人的裤子,不要脸地又○又×……
“你要干么?”方曜久怔怔地看她走到流理前,抽出一把刀,不禁吓得后退一步,看她的动作,似乎AB
“我想死!”太丢脸了,偷看前男友的订婚宴之后,她竟然被陌生男人在酒吧搭讪,然后就跟着人家回家,还不要脸地跟人家撒娇,甚至大胆求爱……啊,她不认为自己是如此不要脸的人!
“乃冬!你不要激动!”他快步向前,动作迅速地抢下刀,受到惊吓的瞳孔收缩着。“我很高兴你诱惑我,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只要你想诱惑,随时欢迎。”长臂一收,他将她拽进怀里。
别吓他了,有这么严重吗?她早上要离开时根本就看不出任何反应,怎么现在不过是知道了确切的经过,就让她羞得想死?
不过,她这个反应,实在是太太太可爱了。
愈是亲近她,愈是能够看清楚她每个细微的表情变化,变动不大,但他就是感觉得到,甚至还为此沾沾自喜。
“你有病啊!”她没好气地喃着,语调有了波动,感觉脸烧得好热好热。
她这一辈子还没这么窘过,觉得自己超想死的,不过,被他这样搂着,贴在他媲美雕像的完美胸膛上,不知为何就是让她安心,让她感觉温暖。
侧眼看着他的肩头,强健宽实,而他的手臂肌肉分明,肤质比她想像中还要细腻一些,带着健康的小麦色,他的手很大,手指修长,掌心厚实,感觉就是很男人……
方曜久任由她由上往下轻薄着,但当她无骨般的柔指在扳数着他的指头时,他觉得事情不该再发展下去。
于是他忍痛轻咳两声阻止。
羽乃冬蓦然回神,才刚平复的羞意再次覆上,用力推开他。“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不要误会我又在诱惑你还是什么来着,也不要以为我是花痴,我只是想要比较一下男人和女人的差别而已。”
真是太丢脸了,她今天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想比较也要看一下时间地点吧。
“嗯嗯嗯。”方曜久忍着笑,柔睇着她极力解释的神情,有些激动,有些狂乱,耳根子整个红透了,暖进了他的心底。
“所以,不要误会。”最后,她努力地止住体内莫名暴动的羞意。
“好,你想说的都说完了?”他很有耐心地等到最后。
“……嗯。”深呼吸了几下,她觉得自己似乎平静了一些。
“你还记得我们昨晚在酒吧说的话吗?”他环顾着里头,有别于外头的店面,这间厨房几乎可以用富丽堂皇形容,光是坪数就至少有外头的两倍大,一整个系列的系统厨具,大型冷冻柜、冷藏库和大烤箱、烤架,全都闪着耀眼的银铁色。
而烤架旁有几把收取式椅子,他随手抓了两把,大有促膝长谈的打算。
“……还记得吧。”她坐下,回想昨晚的对话,隐约未忘。“所以,你来找我,只是打算要找我闹他们的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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