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自己要多加小心。」秦冽依言行事。
见秦冽远去,她才开口:「这下好了,你必须送我回去,否则我就赖著你不放。」
雷炘残心中,因她的选择与言语感到无比的欣喜,虽然他脸上还挂著相同的冷然,但是,他的双眸却因此而柔和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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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呢?」秦冽一上车,就受到冷艳的质问。
「那边啊!」秦冽指指斜后方的对街上。
冷艳回首,依他所指的方向望去。「雷炘残。」
雷氏的三少爷,怎会抱著落花?冷艳疑惑的转回头望著身旁的人。
「今天就由我来开吧!」秦冽下了车,将坐在驾驶座上的冷艳拉出来。
「冽--」换了位子后,冷艳忍不住开口询问,但是却被打断。
「那不关我们的事。」他将车子驶上路。
「可是--」
「没有可是。别忘了,我们只是她的保镖,可不是保母。」主人谈恋爱可不在他们保护的范围内,总不能在这种时候还跟前跟后的,若是坏了她的姻缘,第一个遭殃的可是他们两人。「不会有事的。」
「是吗?」冷艳不太相信的斜睨秦冽一眼。
「你啊!越来越像『云落镜』那三个女人了。」
「这句话我原封不动的还给你。」
「知我者,冷艳也。」秦冽笑语。
冷艳对他的话回以冷嗤。
「是谁先看上眼?」
知她话意,他答道:「雷炘残!」
「也就是说有得磨了。」如果是落花先看上他那还好办;但倘若是对方先看上她,那就有得拖了。
「至少不会不了了之。」
冷艳扬眉,对秦冽的话很有兴趣。
秦冽知道她对这话题感兴趣,但这似乎不在他们的工作范围内,便特意岔开话题。「你那边有消息吗?」
「没有。你呢?」
「一样。真想知道有谁能治得了那两个人。」
他口中的那两个人指的是流云和镜筝。
「流云是很难说,但是,镜筝有可能吗?」治得了她们的男人,目前这世上似乎是没有。
「谁晓得。」世事难料,谁说得准。
冷艳亦有所感的颔首。
「不过话说回来,只要落花早日有人要,我们就早一日轻松。」
「这可难说。」
「是啊!」
两人不禁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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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带我回你家做什么?」被雷炘残置放在沙发上的落花开口问。
「好让你赖著我不放。」他似真似假的说。
「这笑话一点也不好笑。」落花轻声回道。
「你想喝什么?」对于她的话,他不置可否。
既来之则安之,反正,秦冽知道该怎么找到她。
「牛奶。」她现在正努力要补充的东西。
「等一下。」话毕,他便丢下她走进厨房。
落花则乘机打量客厅的摆设,那次夜访来去匆匆,且还是在幽暗半夜中进行,哪有时间好好观看打量。
「怎样?」雷炘残将牛奶放在她面前。
「什么怎样?」她接下他手中的牛奶。
「喜欢这里的设计吗?」
「还好。」太冷清了,几乎感觉不到人气。
虽说跟在她身边的人大都喜欢冷著一张脸,但是,至少还有人气的感觉,不像这里那样冷清。
「这里就只有你一个人住?」她明知故问。
「嗯。」
接下来就只剩下沉默。
半晌后。落花先行打破沉默,「如果没有事的话,我想我该回去了。」
「不行。」
「咦?」又是一句令她愕然的话。「雷先生,我不想打扰你。」落花客气的道。
事实上,她并没打扰到他什么,就两个人一直沉默不语的情况来看实在算不上打扰,真想不透他为何要带她回这里。
「你没有。」雷炘残斩钉截铁的回道。
「是吗?可是时间不早了,我也该告辞了。」落花淡淡一笑,并不深入去想他这句话的意思。
「你……」雷炘残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理由留她,也想不透为何自己会想留下她,只知道……
啊!他突然从怀中拿出莲心炼,冷不防的在她身前蹲下。
「喂,你做什么?」落花不知他这举动的目的,反射性的要缩起脚来,然而,她没受伤的左脚却被雷炘残紧紧的抓住。
雷炘残没有理会落花有点惊慌的问话,迳自将手中的莲心炼戴上后,才满意的看著她白皙的脚踝。
「你……」落花真想一脚踹开他。没事干嘛又将那玩意套到她脚上,看起来真的很像要锁住她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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