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过他喝了一半的饮料,落花气得一口气饮尽,但是--
「咳咳--」就说她运气超差,竟然连喝个饮料都能呛到。
「你没事吧?」他一手轻拍著她的背,一手则接过她手中的杯子。
他可不可以别问废话?落花没法开口,只能在心中埋怨。
接收到落花含恨的眼神,雷炘残只能乖乖闭上嘴,专心的轻拍她的背让她能好过点。
过了半晌,雷炘残才缓缓地道:「以后喝东西别那么猛。」
「我……」她突然感到无力。
整个人酥软的偎进雷炘残的怀中,并且很快地就找到一个对她来说相当舒适的姿势。
「你似乎相当习惯了?」看著她熟练的举动,他不禁说道。
「当然。」她毫不避讳的直言。
「当然?」让人听了相当不悦的答案。
霎时原本温暖的怀抱瞬间降至冰点,在此同时,落花也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只是似乎也太迟了。
「呃……」该怎么办?她最不拿手的事就是灭火,偏偏,现在连一个消防队员也没有。
「慢慢说,我在听。」雷炘残扳正她别开的脸,口气像是可以在瞬间冻死人般的冰冷。
落花盯著他冷峻的表情,心中千万个后悔。
「我运气不好,经常莫名其妙就受伤,自然经常需要人抱,所以,当然就习以为常了。」她还指了指她可怜的小脚。
「那你请保镖做什么?」他还是冷著语调。
怎么跟镜筝一个样,老喜欢针对她的保镖做文章,好像秦冽和冷艳是专门白吃的一样。
落花有点不满的回道:「当然是防患未然。」可是也有防范不到的时候。
雷炘残不置可否。
「事实上,冽和艳他们已经很尽职了,无奈我的运势实在太好了,无人能挡。」看他不语,她以为他对秦冽和冷艳的专业存疑,于是赶紧替他们说话。
「你家很富裕?」就算运气不好,也没有人会特地花钱请保镖的。
「没有。」视金钱如粪土的父亲根本不可能有多大的作为,只能说他们云家的子女个个够争气,各自在自己的领域中闯出一片天。
「为什么这样问?」
「没有人会因为运气不好,特地花钱去请保镖的。」雷炘残将心中所想的事表达出来。
「我就是。」虽然这没有什么值得骄傲的,但却是事实。
「那你的工作呢?」雷炘残循循善诱,企图了解有关她的一切,因为先前被她以作戏的手法给蒙混过去,让他什么也没问到。
「一家俱乐部的老板。」要她说出「云落镜」这三个字还真有点怪异。
「怎样的俱乐部?」
落花睨了他一眼,翩然一笑。「这是商业机密。如果你真的想知道,就去申请入会。」
不过前提是他要找得到「云落镜」才行。
「那我现在就向你申请入会。」雷炘残道。
「非常抱歉,这不在我的工作范围内,你找错人了。」有关会员的事务,向来是由镜筝那边的人负责。
「你不是老板?」
「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当家。」还有流云和镜筝呢!
「那就帮我介绍一下。」
落花困惑的睨了他一眼,「你那么想当我俱乐部的会员?」她才不信。
虽说云落镜的服务并不特殊,但因为会员的身分都相当的特殊,所以云落镜自然而然的就成了相当特别的店,加上他们对会员的身分完全保密,因此他们在云落镜时绝对安全。
而以雷炘残的身分想要进入云落镜其实是有资格的,但还是得看镜筝那群手下当时的心情。
落花盯著他瞧了许久。「你想知道什么?」除此之外,她想不到其他的原因。
「了解你。」他也不再绕圈子。
「有必要吗?」落花微偏著头。
「有必要。」他比较喜欢她迷糊的模样。
落花对于他给的答案则是无所谓的耸一耸肩。「你是不是该走了?」
腿让她坐了那么久,他都不会感到不舒服吗?竟然动也不动的任由她赖在他身上。
「等你的保镖回来后我再走。」目睹上午的那番情景后,他很难不去承认她的运气真的很差,所以此刻要他放她一个人在这里,他实在不放心,说不定他前脚才走,她就发生了预料不到的意外事件。
「他们很快就会回来了。」落花肯定的道。
「你那么确定。」
「嗯。」
秦洌和冷艳又不是镜筝的那一群「叶子」,放著主人不管还能去吃喝玩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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