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此时得拿出妹妹的特权--撒娇。
然而,她身后的那个男人似乎相当不爽,又紧缚住她的腰了。
(不行。)对方斩钉截铁的拒绝她。
「那我就不回去了,让小哥恨你。」
闻言,男子只能举白旗投降,语气中净是苦恼。(我不叫老六去接你,但是相对的你一定要给我回来,知道吗?)
他并不是怕小弟指责他,而是他妻子早就想见见久违的么妹,要是见不著她,太座可是会翻脸的。
「嗯。」落花应允。
(自己小心点。)
「嗯,再见。」她立刻切断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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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手中的话筒交还给秦冽,而早已做好「落跑」准备的秦冽,在接过落花递过来的话筒后,赶紧哪边凉快哪边去了。
落花瞪著秦冽快速离去的背影,总算知道要如何让她这两个保镖弃她这个主人的安危于不顾的方法了。
只是,这代价未免也太不合理了点。落花在心中哀鸣。
那又不是她的错,要怪也该怪……咦!等一下,她到底该怪谁?
思索了几秒,她决定放弃这个问题。因为眼前还有比这个问题还重要的事情正等著她解决。
她想要不著痕迹的离开雷炘残的怀抱,可是他紧缚在她腰际的铁臂,却死缠著她不放,根本让她动弹不得。
「喂,你可不可以不要那么用力?」她拍拍他的铁臂。
雷炘残依言放松了力道,但还是钳住她,让她无从逃离。
「生气了?」她微侧首,斜睇著他无表情的刚毅脸孔。
回答她的还是沉默。
「又不是人家的错。」落花哀怨的瞥了他一眼。
雷炘残只是冷瞅著她。
又要她唱独脚戏了!
落花不满的用手指戳戳雷炘残厚实的胸膛。
「你要是再不说话,我也要生气啰!你不能每次都让我自己唱独脚戏,你知不知道那很累人的耶!」抱怨的同时,她还不忘送上一记哀怨的秋波。
他伸手抓住正指控著他的不是的手。「不然你要我怎样?」
明知她在演戏,他仍要舍命陪君子吗?
「至少配合一下嘛,如果当真不行的话,也稍微敷衍一下,这简单的事总会吧!」
「如果我不想呢?」他试问。
「我又不能拿你怎样,嘴长在你脸上又不在我身上。」她撇撇嘴。
「生气了?」他扳正她别开的脸。
「你看我像那种没肚量的人吗?」
当然像。「不像。」他口是心非的回道。
「你很讨厌耶!」落花埋怨。
「你喜欢就好。」唉!他们怎么老是在这些问题上打转。
「还生气吗?」她凝视著他。
「本来不了,不过经你一提醒,现在想起来了,所以……」
「不气了。」落花擅自接下去说,免得他说出了她不想听的话。
「怎么可能。」一句话,改变了落花擅自下的结论。
「你很小气耶!」男人的肚量就应该大一点,没事这么小家子气,真是上不了台面。
「这不叫小气,是吃味。」
呵呵!落花因他的话笑弯了美阵,让绝色的容颜显得更加亮丽魅人。
「你今天吃错药了吗?」不然怎么突然变得如此诚实可爱!
「你才吃错药。」他现下当真配合她了,她还嫌。
「是啊,所以才会误听。不过,我很高兴。」落花开心的说。
「节制点。」看她笑得花枝乱颤,一点形象都没有,真是破坏了她那张绝色容颜。
「你是说要像这样吗?」她收起笑意、挺直腰肢、螓首微垂、美眸半敛,嘴角微扬起腼腆一笑,活脱脱是从古代仕女图中走出来的古典美人。
只是,雷炘残无福消受。
只见他不断的摇首,「你没去当演员,还真是埋没了你的才华。」
「没去才是最正确的选择。」
「为什么?」他问。
「我不是个听话的女人。」要她遵照办理的事,经常容易让她抓狂,说不定还会反过来整惨对方。
「的确。」至少认识她到今天,他知道的她是个很不受教的女人,而且相当不安分。
雷炘残宠溺的在她脸颊上小啄一下。
落花瞅著他,认真的思索了好一阵子。
雷炘残不知她脑袋瓜里在转些什么,但是,还是安静地任由她去。
落花却猛地出声:「我想到了。」
雷炘残不语地等待她的下文。
「我还要拿回剩下的两张镜卡。」难怪她在见到那三个闲人后,总觉得好像忘了什么事,现在总算让她想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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