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花的这一口,只让雷炘残的眉心微微一皱。
「千万别告诉我没有。」老是用他那灼热的黑眸紧盯著人家瞧,瞧得她全身也因他灼热的眼神而发烫;然后,很恶劣地用眼神示意鼓励她开口,接著又是言语的攻势,诱拐她开口,绕了一大圈后才肯下手。
雷炘残眼底深处闪烁著邪恶的光芒,身为雷氏的子孙,没道理只有两位兄长遗传到恶劣的基因,而他没有。
只是和兄长比起来,他的恶劣是隐藏起来,不轻意示众的。
然而,就是有人能看得见甚至配合他,他能不好好把握吗?
「喂,你现在的样子很邪恶哦!」落花提醒他。
「正合你意不是?」
「你是指自己吧!」合她意?不!一点也不,已经倒楣的认识流云和镜筝那二个女人了,她怎么可能还会有想要认识那一类型的人的念头。
「看来我们挺合的。」
「是喔--」就说她很不幸了。
雷炘残抱起落花往她的房间走去。
她的双手紧攀著他的颈项,「我警告你哦!等一下你若又要我暗示、明示的话,我肯定踹你出房。」
「是是是。」雷炘残嘴角止不住地往上飞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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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炘残轻轻地将她放在柔软的床上,为了避免压到她受伤的脚,他半跪在她身侧。
落花缠在他颈项的双手一拉,将他拉向自己。
而雷炘残也很配合的俯下身,吻上他觊觎已久的朱唇,重叠的唇瓣,彼此伸出舌尖轻触著对方,由轻触到嬉戏般的追逐,再到吞噬了彼此理智的狂吻。
落花也不怕羞,自他腰际拉出他的衬衫下摆,就要伸手探进去之际,被雷炘残制住了。
「你还是不懂何谓羞怯!」雷炘残轻咬著她小巧的耳垂,在她耳际呢喃。
落花因他这一咬倒抽了一口气,「你打一开始就不期望我有羞怯的时候。」她回道。
「但还是想看看。」他沿著耳垂慢慢往下吮吻,烙下只属于他的印记。
「知足常乐听过没有?」落花因他烙下的吻而感到微微一痛,不禁微蹙眉心。
「小姐,现在不是说教的时候!」雷炘残抬起头,凝视著她。
「是你自己……」要提的。接下来的几个字,就这样没人两人的唇齿间。
瞬问交会的眼神,令两人轻笑出声。一道急促的敲门声伴随著僵硬语调的低沉嗓音。
「落花--」秦冽隔著门板喊道。
雷炘残因这猝然响起的声音而停下他接下来的动作,挫败的将脸埋在落花皎洁的颈项中,嗅取她身上淡淡的馨香。
「喂,你很重耶!」落花哭笑不得的推推赖在她身上不肯离开的雷炘残,不过并没有真的出力,纯粹只是抱怨。
「第几次了?」他问。
「我也不知道。」落花回答他。
「落花--」此时,秦冽的声音再度从门外传来。
落花望向门板,然而,她身上的男人依然不动如山,完全看不出来有要离开的迹象。
「什……」
雷炘残为了不让她去理会门外的人,以口封住了她即将出口的话。
落花错愕的瞠大美眸。看来,他是不打算让门外的人打断他们了。
秦冽很清楚眼前这扇门里面可能在上演什么,事实上,他真的不想打扰房内的那两人,况且,冷艳也同他讲过不久前落花下的命令。
可是……他也很无奈啊!
秦冽再次敲了敲门板,「落花,店里来电说有要事。」
听到此,原本要顺从雷炘残的落花,不得不出力推开他。
雷炘残只好翻过身,躺在落花身侧。「他是不是故意的?」
「他也很无奈。」落花替秦冽澄清。
如果可以,相信秦冽也不想在这时刻来打扰她,而且她都已经吩咐过了,他不会明知故犯。
「可是,我总觉得都是他在打扰我们之间的好事。」明明都是跟在身边的保镖,冷艳就很少打扰他们,可是秦冽打断他们的次数却是多不可数,让他不得不怀疑。
「你想太多了。」落花坐起身,俯瞰著身旁的雷炘残。
雷炘残气闷的保持沉默。
「我看你还是先回去吧!你明天不是还要工作,早点回去休息。」落花俯身在他脸颊上轻吻了下,便要下床。
闻言,他即臆测。「你要出门?」
「可能。」她也不清楚,因为店里很少会打电话来找她。
雷炘残不禁苦笑。
今夜,似乎是相当不幸的一夜。而今夜,则还在持续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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