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花淡淡一笑,他就是不肯让她占点便宜。「我有告诉过你,店是我和另外两个人合伙开设的吗?」
「有。今晚……不!是昨晚,你昨晚才对我说过。」
「流云长得很漂亮、很聪明也很有才能;镜筝长得很平凡,却很--恐怖。」落花为自己这个形容词感到莞尔。
恐怖?「你的形容词用的相当奇怪。」
「就是因为找不到形容词形容,所以才恐怖。」她辩解。
有这样子的人吗?他想像不出来。
「那你呢?你对自己的看法。」
「外柔内刚、表里不一、空有外表。」
「前二个还可以,最后一个淘汰。」雷炘残就好像评审在评鉴一样。
落花因他的话,嗤笑出声。
雷炘残则只能忍受她的笑声。
半晌后,落花收起笑意,悠悠地道:「我、流云、镜筝,我们三个认识得太早了。」如果她们不要那么早就认识,今天的局面又将会如何?
趴卧得有点不舒服的她回复仰卧的姿势,美眸则由盯著雷炘残的俊容,转成看向天花板;因瞳孔中的倒影不同了,所以瞳孔的色彩也起了变化。
「多早?」听她的口气好似一辈子似的。
雷炘残也变换了姿势,将枕在头下的手和另一只手交叉在胸前,同时也由侧卧变成仰卧。
「我七岁的时候就认识她们了,你说早不早?」
「还好吧!」
「的确。」和打从娘胎就在一起的双胞胎比起来真的不算早。
「不过,我们却相识得很晚。」
雷炘残侧首望著她的侧脸,眼中透著不解。
「我们直到十八岁才头一次和对方交谈。」回想起来还真的很奇妙。
雷炘残等著她的下文。
「事实上……」落花翻身压上他,居高临下的俯视著他,笑弯的美眸中净是狡诈阴险的光芒。
面对她突如其来的举动,下一瞬,雷炘残便知道自己被唬弄了。
「落花--」他忍不住咬牙切齿低吼。双手也紧缚住她,让她难以脱身。
呵呵!回应他的只是不断逸出的笑声。
雷炘残无可奈何的轻叹,「恶劣的女人。」
「可是你喜欢。」落花瞅著他。
「是你吧!」他柔情似水的盯著她。
「又来了!」落花撇嘴不满的道。
「是你先开始的。」可不是他。
「你就不能大方的承认你喜欢我吗?」落花放开支撑的手,直接趴在他身上。
「那你呢?」只会说他,也不先想想自己的恶行。
「我已经很主动的暗示你了。」倾听著他规律的心跳声,有一种令人安心的感觉。
「我也很积极的明示了。」他一手抚著她的腰背,一手把玩著她的秀发。
「如果你喜欢,我就喜欢。」她喃喃地道。
「我也是。」
落花诧异的抬头,没想到他会听见她的喃喃自语。「当真?」
「我一直很认真。」雷炘残直直望入她的美眸深处。
「你有锁门吗?」落花的手指在雷炘残的胸膛来回挑逗著。
「你说呢?」他将她妩媚的姿态尽收眼底。
「希望这一次不会再有意想不到的意外。」只要想起前几次,她就忍俊不住的嘴角飞扬。
「麻烦你不要回想那些好吗?」
「那要想什么呢?」她依然笑得很邪魅,但是看在雷炘残眼中却像是想整人前的恶劣笑容。
有了前一刻的教训,以及不久前血淋淋的惨痛经验,让他知道与其和她在这儿继续打迷糊仗,还不如实际行动会比较快些。
雷炘残钳制住她,一翻身,将她压在自己身下,连让她开口的机会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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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花,起来。」
「我很困。」早已习惯医院早睡的规律生活,而且她前不久还和一个突然变成野兽的男人在这床上缠绵,所以现在她只想睡觉。
「我知道。」冷艳漠然地道。
「那就不要吵我,让我继续睡。」她眼也不睁地呢喃。
「可以,不过你要先跟我说你房间里的东西要怎么处理?」冷艳睨了眼她床边堆积如山的行李,这是几分钟前某个男人叫人运送过来的。
「什么东西?」落花还是没张开眼。
「行李。」冷艳语焉不详。
行李?她又没有要搬家,哪来的行李。
落花睁开有点酸涩的眼怔愣住,随即坐起身。
「那堆东西打哪儿来的?」她本来还以为是幻影,然而连眨了数次眼后,那些东西还是没有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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