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他要这样伤害她?就算她不是清白的,难道在这种地方侵犯一个女人,他没有一丝愧疚之意?
疼痛一次次袭来,但是很快的,所有的痛楚逐渐消失,伴随而来的是一波波狂烈的喜悦。
这如潮般的欢愉掩盖了方若咏的怨怼,淹没了她仅存的理智。
时快时慢的节奏牵引着她的每一次感动,就在最深的战栗过后,一切终于回归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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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过后,方若咏一时半刻远无法回到现实。
她的心仍在剧烈狂跳,他沉重的呼吸持续惹动她的发丝,那原本硕大的火热如今虽然减少了威胁性,却仍然留在她温热的体内,不肯离去。
这个事实终于让她回过神来。
接下来该怎么办?她的处女之血会不会让事实曝光?
她的呼吸又开始不稳。不行!她得想办法掩饰过去才行……
深怕他会发现这件事,她一手紧张的抓住他的手臂不让他离开自己,另一手则慌乱的抽取面纸,替他擦拭这激情留下的痕迹。
凌子彻倒也十分配合,不但没有往下看,甚至大掌仍在她滑细的背脊上下抚移,声音已经恢复一贯的冷沉,“你的服务倒是挺周到的。”
“凌总裁,既然你已经得到你想要的,可不可以请你多少留下一点自尊给我,不要再以言词讽刺我?”是啊,她已经失去女人最宝贵的东西,难道他连最后一丝尊严也不肯留给她?
“这不是讽刺,是赞赏。”凌子彻推开她,冷静的拾起掉落地上的衣物,一一穿上,“虽然你刚才的表现并不及格,但我不想多加挑剔,因为我相信你是深具潜力的,在这之后的每一次,你的表现应该只会愈来愈好。”
失去他温暖胸膛的依靠,方若咏突然觉得好冷,她重新裹上浴袍,嗓音苦涩的说:“凌总裁,我是否该谢谢你的看重?”
“不必客气。”他将领带挂在脖子上,“今后你只要记住自己的身分,做你该做的事,我向你保证,我的承诺将会如期兑现。”
承诺……方若咏颤声问道:“你的意思是,只要我配合你,你真的愿意放弃以莫须有的证据来诬陷我的名誉?”也就是说,她的牺牲真的争取到了让姐姐喘口气的时间?
“诬陷?”凌子彻扯动嘴角,冷淡的说:“不管你信不信,我向来有几分证据说几分话,你这么说我反倒是在污辱我的人格。”
“我不是这个意思。”方若咏揪着衣襟,“我只是想提醒你,就算你真的找到了什么证据,很有可能只是捕风捉影的传言,或者是同行的恶意抹黑,你不能因为这些东西就未审先判,我真的不是你说的那种女人……”
“你是哪种女人,我已经很清楚。”凌子彻垂眼看进她清澈透亮的眸子里,那揉合了纯真及柔媚的神情让他再次心神微漾。
该死!太快了!不该有哪个女人能够这么快惹动他的欲望,仿佛他永远要不够她,整颗心全系在她身上,
将她占为己有是不是个正确的决定?在欲望与渴求之间,他是不是再也找不到他一向引以为豪的理智与冷静?
不过是一个女人罢了,居然带给他生命如此大的震撼与变化,这是他始料未及的。
接下来他该怎么对待她?
“替我打领带。”凌子彻的声音听起来十分冷静,“你应该会打领带吧?”
“我会……”方若咏缓缓伸出手,抿了下唇,熟练的替他打领带,“我爸是大学教授,生性严谨,每次出门都一定要打领带,但是我爸总是嫌我妈手不够巧,所以除了我出国读书的那段期间,在他退休前,每天早上都是由我帮他打须带。”
“出国读书?”
“我……我的意思是我当模特儿之前曾经出国去短期进修过。”方若咏赶紧圆谎。
“那么你爸是什么时候退休的?”
“当……当然是在我十八岁左右啰。”事实上,她父亲是去年才退休。
“也就是说,你已经有八年没有替男人打领带了?”凌子彻垂着眼,冷冷的扬起嘴角,“但是你的动作看起来还挺熟练的。”
方若咏的手一度因为紧张而不稳,“这也不是什么困难的技术,就算几年没打领带,我也不会忘记的。”
“那么在你上来台北之后呢?谁代替你帮你父亲打领带?你的妹妹?”
“你知道我有个妹妹?难道你调查过我?”方若咏的手微颤。如果他真的调查过她,那么他会不会知道她们是双胞胎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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