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昊硕坐下来不经意瞄了夏弄潮一眼,匆匆一瞥却让他为之惊艳,心忖,老天爷还真疼他,连一趟台湾之行都为他安排了一位美人相陪,相信这一趟台湾之行他将会很愉快。
活泼大方的夏弄潮带著迷人的微笑,偏著头瞅著坐在身旁的禹昊硕,「你好,一个人?」
「嗯。」禹昊硕露出一抹颇为稚气的笑靥。
「去台湾玩吗?」夏弄潮很自然的问著。
「不,我回家。」禹昊硕欣然地回答她的问题。
刹那间弄潮的心突地一震,那他就不是太子派去台湾工作的人了。
「那你呢?去台湾玩?」禹昊硕彬彬有礼的询问。
「嗯,我一直很向往台湾的风光,所以想亲自去体验台湾的风俗民情。」夏弄潮极力掩饰心中的失望,试著挤出一抹微笑。
「台湾和日本在风俗民情上确实有著极大的差异。」禹昊硕和颜悦色说著。
「你好,我叫夏弄潮。」夏弄潮朝他伸出柔荑。
禹昊硕愉悦地伸出手握住夏弄潮,「你好,我叫禹昊硕。」
闻言,弄潮差点惊呼出声,双眸刹那间睁得圆大,眼珠子差点就要掉出来。
禹昊硕!
他就是干爹所提的禹昊硕?太子真的派一个毛头小子出来帮他办事?
太令人感到意外了。
「你认识我吗?」夏弄潮脸上的惊讶表情立即引起禹昊硕的怀疑。
「不、不,我怎么可能认识你。」夏弄潮慌忙解释。
「可是你刚才惊讶的表情……」禹昊硕深邃犀利的双眼直盯著夏弄潮。
夏弄潮怔了有十秒钟,「呃,我一直觉得班上有位同学长得跟你有几分神似,不过我和那个同学不熟。」
从她闪烁的目光中禹昊硕早已感觉到她在说谎,不过她说班上同学……这就颇令他质疑,以她成熟、妩媚的外表看来,她还是学生吗?
「你还是学生?」禹昊硕好奇的望著她。
「是呀!我目前是敬业高中的学生,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敬业高中?」夏弄潮娇媚一笑,笑中隐含著一抹无邪与天真。
「高中?你还在读高中?」禹昊硕这回真的是跌破眼镜。
夏弄潮极为不悦地努起小嘴,「什么叫『还在』?我今年才十八岁,当然还在读高中。」
「什么?你才十八岁?」
这怎么可能,他向来最自豪的就是他从来不会看错人,没料到却错看了这位女人……不,应该改口称她为女孩而不是女人,毕竟她今年才十八岁。
「是呀,我今年十八岁。」夏弄潮绽开笑颜,随即望著他,「你呢?你读哪所高中?」
「我今年二十五岁,距高中毕业很久了。」这回换他脸上有些不悦。
夏弄潮吃惊地看著他那张娃娃脸,「你会有二十五岁?谎报吧。」
禹昊硕失笑的摇摇头,双手环在胸前,「我又不是吃饱了撑著,干嘛要谎报年龄?我又不是怕老的女人。」
夏弄潮暗自思忖,如果他没谎报年龄,以他的年纪太子真的是派他到台湾做事,那就比较合情合理了。
她以非常柔和的声音跟他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希望你别介意。」
禹昊硕没好气地瞟她一眼,又何必呢?跟一个十八岁的女孩呕气。
他露出一丝笑容,「你一个人出远门,你的父母不担心吗?再说现在又不是放假期间,你一点都不担心学校的课业吗?」
夏弄潮见他脸上的冷然退去,她释然地靠在椅背,「他们都住在澳洲,平时就都不在我身边,所以根本没有所谓担心不担心的事,至于学校嘛!只要打声招呼,我自然就可以安心出国度假。」
「这么简单?」禹昊硕半信半疑瞅著她,「据我所知,敬业高中是所贵族高中,而且这间学校的制度不是满严的吗?」
「敬业高中是贵族学校,校规也很严。」弄潮的唇边泛著笑,「因为我爸爸是敬业高中的董事,再说校长白敬业是我干爹,你说,我会没有特权吗?」
禹昊硕为之失笑,「确实是有特权。」瞬间眉头微蹙,「你刚才说白敬业是你干爹?」
「嗯,没错。」话一出口夏弄潮立即惊觉自己似乎说太多了,连忙噤声,既然她能确定眼前这位禹昊硕是太子的人,她又怎能将干爹说出来?
禹昊硕似乎不死心地追问:「听说白敬业的事业不止一所中学还有许多……特种行业。」
弄潮精明地闪躲他的追问,「这我就不知道了,叫他一声干爹只是口头上的形式,只因为他与爸爸是好朋友,我和汐荷又情同姐妹,所以就这样顺理成章做了白敬业的干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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