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之嫁(9)

2025-03-04 评论


叩叩!

有人在敲门,她紧张的清了清喉咙,不知道怎么搞的,现在她变得很容易紧张、不安,一切依旧令她不知所措。

即便是,现在她已经身着白纱了,她还是偶有不真实感,觉得在作梦,一觉醒来,她会睡在温哥华家中自己的床上,父母还健在……

唉,她又在作梦了,希望一切像从前一样,这些才是梦话吧?

“请进!”她尽量放大自己的声音,以免门外的人听不见。

一个早上,进来的人很多,大概又是哪个安家的女眷想见她吧?

事实上,她们都很友善,有些头发花白的长辈还直握着她的手,不停的称赞她漂亮。

是她自己太紧张了,笑容很僵硬,始终无法放松身体和心情跟她们相处。

她看着房门,试着摆出一个自然的笑容来迎接访客。

然而,她却在看到来人的刹那,惊讶得从椅子上跳起来,还撞到梳妆台的一角,痛得她差点流眼泪。

“天啊,我吓到你了。”安勃政立即扶住她的腰,她一副痛到快要蹲下去的样子,先前看到他还饱受惊震。

他似乎不该进来,但婚事抵定之后,他母亲以“算命师说的”这个理由,希望他先不要跟她见面,不然会破坏安家的风水。

长辈自有他们执着的一面,他又能说些什么呢?而且风水一事,可大可小,又不能全然驳斥算命师的说法。

所以,他们还没拍婚纱照,而她对这些似乎也不在意,根据他母亲的说法,她因为父母才过世不久,希望婚礼越简单越好,如果真要拍婚纱照,她恐怕也挤不出开心的笑容来。

他顺从了母亲的意思,但今天他认为不在范围内,他也觉得自己有必要先跟她打个照面,免得待会儿在婚礼进行中吓到她。

没想到她还是吓到了,如同他记忆中一样,她是十分怯弱的。

“好痛……”申恭媺按着左腰,痛得无法形容,觉得好像把腰骨给撞断了。

“我不该进来的。”他把内心的想法说了出来,蹙着浓眉把她抱到沙发上,马上替她揉着可能已经瘀伤的腰部。

她吞了口口水,紧绷的喉咙逸出微弱的声线。“不……不用了……”

是作梦吗?怎么会是他?她莫名的觉得晕眩了,脑袋还呈现部份空白,而且觉得更饿了。

“你应该脱掉这身白纱去看医生,但现在没有时间了,婚礼马上就要举行……”看到她的脸色越来越苍白,好像快呼吸不过来的样子,他吓了一跳。“你怎么了?哪里觉得不舒服吗?”

他很确定她撞到的是腰,可是撞伤不至于让她看起来如此孱弱。

“我好饿……”她虚弱地说。

“什么?”他难以置信的打量着她,仿佛她是个外星生物。

她今天很美,新娘妆让她看起来容光焕发,那些漂亮的珠光在她眼角和颊边都制造了相当不错的效果,水嫩的唇瓣使她形状原本就很优美的嘴唇更诱人。

他突然发现她的白纱款式并不是他想象的典雅型,他觉得典雅很适合她,然而她却穿了一袭可说是性感的白纱。

柔软的料子贴在她身上,令她曲线毕露,这使得他很惊讶,她看起来纤瘦,事实上却是脓纤合度的。

她该加件外套──

这个想法猛地冲进他脑中,而且还带着微微不悦的情绪,像是一个占有欲强烈的男人,不愿跟他人分享妻子的美丽。

“这白纱是我母亲挑的?”他开始找罪魁祸首。

“啊?”她眨眨眼,脸上掠过一阵困惑,无法理解他的话。

“我的母亲──”他顿了顿。“你称她为陶阿姨。”

她整个人躺在沙发上,迷惘的看着半蹲在沙发旁的他,陶阿姨──跟他?哦,她还不能将两者之间连接起来。

知道她还反应不过来,他索性平铺直述地说:“我是安勃政,今天要跟你结婚的人。”他他他……他是安勃政?

听到他的名字已经不下一百次了,可她没想到他竟是“他”!

申恭媺下意识地抚摸中指上的幸运之戒。

她一直没有忘记他,几次到沙滩上去散步时,也隐隐在期盼他会再出现,但从那次之后,他就消失了。

她没再见过他,只有手指头上的幸运之戒能代表他真的存在过,不是她凭空幻想来的。

要跟她结婚的男人怎么会是他呢?亲眼目睹她欲寻短的不智行为后,他竟还愿意跟她结婚、入赘她家?

真的迷惘了,她根本不值得他这么做呵,他是这么的英挺帅气,没有交往中的女朋友吗?为什么要听陶阿姨的话,入赘给一无所有的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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