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含著欣慰的笑意,两手握著手提包的把手,站起身来。“那么小宽就拜托你照顾了,请你好好珍惜她。”说完,还微微弯下腰,郑重地请求。
瞿少堂也站起来。“我会的,伯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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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没睡这么熟了,几乎是一觉到天亮。
当静宽睡到自然醒来,掀开眼皮,发觉窗外的天色蒙蒙亮了,大概才早上五、六点,而她却是睡了个好觉,精神难得这么好,这对她来说是一大奇迹。
偏了下螓首,觑著整晚都拥住自己而眠的男人,耳畔响起他均匀的呼吸声,从他身上传来的体温不知不觉熨热了她的心。
心里的声音开口了——
何静宽,你开始在习惯了……
另一个自己也跟著说话了——
不,我还是我,随时可以走,可以离开,绝不会留恋这份温暖!
似乎察觉到静宽的凝视,沉睡的男人悄悄睁开瞳眸,瞬也不瞬地盯著她,看到她微窘地转开眼,不由得发出轻笑。
“在偷看我吗?”
“谁在偷看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她娇啐。
“真的没有?”瞿少堂用手肘撑起上身,睇睨著她困窘的小脸。“想看就光明正大地看,我不会介意的。”
“我已经说不是了。”大腿无意间碰触到那昂挺的部位,她不禁小小地抽了口气。“你……”才说了个字就口干舌燥起来,身体还因初次的结合而泛疼,可是却情不自禁地渴望随之而来的火热。
瞿少堂将手掌抚向她的粉臀,别有意味地低喃。“既然我们都醒了……”忍了两天,他不认为还有办法再撑下去不碰她。
想说出口是心非的话,小嘴便被堵住了,教她咽下原要出口的拒绝,也消弭了所有抗拒的动作,她不知不觉的拱起娇躯,方便他褪去衣物……即使彼此的身体紧密的结合,不代表她的心不再属于自己……静宽在心中模糊地想著。
“嗯……”她习惯性地咬紧下唇,低吟著承受被整个撑满的压力,肌肤覆上一层薄薄的香汗,才动了几下,身体很不争气地为他湿润,她不喜欢这样的自己,可是越是想要挣扎,被胀满的花径就越抽紧、越套牢,仿彿还不够。
他吮著她的耳垂,在耳畔低语,唤著她、哄著她,要她为他完全开启。
“还会痛的话要告诉我……”话才说完,巨大灼热的部位不给她喘息的机会,展开原始的美妙律动,每一记都在撞击著她的心扉,要她随他起舞、旋转。
静宽不肯喊痛,也不想就这么认输了,咬住自己的拳头,不愿发出半点声音来,即便身体早已举旗投降,为他抽搐、痉挛、湿濡……
“你真是倔强……”伏在她身上的男人也不想这么轻易就承认失败,一次又一次地将她推上高峰,汗水不断地洒在布满红晕的娇躯上,直到身下的小女人再也无法承受地哭喊。
她好气、好气地推打他,可是却不由自主地跟著他摆动,直到汗湿的男性脸庞僵直胀红,一举推到湿紧的深处,释放自己。
两人的呼吸和喘息声在卧室里暧昧的荡漾著……
隔了好久,没有入主动开口说话,都还沉浸在方才的激情余韵之中……
瞿少堂侧过俊脸,亲了下她渗著汗珠的额头。“甄可芸似乎已经知道你跟我在一起的事,她去找过你了?”这不是疑问句,而是确定甄可芸绝对会这么做,因为她是个不肯面对失败的女人。
“找过又怎样。”她回答得很酷。
他轻笑。“我知道你不会乖乖站在那里挨打,只是依她的个性,绝不会善罢干休,谁也不能担保她不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出来。”
“难不成她会杀了我?”静宽没好气地嗤哼。
“说不定。”想到这个可能性,瞿少堂俊眸眯起,要是她敢这么做的话,他也会让甄家付出代价。
她撇了下唇。“那么现在跟你分手还来得及吗?”
“当然来不及了,我们这辈子注定纠缠不清了,你等著看好了。”他朝她咧了咧利牙,发出威胁的低咆。
真的是这样吗?静宽为之语塞,也无法反讽回去,除非他都不打算结婚,也不打算为瞿家传宗接代,否则他们之间是不会有一辈子的。
“我想再睡一会儿,不要吵我。”她把自己缩回壳内,唯一想到的是该如何避孕,她可没有笨到以为做这种事不会怀孕,孩子的介入只会让他们的关系更紧张、更复杂。
瞿少堂搂著她的腰,也跟著合上眼,他很明白她的想法,在心中盘算著、计划著,因为他有的是时间跟她慢慢耗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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