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狗扬了扬手上那一叠钞票,奸笑道:“更何况,若是不小心出了事,也由香港的那些兄弟扛下来,绝不会牵累到在台湾的你,这样的安排对你来说不是更有保障吗?”
那男人一听,想想也是很有道理,为了让自己能置身事外,他心一狠说:“二百万。”
“好,够爽快。”黑狗放声大笑。“那你就等着我的好消息吧!”
“别让我失望,否则……”
“废话,有我黑狗出面,岂会失手!”嘿嘿笑了几声。“既然要行动,他们就要先见到钱,至少再拿五十万来,我那群兄弟才肯动手。”
黑社会的人果然是吃人不吐骨头,而且一点也不让自己吃亏。那男人又从口袋里拿出一张五十万的即期支票,交给黑狗。
黑狗接过支票看了看,“我想你不会跟我玩跳票的游戏,你该知道你玩不起。”
“当然,我不会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那男人哼了声。“还有,不要留下任何证据,最好尽快将这件事解决掉。”“放心吧!出了事也是香港那些人的事,绝不会连累到你的。”黑狗发出猖狂的笑声。“你等着看社会版新闻吧!”闻言,那男人的嘴角露出一抹狡狯无情的冷笑。黑鸷无趣地坐在豪华富丽的总统套房内,瞪着坐在沙发上喝闷酒的男人。
没错,他们两人已置身在香港,可是来到这购物天堂的他们,竟然只是呆呆地待在房间内,什么也不做。不、不是,至少东条祭将有事做,一个人心事重重地坐在沙发上猛灌酒。
看着桌上已摆了不少啤酒空罐子,及一瓶已被喝光的白兰地和一瓶才刚开没多久的XO。
他真怀疑自己是不是神经病,没事陪这日本男人跑来香港“开房间”,只为了坐着发呆看他喝酒。这是哪门子的怪事,他可没接过这样无聊的案子,干嘛这样虐待自己。可是看在那一大笔钱的份上,他又不得不忍下来。
天啊!他为了一百万而苦煞自己,钱!钱!钱!一百万真是令他又爱又恨。
为了这个穷极无聊的案子,他还挨了一巴掌,脸上出现五爪伤痕,他是活该自找罪受吗?
还有,他若是没去看医生,也许脸上就可能留下疤痕,脸上有疤在,就不容易被误认是女人,都怪这男人鸡婆。
看着眼前猛灌酒的男人,他还真有点看不下去,干嘛为了一个女人这样失魂落魄?明明那么爱品川优里子,又故意找他演戏给她看;如果真有不得已要放弃她的理由,也不该这样没骨气,拿得起就该放得下,真亏他受的还是日本教育。我呸!原来日本男人的骨气也就只有那么一丁点儿。
算了!让他喝死算了。黑鸷这样想,起身打算去洗个澡,然后好好睡一觉,明天才有精神逛逛香港。突然他又想到,不对,若他醉死了,自己找谁要钱去?不行!
唉!为了心爱的钞票,他只得充当好人兼受气包。
“喂!别喝了。”一把抢过酒杯及酒瓶,他不耐烦地看着这个酒气冲天的男人。
“把酒还我。”东条祭将伸手想抢,却被他阻止。
“要喝,我陪你一起喝。”黑鸷一说完,不再废话,就着瓶口喝掉剩余的酒。
“会醉的,黑鸷。”东条祭将走过来抢下瓶子,无奈瓶中已一滴都不剩。
“好啦,酒喝光了,你也别一个人喝闷酒,你若喝死了我向谁要钱,难不成要我杀到地府去讨债?”一口气喝掉将近半瓶酒,他丝毫不受影响,毫无半点醉意。
这女人真的将钱看得很重,竟用这理由阻止他喝酒。东条祭将不禁大笑起来。
看他笑得整个身子都倒在沙发上,黑鸷有些气不过。
“笑什么,我本来就爱钱,这我早就告诉你了。”
“你怎么会这么爱钱,有什么特别理由吗?”东条祭将感到十分好奇。
“我干嘛告诉你?”黑鸷瞪了他一眼。“那你又为什么甩掉人家后才痛若地喝闷酒?”
东条祭将脸色一变。“这跟你没关系。”
“那我爱钱又干你啥事?神经病。”他不屑地撇了撇嘴,哼了一声。
霎时,一抹痛楚的苦笑浮现在东条祭将坚毅的嘴角上。
黑鸷看了,决定不再理他,径自走到阳台,坐在阳台边的矮石墙上,往外看去。
香港的夜景真的不错,尤其是居高临下远望,更显得另有一番滋味。
远远望去,高楼大厦中明明暗暗的灯光没有规律的闪烁着,就好似一片灯海,光彩夺目的霓虹灯更是锦上添花的渲染了不少的色彩;高空中点点灿亮的繁星与天空下的景象相映成一幅立体的夜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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