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驾轻就熟地闪过迎面而来的刀子,还从容不迫地对一旁也在奋战的东条祭将喊道:“喂!自保没问题吧?刀子可是不长眼睛的。”
“不用管我,你自己小心,这些家伙是真的想杀掉我们。”他很担心她的情形,虽然明知她身怀各种绝技,可是要赤手空拳对付这些拿着刀飒飒砍来的狠家伙,对女孩子来说还是太危险了。
“放心吧!这些小喽我只要三分钟就可以解决。”黑鸷嘴里忙着,手脚可也没空休息。
右手挡掉自右侧砍来的一刀,左脚一个后踢,踹开由背后攻击而来的家伙,又一个右勾拳击中另一人的下颚,只听见喀的一声,想必是那人的颚骨裂了;然后反手一个过肩摔,另一个砍向他的男人马上被摔至马路中央。他又迅速低身闪过由后方袭来的一刀,两手一捉,将人给丢到路旁的垃圾桶中;再一个反跳起的筋斗,又将一人离地踢飞出去,撞碎了一间店的玻璃。
只见他一个人对付六、七个流氓,不但游刃有余,而且动作十分迅速;果真不到三分钟的时间,那六、七个流氓已全被制伏。
现场围观的路人看到他这一身好功夫,不禁拍手叫好。
“这种三脚猫功夫竟敢拿来现丑,真是丢脸,还当什么流氓。我呸!”黑鸷一把扯起那头头的衣领。“猪猡,是谁要你们来杀我们的?”
那人呸了一声,不吭半句话。
“好,真好,你真有骨气,竟敢跟我要酷,我倒要看看你到底多有骨气。”黑骛火大了,他一把抓住那男人的手,手指便往男人的虎口使劲按下。
霎时,那长相令人倒尽胃口的头头口中发出比杀猪还难听的惨叫声,头皮上的寒毛皆一一竖起,冷汗也开始不断流下。
“你说是不说?再不说有得你好受的!”他加重按的力道。
“啊?我、我……我说。”那头头痛叫得更是凄惨。
黑鸷松了些力道,“快说。”
“是、是台湾那边有人要我们来干掉你们,至于是谁委托的,我并不清楚,我们只是收钱办事而已。”
“中间人是谁?”他又使了些劲。
“啊──是、是一个叫黑狗的男人。”
得到想要的答案,黑鸷用力甩开那头头的手。
此刻,警察也赶到现场。
“别动,手举起来。”从五辆警车中走下来近十位持枪的警察。
黑鸷和东条祭将两人若无其事的站到墙边。
看到地上躺着的十几个流氓和散落在地上的武士刀,那些警察们都面面相觑,讶异非常。
“把这些人带回去。”
于是,那些躺在地上哭爹喊娘的流氓一个一个的被带上警车。
“请你们跟我回去警局作笔录,说明事情发生的经过。”一个警察收回枪枝走向他们。
作笔录,那怎么行?黑鸷脸色微变,一旦留下记录,那他的身份不就曝光了,那还得了!
“你和他们去作笔录,我肚子饿了想回饭店吃东西。”他哀求地看着东条祭将。
看到她一脸乞求样,东条祭将心疼的摸了摸她的头,“你先回饭店等我,我晚点就回去。”
他转向那位警察,“我和你们回去作笔录就好了,事情发生的时候,我们都在一起。”
“麻烦你了。”
“谢了,我先回饭店等你。”看着他们上了警车,黑鸷才松了一口气。“真险,否则就要穿帮了。”
他挥开人群,往饭店方向走去,心中满是疑问。为何有人要杀他们呢?东条祭将和谁有过节吗?怎么会惹上杀身之祸呢?
“那个叫黑狗的是什么人?是谁委托他的?而那个委托人怎么知道我们来香港的事?不行,待会儿打电话要苍惊帮我查查。”他喃喃自语地说着心中的疑问。
一件原来明明是很单纯的案子,怎么突然冒出这些要人命的插曲?别说他感到莫名不解,连东条祭将本人恐怕也是茫然不知其中的缘由。
***
东条祭将回到饭店后,黑鸷一一将心中的疑问说出。
“你是否曾经和人结怨?”
思考了一下,他摇了摇头。“我从没和任何人结过怨。不过,在商场上的竞争本来就是钩心斗角,若真要严格说起来的话,商场间的敌人是不少。”东条祭将在商业界的作风一向强硬,不免会得罪不少人。
“那就麻烦了。我已经请朋友帮我调查那个叫黑狗的人的身份,以及和他接触过的人,想必很快就会有消息。”黑鸷忽然一改严肃的表情,语气中带点赞赏的意味:“没想到你的身手还不弱嘛!不是个中看不中用的人,的确没辜负这般高大的身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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