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宝弟?」骆飞似乎没听见她的问话,仍不放弃地追问着。
「是我弟弟。那你为什么在我的床上?」扬舞瞥着骆飞光溜溜的胸膛,再看看自己身上只穿了一件衬裙内衣,顿时两颊粉红。
骆飞反倒松了一口气地笑道:「原来他是你弟弟。」
「那关你什么事?你——你为什么在我床上,滚、滚下去!」她气急败坏地怒道,真不知道以后怎么见人。
「是你邀请我上来的。」想到她昨夜的酒后之举,他笑得更诡异了。
「哇——!你骗人!你骗人!」她抓了一个枕头,就往骆飞身上丢去。
「我没骗你!昨天你只喝了一小杯的香槟,就醉得不省人事了!所以我只好勉为其难地,将你抱回房间。」骆飞耸了耸肩头,不再解释。
「还有呢?」扬舞可急了,事情怎会如此简单!
想到自己守身如玉多年,怎可在酒后毁于一旦?尽管她对这个「病人」同情万分,但还不至于付出贞操吧!
「还有——」他吊着她的胃口。
「还有什么?快说,别吓死人了!」
「就这样了。」他又瞥了自己光滑的上身一眼。
「什么就这样啦!说详细一点!」扬舞又单手抓起另一只枕头。
「别丢了!还有——你不让我走,硬扯着要我留下来陪你,所以找只好唯命是从了!」
「那为什么我……你又……」她实在说不出他俩为什么衣不蔽体的话。
「哈!我习惯裸睡。至于你——」
「我怎么样?」扬舞虽然知道自己睡觉只穿一件睡衣,而且还是薄的那一种,但她可不希望是他帮她脱的。
「你说热,要我帮你脱!」
骆飞话未说完,扬舞立即抢白,「所以你就乐得当色狼!」这时她的脸色就像死了亲人般地难看。
「我可没有。」骆飞连忙为自己辩护。
「那——」
「是你自己将礼服拉炼扯开的,一骨碌地溜进被子里。」
「那你都看到了?」
「哇——!我失身了!哇——!」扬舞哀叫着,她简直不想活了。
「我才失身了!哇——!」骆飞佯装哭泣状。
「什么意思?」这个答案,止住了扬舞哀号声。
「你又强迫我脱衣服,说要为我按摩。结果——乱脱了一阵子,使我的『小兄弟』
摩枪待阵,所以——你要负责!」骆飞偏过脸,偷偷地瞥了扬舞一眼。
「哇!这么说我还是失身了!现在,你还说要我负责?难不成要我『娶』你?」扬舞此刻的心情,彷若天塌了下来,无人可顶。
他不忍地将她拉近自己,疼惜地说:「别鸡过了,你不用『娶』我,除非你心甘情愿的爱上我。」
「哇!我一点也快乐不起来,这简直是反了!反了!」扬舞捶打着搂着她的骆飞,两颗泪珠儿滑了下来。
这下子可真吓坏了骆飞,「别哭,宝贝!告诉你真话,你没有失身,我也没有被『强暴』!别哭!」
「真的?」扬舞立刻抬起头,眼睛出现一线光明。
「只要你不哭,什么都是真的!」骆飞非常认真地说着。
他愿意给她所有真的东西,这包括他的房子、他的车子、他的宝石,甚至他这一生从不轻易交出的一颗心。
谁教她是他寻觅已久,心目中最完美的「标准情人」!
听了骆飞如此郑重的告白,扬舞就像个得逞的小孩,终于破涕为笑,连忙以右手拭去脸上的泪水。
这一切看在骆飞的眼中,充满了怜惜,又再次疑惑——这么单纯的女孩、为什么会轻易「出场」,担任男人的「女伴」?
☆☆☆
洛杉矶圣盖博市的Margaret高尔夫球场。
扬舞和骆飞正愉快地踏着步子,踩在这一片幅员广大的草坪上。
「你以前有没有打过高尔夫球?」骆飞随意问着,心里却不敢奢望她能打得一手好球。尽管她说自己有运动细胞,但经过多日相处的经验,很难让他信服。
他也弄不懂为什么受了这么多的罪之后,还有兴致带她「出场」见世面?
扬舞笑了,笑得灿烂又无邪。
他明白了!他爱上她天页烂漫的笑容与单纯的心思,才会甘心地任她「演出失常」。
「我捡过球。」她憋住笑,她可以想见骆飞会有什么怪异的表情了。
骆飞的脸部表情,真的如扬舞所预测的,忽青忽白——「捡球?」
「我在大学二年级时,曾在高尔夫球场打工。」扬舞已抽出一支球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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