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扬舞霎时喊停,完全像个有自我主张的人。
雨烟也是一惊,「什么事?」
「骆飞到底有没有得癌症?」扬舞没有丝毫玩笑意味地问着。
「你都知道了?」雨烟有种被人点破诡计的困窘。
「知道什么?」扬舞突然感到此事没这么简单。
雨烟只好先带她到一边的座位,坐了下来,「我根本没有见过他。」
「没见过?」扬舞的声音忽然高扬了起来。
「他是一个客户介绍我去接的case。因为我有事,而你又希望打工,so……」雨烟充满歉疚地撇了撇她那朱红的双唇,「对不起!他根本没有得癌症,是我瞎办的。你……有没有受委屈?」
扬舞摇了摇头……没有!当然没有!只是……多了一份思念。
条地回神,「你说——他没有得癌症?」
「我告诉你的当儿是没有。至于现在有没有,我就不知道了。」雨烟一脸正经地回答她。
「哈——!」扬舞笑得灿烂极了。双眸还不住地骨碌骨碌的打转,像在计划什么事似的。
「走吧!现在我们去见他吧!」雨烟拉起扬舞往里面走去……「见谁?」话未说完,扬舞的双唇立刻惊唤出声——「何廷威?」
「是我。」他欣喜地立刻起身,那一双眼睛顿时为扬舞闪动着。
雨烟识趣地退了下去,「你们慢慢聊。」心头不免有一丝嫉妒。
「你找我?怎么会来这里找呢?」扬舞实在不明白这其中的原因。
「说来话长……」廷威开始解释自己寻找她的艰苦与用心。
扬舞彷佛置若罔闻,兀自落入自己的猜测之中——「这么说骆飞也误会了?!」
「什么?」廷威发觉自己的热情被浇了一盆冷水,顿感挫败不已。
「我想我该去看看骆先生。你可以代为安排吗?我知道你是他的私人助理,好不好?」她拉着廷威那件鹅黄色的安哥拉羊毛衣,讨好地注视着他。
扬舞知道想见骆飞这种大人物,非得「事先安排」。而眼前的廷威正是最适合的传声筒。
廷威无奈地苦笑……为什么扬舞祈求的眼神,不是为他而展,为他而求?
「好不好?我想他会气我『骗』他!」扬舞天真地赖着廷威。
「骗他什么?」廷威好生嫉妒。
「哎呀!这怎么跟你说嘛!」她又笑了,「怎么样,好不好?」
「扬舞,你知道还有人在关心你吗?」廷威不直接回答她的请求,反倒直述自己的心事。
「我知道。」扬舞眨着晶亮的双眸。
「真的?」廷威可乐了,胆子也大了起来,顿时抓住扬舞的手,「你明白我的心——事!」
她像被电到似的挣脱他的手,「何——先生,你在说什么?」
「你不是说你明白我的心事吗?」
「这是什么跟什么?你问我知不知道还有人在关心我!我说知道。」
「那是谁?」廷威气呼呼地问着。
「我妈、我爸、我弟,还有雨烟呀!」扬舞坦荡无讳地数着。
廷威只差没昏了过去,「你——」
「我什么?」
「你不知道?」
「知道什么?」
「我——爱你呀!」廷威终于鼓起勇气,压低着声音,说出了这句从未对任何女人说过的话。
扬舞惊地跌坐回椅子上,随即——「啊!」地叫了一声。
「你怎么了?」廷威赶忙倾身向前看。
「是谁这么缺德,放这么刺的东西在座位上,刺得人家屁股好痛!可能还流血!」
扬舞从座椅上一股劲儿地抓起那刺痛她的罪魁祸首——一束被压得扁塌的红玫瑰。
「你——的?」她又补了一句。
「嗯!迭你的。」廷威好气又好笑地,瞪着这个傻呼呼的大姑娘。
他怎么从未发现她——这么绝?
「下次别放在椅子上,免得刺到人。」她似乎忘了廷威的示爱,手中的玫瑰花,看也不看地,即丢入一边的垃圾桶。
廷威只能傻愣愣地点头。
「说到哪里了?」扬舞忽然想起他们之间的话题似乎还没谈完。
廷威哪还说得下去,一颗受伤的心,正不断地淌血,「我会为你安排见骆先生的事。」
「谢谢你!」扬舞灿烂地笑着,随即抓起桌上的帐单,「这餐我请!」
「喂——」廷威想叫住扬舞。
她却潇洒地起身,快速地走到灯光明亮的柜台处结帐。
「买单!」这才低下头看了看金额——八千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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