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了没有人的空房,子彤才死心的步下一楼,看样子她只有先回家,待晚上再来一问究竟了,毕竟人是伍伯带走的,他应该知道才对。
在家里守候的她,总平静不下来,不是绕东,就是绕西,再不然就是踱着客厅走,走得地板都快凹下一个洞了。
好不容易,时针终于指着六,子彤便一鼓作气的冲去“碧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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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门便见到冉玲所投来的诧异目光。
“你怎么来了?勋哥谁在照顾呢?”她疑惑的问。
“我是来找伍伯的,他人呢?就是他接承勋出院的。”
子彤急道。“真的吗?那就奇怪了,伍伯一点消息也没透露呀!”
冉玲不懂的问,没理由伍伯接走了勋哥而不通知子彤呀!
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呢?“昨天我和他吵了一架,他一直赶我回去,最后我受不了他的冷言冷语,于是就拜托伍伯照顾他。谁知今天一早去医院时,护士说他昨晚就走了。”子彤解释道,现在她只想早点找到伍伯询问仇承勋的下落。
“我带你去找他,伍伯就在二楼。”冉玲拉着子彤直奔二楼,一心只想知道答案。
伍伯远远就听到冉玲的声音,回头一看,子彤也来了。
他知道迟早要面对子彤的,但仇承勋交代不准许告诉她—下落,这不是教他难做人吗?
“伍伯,我可找着你了。”子彤兴奋的说。
“有……有事吗?”伍伯紧张得连话都说不好。
“当然有啦!不然你以为我们没事会追着一个老头子跑吗?”冉玲讲话一向是直来直往的,也不管是不是会得罪人,幸好大家都了解她的为人,不然可有的瞧了!
“你这丫头讲话可真冲呀!”伍伯骂了句道。
“我……”冉玲正准备要反驳,却被子彤捂住了嘴巴,不能说话。
“伍伯,能不能请你告诉我承勋他人在哪里?我很担心他。”子彤求着他。
“这……我…””伍伯支支吾吾的说不出来。
“伍伯你快说呀!不然子彤可急了。”冉玲帮忙催促着。
子彤发现伍伯不是心虚的不敢看她,就是马上转开头去,莫非……
“我不知道呀!”他实在是好为难呀!
“是真的不知道,还是不能告诉我?”子彤精确的猜出了事实。
“为什么不能告诉子彤呢?她是勋哥的女朋友呀!”冉玲追问,伍伯的不说话代表的就是默认,但为什么呢?
“他在躲我是不是?”子彤平静的问着,她不懂事情为什么会到这种地步,“能不能告诉我原因?他应该有话要转告我吧。”
“勋哥只说或许你们应该分开一段时间,你才能清楚明白自己要的是什么。”伍伯重复了一次仇承勋交代的话。
子彤顿时觉得有一股想哭的冲动,沉默了一会儿才道:“我累了,我想回去休息。”转身就走的她,到了楼梯口才回头对伍伯说:“麻烦你转告他,我想休一个星期的假。”
“我会告诉他的。”伍伯允诺。
“那就谢谢你了。”子彤道谢。
拖着一步比一步沉重的步伐,漫无目的的闲逛,街上一对对亲昵的情侣,手牵着手快乐的谈笑,眼观自己孤独一人,她心里总有些不是滋味。也好,正可以趁着这一个星期的假好好去玩一趟,说不定回来之后,事情会有大大的不同。现在这副消沉的模样实在不适合自己,她应该是年轻、青春、活泼、无拘无束的,对,她决定重新做回自己,如果仇承勋再不相信她,就让他尝尝分离之痛好了,到时候看他还见不见她,她就不相信他能忘得了自己,毕竟他爱她是很深很深的,光凭这点她就占了上风。
打定了主意,子彤脸上便浮现了久违的笑容。
她深信,这次是他们之间的第寻次考验,如果能顺利通过,那就是他们适合彼此的最佳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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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承勋像只被困在笼里的猛狮,焦躁不安的来回踱步,情绪像是无处宣泄一样的繁乱。
明明说好只有请假一个星期,怎么现在两个星期都过了,仍不见子彤来上班,会不会是出了什么意外?也许该找冉玲进来问一问。
“麻烦请冉玲进来一下。”他按下电话上的通话键,透过接听人员转达予冉玲知道。
一会之后,冉玲推开门进来。
“您找我?”冉玲恭敬有礼的问,她仍为了日前他不见子彤的事而生气。
“嗯,我想问你知道不知道子彤为什么还没来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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