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怎么来了?”
将男人抛在后头,卜嫱这才问韦桢。
“喔,这说来话长……”
韦桢一鼓作气将韦辉如何找她的过程一一说明,包括报纸上的事。
“原来……是误会。”卜嫱终于松了口气。
“就是!都是我的错……喔,NONO!是后头那个流浪汉的杰作,害得我老哥还以为卜姐姐赌气失踪咧。”原来她是家中有事,才来不及找她老哥问清楚。
一切还真是阴错阳差呀。
往后一瞥,韦辉笑得释然,而背着所有罪状的齐劲宇,当然是一脸挫败了。
“嗯嗯!误会解释清楚,就没事了。”韦桢笑得开心,可一会儿,却又像想到什么事似地脚下一停。
回过头。
“老哥,不是说要办正事吗?东西呢?”
“东西?”对喔,他差点忘了,那只婚戒已经在他身上等了好久了。
韦辉往裤袋一摸,却惊讶于它的空空如也,讶异之余,又将全身上下找过数遍。
“大老板,你该不会没带吧?这次你不是要我们戴罪立功,帮你解释,再帮你求婚的吗?武器没带,怎么上战场?”
“不可能,我明明连盒子一起放在口袋里的,莫非……”
四个人不约而同地往水池望去,果然,一只红绒盒正在水中漂浮,且愈来愈往池子中心漂去。
“该死!”韦辉低咒。
“完蛋!”韦桢吊眼。
“??”卜嫱仍在浑沌中。
两秒后。
“呃……”别吧?齐劲宇乌云章顶,因为他正被六只眼睛程度不一地看着、瞪着、瞄着。
这种眼神是说“一人做事一人当”吗?
他们……是要他下水去吗?
GOD?
☆☆☆
一、二个月后。
“哥德说:爱情,你的话是我的食粮,而你的气息是我的醇酒。”
“莎士比亚说:爱情的道路是永远不会平坦的。”
“爱德门说:所谓永恒的爱,是从红颜爱到白发;从花开爱到花残。”
“咳咳!”
男人宣达爱情伟大的声音中,夹杂着一道稚气的女孩咳嗽声,但男人似乎只停顿了一秒。
“嗯……还有那个里士比尔说:所有男人都需要某种东西来提高他们的品性,这种东西就是——爱慕一个可敬爱的女子,还有……”
“啪!”
这回咳嗽声不再,取而代之的是一本划空飞出的书,不偏不倚地砸在说话男人胸前。
“大胡子下台!流浪汉闭嘴!”
“臭小鬼,你就不能等我念完再发作吗?”齐劲宇的满脸落腮下,似乎出现了一团红晕。
这种场合,他鲜少接触,尤其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要他穿得西装笔挺,说什么……祝福的话!
这……跟他向来我行我素的作风完全不搭!
“当然……不可以!”韦桢再也忍不住,干脆站到椅子上,而后朝卜家稻垛上挤得水泄不通的人群喊了:“各位乡亲,今天是难得的大喜之日,请问一下,大家想听人念经,还是想看新郎新娘结婚?”
“小……小鬼!”
该死!他齐劲宇一定上辈子欠了她韦桢什么,今天才会轮到这个小毛头来整他。
他们是看漂亮的小女生看呆了,也是被她的一问问呆了。乡下人,害羞嘛!
“阮……阮想着新郎新娘结婚咧。”好久,终于有人不太好意思说了。
呵呵!韦桢双手抱胸,吃吃笑。
“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看到新郎新娘?”有人接着问。
“对呀,阮已经等半天了。”
“是呀,里长伯,赶紧叫新郎新娘出来给我们看看啦。”一眨眼工夫,所有的人全都鼓噪起来。像今天这种机会,一生中可难得有几回,怎能错过呢?
“好好!大家别吵,仪式这就开始,这就开始!”里长伯一吊高嗓门,全场屏气凝神。“来!把新郎新娘请出来。”
话声一落,装在垛边上的简易扩音器,随即奏起了结婚进行曲。穿着式样简单高雅白纱的新娘,在新郎的扶持下,含羞带怯地迈出红瓦屋的门槛。
“水呀!水呀!新娘水当当!”
“不是只有新娘,看看我们的新郎,多缘投呀!”
就这样,你一句,我一句,赞得新人心花怒放,就连一旁的人都为他们喜极而泣。
“傻瓜,怎么掉眼泪呢?”韦辉擦去卜嫱脸上偷偷溜出来的泪滴。
“我感动嘛!阿爸和妈妈以前连个结婚仪式都很简单的,今天要不是你,怎么会有这令人开心的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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