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她的头又晕了,「你、你别……别……抓、抓我!」
他笑了,非常邪恶的笑着,他霸气十足的将她压制在自己怀里,而她根本来不及挣扎。
「这样,妳还逃得掉吗?」他很得意的看着她。
「喂!」哪有人这样的?过度的惊恐令她樱唇微张,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意外的经验让她失去宝贵的童贞,也让她由一个女孩成为一个母亲,九年的时间里,她不曾与男人共处一室,更别说如此亲腻的贴在一起,她听到来自他宽阔胸膛的心跳和呼吸,还有他的体温及他的味道…
有一种熟悉感在她的记忆深处,她以为自己不记得了,那一夜的温存是因为酒精作祟,她甚至不知道事情是如何发生的,不是吗?头昏脑胀的平芷爱一夜无法成眠,她仍在深谷冢司的怀里,腰间有着他大手的温暖,比起他安稳的鼻息,她心跳的速度反而像刚跑完百米似的,所以,她哪里还能睡着?
不过,她着迷于他身上的味道;原本以为男人的味道都不好闻,彷佛随时充满了汗臭,但他不同,他的味道是舒服而好闻的。
她不由自主的轻扯他胸前半敞的衣襟,沾染他的味道……有一种幸福的感觉…如果当年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她还可以赖在他怀里,嗅着他的气息?他身上有一种她一直以来都缺乏的东西──安全感。
因为她是孤儿,所以她不会让儿子承受被亲人丢弃的痛苦……有了静奶奶的教导,她以为自己得到了亲情,可是她的内心仍然孤独,尤其在看到深谷一家人的相处时,她觉得自己并不属于那里,因为她始终没有被认可,她很挣扎,也很寂寞。
算了!她的伤还在痛着,也同时提醒了她必须回台湾。
小心翼翼地企图移开他置于自己腰间的手,却反被他抓住。
「你!」
她仰头看到一双微瞇的眼,也许是刚睡醒吧,他眸中有着浅浅的笑意。
「妳想做坏事吗?」他握着她停在他胸前的那只手,将之移向半敞的衣襟内。
她触碰到他的胸膛,他心跳的频率由掌间传回,更有一股特殊的暖流窜进她的心底。
他吻着、品尝着她细嫩的耳垂,「不说话?那么就当妳是默认了。」
她尚未听清楚他的话,他的双手已探入她的衣里,握住她胸前的柔软……感受到她的身子一颤,他更放肆地含住她的蓓蕾吸吮。
渴望在她的体内点燃,一股羞怯突地袭来,她想抗拒……
「我……不……」她无法承受这样的冲击,他怎么可以这么做?没有酒精,感觉变得清晰,悸动及颤抖不断的因他而起。
他的吻却不放过她,移向了她的小腹,一阵惊骇,她本能地使力抵抗,却害苦了自己。
「痛──」
肩头的伤因使力而令她感到痛楚,同时也终止了他的吻。
他轻轻地为她穿好衣服,于她的肩落下一吻,「弄疼了?」
她瞪了他一眼,抓着衣服,生怕他会再度侵犯自己,「你、你别这样……我们没、没有……不要以为我曾和你……就可以……」
他支起上半身,根本没听懂她说什么,抚着她的额头好一会儿,疑惑地问:「烧还没退?」
「我一夜没睡,你又……」
「为什么?」
「因为你、你呀……」她很想清楚的表达,无奈就是没有办法。
「我?」他的脸上浮现一抹笑,充满暧昧及诡异,「我什么都没做耶!」
她的脸蓦地一红,努力稳下自己的呼吸,可是她的心却不怎么听话;她只好急急地起身说道:「算我……我自己想太多!所以我还是不适合继续留在……」
「事情由我决定。」他说得理所当然,不容反抗。
她极度厌恶他这种态度,她忍不住地反驳「你是神吗?没有任何人可以决定任何人做任何事,我只相信自己──我必须要走,因为我有事得去做,这是没有人可以帮我找的。」
他讽刺的冷哼「哼!小梅花,如果说我可以帮妳呢?」
「我不要你的帮助!」她大声的拒绝「我知道你很了不起,但这是一件危险的事,我不希望不相干的人惹上麻烦。」
她在室内找寻着,这里竟然没有一件可以称得上「衣服」的东西。
「不相干?」他叹了口气,九年了──她的想法竟然和他的家人一样,没有改变。
「我只是生了小广的女人而已,你们一定是这么想的。」她仍不放弃的拉开任何一扇门,「为了小广,我答应你会在老头的寿宴回来看小广的表演,但这又有什么意义呢?我不想让任何人以为我是因为小广而在深谷家占有一席之地,如果这个想法存在着,我相信大家都不会好过……更何况,我是这么复杂的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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