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她,深邃的眸子转为深不可测,「等你记得了,就会明白。」
这是什么意思?卓敬西不想去思考这个问题,要她忘还容易些,要她记--算了吧!「我还是不懂,不过你既然坚持这么做,那么你就做吧!反正会不会记得你,也是以后的事了。」
邢西领对她的结论感到好笑,看来记不记得他,也不是她能决定的,决定权竟然落在她的大脑上?!真是太有趣了!
「让你记得一件事需要多久?」
「二个月吧!」就只记对「黄莺」这个人名。
邢西领脑中负责规画的神经开始转动──二个月?太长了!他脑中有个计画正在成形。
***************
「来!」邢西领拉着卓敬西走向黄莺。
面对他们返回的身影,黄莺会意的嘲笑:「怎么?放弃了吗?」
邢西领摇头,轻拍卓敬西的肩微微一笑,有股胜利的味道。「我得到她的同意,她会尝试记得我。」
「是吗?」黄莺深沉地望了卓敬西一眼。
卓敬西连忙摇手道:「尝试归尝试,我不一定会记得啦!」
黄莺轻笑几声,对着邢西领一扬眉,「邢先生,听到了吧?」
邢西领的征服欲益发旺盛,他不以为忤的说:「我自有我的办法。」
「办法?」
「没错,首先,是要知道她住在哪里?」「什么--」闻风而至的斑鸠,人未到声先到的大吼:「那个人真够无聊的!」
「岂止是无聊?」黄莺不满的嚷嚷:「简直是没事找事做。」
「他是欠缺影迷吗?还是在召募?」斑鸠绕到卓敬西身边打量,「非得要敬西不可?」
「你别看我!」卓敬西一味的摇手,「那是他自己的决定。」
「你还答应他?」斑鸠醋劲大发,「你都还没记得我,凭什么要你记得他?」
黄莺慎重的直视卓敬西,「你跟他今晚说了些什么?记得多少?告诉我们。」
「嗄?」面对她们殷切追问的目光,卓敬西呆滞了一下才开口:「忘了……」
斑鸠险些昏倒,黄莺则抚着眉头大叹:「我就知道。」
「那最好。」斑鸠转而正经八百的说:「那个无所事事的花心大少就别记了,免得浪费你脑部的空间。」
「说得好。」黄莺第一次觉得斑鸠说的话可以夸赞。
卓敬西躺入沙发盯着电视,闪动的屏幕里出现一个人影,好象是晚上才见过的那位……
突然,屏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斑鸠和黄莺逼近的脸孔。
「不准看他!」两人同声道。
「他?」谁呀?
「那个--」斑鸠顾左右而言它:「别管了!先来看看这个。」她亮出一张小纸,「枭王这次果然是针对敬西而来,连谜题也出了第二道。」
「真的?」黄莺接过小纸瞧着,仍是四句词--
天彩桃红
重叠整
地平影阴
祸将至
「什么呀--」黄莺苦着一张脸。「看了老半天,也只有最后一句『祸将至』看得懂,其它是什么意思啊?」
「妳看得懂才有鬼!」斑鸠半讥讽地道,随之将纸条塞给卓敬西。「你给我好好研究,医神说可能跟上次那道谜有关联。」
「为什么说是冲着我来的?」卓敬西的思绪尚停留在刚才斑鸠愤然的表情里。出了二道谜,跟她有关系吗?
「因为以往枭王只会在犯案现场留下一道谜,而今这个谜题却主动出现在各大报上,据调查,应该是枭王自己发布的。」斑鸠解释道。
「会不会是恶作剧?」黄莺问。
「不会。」斑鸠看了卓敬西一眼,语气沉重,「因为卓署长前晚接到枭王的电话……」
「啊?!」黄莺心凉了一半。「他直接找上署长?」
「是啊!真是够坏了,这家伙!」斑鸠恨得牙痒痒的。
「他说了些什么?」
「说什么这二道谜题是专门为敬西设计的,如果想捉他,得先解出他的题目再说。」
「自大的变态狂!」
望着两人一致愤世嫉俗的脸庞,卓敬西却是一头雾水。「卓署长是谁?」
斑鸠忍不住走向前,抓着卓敬西的肩膀一阵摇晃,企图唤醒她的记忆。「妳爸爸啦!拜托你别连这个也忘了行不行?太离谱了!」
「我爸……」卓敬西连忙用双手稳住自己的脖子,连话也说不清了。
「斑鸠!」黄莺连忙拉开两人,拿起纸片栘开两人的注意力,「敬西,先看看有什么感想?」
「咳咳……」卓敬西先咳了两声,才将目光调向纸上的字句,轻轻一瞥。「随手乱记的嘛,还有什么好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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