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西领自信满满的表示,摆明了无论她们怎么阻挡,他就是要这么做,如同他要敬西记得他的事一样,只是先跟她们做个「报备」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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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邢西领跑上楼找卓敬西,黄莺和斑鸠仍是忧心忡忡。
「我不认为他只是好奇而已。」斑鸠直言。
黄莺心思一向细腻,瞅着楼梯口道:「我也是这么认为。」
「你的第六感比我准多了。」斑鸠闪着大眼说:「会不会……他真的喜欢上敬西?」
「虽然他比枭王这个杀人魔与警政署对立的关系要好太多,可是--」黄莺还是摇头,「邢西领不是随便一个女人就能够绑得住的,更何况敬西现在这么单纯。」
「与其说枭王不做没有好处的事,倒不如说大家都是如此的心态。」斑鸠肯定地道:「所以我才不信邢西领的出发点仅止于好奇。」
「如果他『不小心』爱上敬西呢?」以邢西领对爱情浪荡不羁的态度,黄莺不敢随便做假设。
「那将是个不幸!」斑鸠大胆地断论:「如果敬西一直如此,那么就算邢西领爱上她,她也不会明白所谓的爱是什么?不幸的人是邢西领,因为他的表白敬西不会明了;而我们尽力让敬西恢复的用意,就是不要她保持现在的样子,你也知道敬西本来的个性是怎样……」
黄莺接口道:「对于爱情,敬西是嗤之以鼻,近于不屑。」
「而且无情!」斑鸠起了阵寒颤。「我知道我现在这个想法很不应该,但我还是要说--我喜欢现在的敬西。」
「彼此彼此。」黄莺想起以前的卓敬西,眼里不觉浮上一层阴影,「不知道是不是天才的怪癖?敬西是勇于冒险、喜欢刺激的,相对的,她专注于这上头,其它的事情就算有天大的严重性,都挤不进她的眼睛;她真的很无情!就连笑容,也不曾见过。」
「可是,我们又不能让她维持现在的个性。」斑鸠回给她一个苦笑。
「敬西是极度强硬的女人,除了她的家人和我们,她不曾假以辞色的对待别人,更是一点同情心也没有。就像有一次,一场车祸发生在我们面前,大家莫不上前帮忙,她却能一看也不看的跨过一个人的尸体扬长而去……」黄莺想着头皮一阵发麻。
「说是无情,倒不如说是冷血。」
黄莺不由得叹口气,「很矛盾,事情总是无法两全。我们也只能推测罢了,究竟邢西领喜欢敬西与否,我们也无法断定。」
「就因为无法断定,所以爱情在敬西和邢西领身上,最好不要起了作用。」斑鸠面无表情。「那将是个很大的不幸。」
「那么,就只有希望老天保佑了。」黄莺由衷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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瞥见一室的「自己」,邢西领不由得失笑。
听到关门声,卓敬西才回头看清来人;没想到才一回头就陷入邢西领热烈的吻中,雀跃不已的心让他忍不住想吻她。
「收拾一下,搬到我家去。」他捧着她的脸道。
「啊?」搬家?「到你家?」
「嗯!」他应了声,随手将衣柜打开。「先带几件衣服就行了,不够的我会补齐给你,」
「等等。」卓敬西拉着他的衣角问:「为什么?去你家玩吗?」
「是住到我家,」
「住……你……家?」她张口结舌。
「没错,今晚的事太危险了,我和你的朋友都不希望事情再度发生,所以她们要为你做一些防护措施,而我,负责保护你!」邢西领解释着,有必要让她了解。
「是吗?」卓敬西无法有怀疑的念头产生,因为她开始信赖眼前这个人,尽管自己处于胡涂的状态,她还是照着他的吩咐去做。
「我要住多久?」她边将换洗衣物往袋内丢,边问。
「直到你没有危险为止。」他回答。
「你们都说我有危险,我怎么不觉得?」
「唉……」他也只能用叹气回答。
见她开始动手撕下房内的照片,他不解地问道:「你在做什么?」
「带去你家贴啊!」卓敬西理所当然的说着,一边爬到柜子上想拿下床头那幅巨大海报,挣扎着吐语:「这个人……一直要我……记得他……」
「这个人就是我啊!」邢西领摊着手,觉得又好气又好笑,他跟照片应该不会差太多吧!
卓敬西闻言看了他一眼,又瞥向照片,来回几近十次,终于肯定地说:「对哦--」
「唉……」邢西领不禁摇头,她不只是记性不好,还有一个字能形容--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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