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敬西只是觉得很奇怪,她的伤不是好了吗?
她怎么会躺在这个像极了医院病床的地方?
回想一下,她好象应该在邢西领家的院子里捡球……
直到床边有了声响,她别过头去,立刻漾出笑容。「西领?你回来了?」
邢西领瞠目,悸动的心七上八下的,他找寻着记忆里的她……她真的恢复了!
「怎么不说话?」她想起身,却发觉自己全身无力,「这里不像你家,发生了什么……」
当她的眼底不再陌生,他止不住内心的激动,狠狠地将她抱住,忧虑、惊惧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喜悦让他掉下泪。「我以为你要消失了……」
「消失?」卓敬西捧起他的脸问:「好端端的怎会消失?」
「你可好,忘得一乾二净。」他不住的埋怨,被她手掌间的温暖感动,真希望此刻的时间停止。
「什么事呀?」她困惑地问:「你要我记什么吗?」
「不……不要!」他大力的摇头,让她回到那个没血没泪的卓敬西?他死也不愿意。「没有要你记,这一次,我要你彻头彻尾的忘记。」
「什么呀--」她被搞胡涂了,一下要她记,一下要她忘,她哪有那么多脑袋去做这类的筛选?
「反正……」他习惯性的将她搂在怀里,享受她的体温。「我已经见识到你聪明的一面;我不会后悔,我百分百选择笨笨的你。」
「你到底在说什么?」他说她笨?
「我得承认,你确实很笨。」他做投降状的补充:「但笨得很可爱,也很特别,让我爱得无怨无尤。」
「你是在骂我还是调侃我?」
「妳看!」他反而又逗她:「听不出来对不对?笨瓜!」
「你欠扁!」说着,卓敬西抓着枕头一丢,企图闷住他,却传来他的大笑;他将枕头放回原位,软绵绵的亲吻像落叶般纷落在她的五官……
「第一次,我觉得笨也是一件好事。」他由衷地说:「我的好多第一次,全都给了你,答应我,不要再做出让我伤心的事了。」
「你伤心?」到底是什么事啊?脑海中已经够混沌,被他一说,愈来愈昏。
「不只伤心--」他诚挚地说:「还有心痛。」
「这么严重?」她失措的在他身上来回一阵乱摸,「还有哪里痛?」
笨吧?连这也听不出来?
看来,要她体会浪漫,真得费一番工夫。
当她摸到他心脏的位置,感觉到它猛烈的跳动着,起起伏伏的好象会冲出胸口似的,接触到他情意款款的笑意,她朝着那个位置一击,嗔道:「笑什么?」
「我现在终于能体会我大哥为何会做那么大的改变。」
「怎么说?」
他先是给她一吻,才开口说话:「以前,我不相信爱情除了甜蜜,竟然会让人毁灭。」这是他对唯少午事件的看法,他不想重蹈覆辙,尤其是有了她以后。
思及此,他紧抱着她说:「你改变了我这个要不得的想法,今后,我将忠实你一个人而已,为你而活。」
不知为何,先前在她体内抗拒的因子被他的话打败了,取而代之的宽心让她雀跃、喜悦。
「我对很多女人说过这句话,」他深深地锁着她的双眼,缓缓地流泄他的眷恋。「但今后我只对你一个人说。每说一次,都包含着我的承诺,我爱你。」
卓敬西感动极了,感染着他营造的浪漫气息,她环住他的脖子,响应一吻,抵着他的鼻尖轻轻地喊出了心底的声音:
「我也是。」
《本书完》意想不到的状况……白双
近来,有着出去走走的冲动,打算好好的放松自己。预定给自己一个星期的假期,就等着地点出炉。在此之前,我必须将工作上的事交代清楚。
那天晚上,我正与手中的稿件难分难舍的挣扎着,好不容易结束时,已是午夜,就当我扭动臀部准备起身的时候,突然--
啪哒一声,位在我臀部下的椅子已然四分五裂;砰砰地二声,我的腰部被床角撞了个恰到好处;吱嘎几声,椅子的残骸发出最后的呻吟。
哎哟喂呀--这个,当然是我的惨叫声。
因为声音太大,惊醒了睡梦中的老妹,她慌慌张张的找不到眼镜,待终于瞧清楚时,才发现我已痛得横躺在地上。
老妹很没同情心,安慰之余,也不忘嘲笑我的粗鲁。
隔日,告知了房东--也就是我表姐,她也道:
「那些家具是从我大哥那里拿来的,大哥的体重起码九十公斤以上,他坐了那么多年都没坏,你才多重,竟然能坐坏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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