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她得赶快离开才行,可是……门口离得那么远,她要怎么出去?
完了!她到底是来做什么的?
上头在演A片吗?
餐盘?为什么有这个东西在这里?
不管了,先爬出去再说。
未料,才一伸手,眼前的托盘「匡当」几声,便滚出床底几尺,在床边绕了几圈之后才停止。
「还好没破。」卓敬西此时只能想到这句话,她的身体才往前挪了一步,手腕就被一股强劲的力道抓住,然后被人用力的拖出了床下,未站定的身体摇摇晃晃之后又跌回地上。
「你是谁?」邢西领的脸色由愤怒转为疑惑。如果对象是个男人,他肯定一拳挥过去,只是眼前这个坏他「好事」的女人竟然是一脸无知!
「啊--」床上的女郎发出尖细的叫嚷,怎么会有一个人在床下?
卓敬西的耳膜再次受到波及,她抬眼向上望,首先印入眼帘的是一条围在腰间的米白色浴巾。再往上,是一个男人赤裸结实的胸膛,再往上看,男人嘴边挂着一抹坏坏的笑,配上他俊逸的脸孔,有种放荡不羁的味道。
「你……是记者吗?」床上的女郎继续发出声乐般高亢的音调。
「记者?」卓敬西皱皱眉,瞥见地上的盘子,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伸手捡拾。
邢西领瞅着她在地上忙碌的身影。第一次有人把他的发问摆在一边不理不睬,他该是怎么样的心情?
有些怪,不舒服……嗯?她头上有纱布!
「天吶,都翻了!」卓敬西惊呼着地上的杯盘狼藉。
邢西领的眉头首次蹙起,这女人是白痴吗?都已经捡完了才大惊小怪。
「你是谁?」他又问一次。
卓敬西的眉头随着思索而一高一低的变化着。
「我不知道!」这是实话。
「妳不知道?」邢西领有些愕然,这女人在装傻吗?还是……他看看她头上的纱布,难道是曾经撞伤头而失去记忆?什么呀--他立刻否决这个想法,现在医学如此昌明,怎会有人失去记忆!
「你以为我会相信吗?」
「连我自己都不相信。」这也是实话,从早上醒来到现在,她根本一直活在莫名其妙之中。
「你--」这个女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到底是谁啊?」床上的女郎总算停止惊声尖叫,打量着她身上的制服问道:「你是饭店的服务生?」
「好象吧。」
「什么好象,根本就是。」女郎立刻发飙地嗔斥:「你们饭店是这样招待客人的吗?西领,我看记者会换地方好了。」
「记者会?」卓敬西朝天花板望了一眼,要开记者会?好象有那么回事。
邢西领挑挑眉,这个女人很有趣,他很有兴趣!
「妳竟然不知道?你是新来的啊?」女郎连珠炮似的轰炸:「西领,我们取消记者会,换地方!搞什么呀--西领!」吼了那么久,她才发现邢西领连瞧都没瞧她一眼,目光直盯着这名服务生。
一股醋意升起,她正想开骂,邢西领却伸手制止,她只好以死瞪着卓敬西来表达自己的不满。
「你知道我是谁吗?」刑西领试探地问。
「我不知道。」卓敬西很老实的回答。
女郎的眼睛瞪得不能再开,天吶!居然有人不认得邢西领,真是世界奇观!
「他是名影星耶!你不看电影、电视的吗?」
「影星?」卓敬西仍是摇头晃脑的。
有趣!邢西领摸着下巴,玩心大起,又问:「你上来送餐?」
「好象吧!」
「在床下多久了?」
卓敬西向床底瞥了一眼,摇头道:「我忘了。」
「忘了!」女郎的下巴差点掉到地上,她发现这女人如果不是笨蛋就是白痴。
「你的记性不好。」刑西领相信她是真的忘了。
「是吗?」卓敬西耸耸肩,指着以床单虚掩身躯的女郎,「你这样不穿衣服会着凉的。」
「你--」女郎又羞又气,险些吐血。
哈哈哈……邢西领忍不住大笑,这个女人太好玩了,他一定要好好的研究一番。下定决心之后,他微笑着对卓敬西道:「妳等我一下。」
「嗄?」女郎比卓敬西更诧异,眼睁睁地看着邢西领走进浴室。
一会儿后,浴室门打开,刑西领已经穿好衣服,离开前还不忘在女郎唇上印吻安抚,之后才领着卓敬西走出房门。「这里是顶楼。」邢西领向卓敬西介绍,不认为她会比他清楚。
「顶楼啊。」卓敬西越过他,走到边缘的栏杆往下瞧,一阵昏眩感袭来,让她踉跄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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