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动作,恐怕阿克铜自己也料想不到。他居然忍不住凑近她,轻轻地碰触那看起来万分诱人的红唇。它的滋味果然如想像中般甜美,阿克铜逐渐加深这个吻,辗转吮吻那两片唇办……
突地,她的呼吸再度紊乱了起来,他一惊,停住吻她的举动,伸手探了采她的头;明显地,她的眉头又皱了起来。
「怎么回事?」此刻的他声音不由自主的放轻,语气带著浓厚的担忧。
花娌妾再次沦陷於恶梦之中,她慌张害怕的找寻能够保护她的安身之地,而身边莫名的温暖让她想偎近,她紧紧地抱住那股温暖,让她总算安心了……
他错愕地感受著她紧得不能再紧的拥抱,却不想打扰她,感受到她的压力,他很想替她分担,却不知道该怎么做。
他只能轻轻的揉著她的发,十分自然的,他的下巴柔和的抵著她的额头,心满意足的拥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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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微风掀动窗帘,花娌妾翻了个身,意识逐渐清明。
睡得好好哦!
已经多久了?她不曾有过如此满足的睡眠感了。她伸了个懒腰,像只猫般的伸长四肢,等到完完全全的舒展後,她才肯张开眼睛。
咦?这不是床吗?她愣愣地盯著软绵绵的床榻,神智不清的搔搔头,昨天她不是睡在地板上吗?她是怎么回到床上的?望向床边,更奇了!阿克铜也不在,室内空荡荡的,除了她,一个人影也没瞧见,想必是回房了吧。
其实阿克铜老早就醒了,应该说是他整晚都没睡。
为了以防早晨醒来会被挥两巴掌,他悄悄的移开她置於他腰间的手,生怕吵醒她,看著天空中曙光乍现,他的眼皮沉重不堪,他得回房好奸补眠才行。
好巧不巧,他才走出花娌妾的门,便撞见那位整天游手好闲的薛沙锡!
薛沙锡好似发现新大陆般顿时飞奔至他身前,瞳孔放大,语调更是无比的兴奋。「阿克铜,你好早起哦。」
闻言,阿克铜眉头一皱,正眼也不想瞧他一眼便撇过头,继续他回房的路程,边没好气的问:「你又在这里做什么?」
咦?他的声音怎么听起来奸像没睡好似的?薛沙锡不禁想歪了。「你一夜没睡吗?」
「是啊!」阿克铜老实的回答後打了个呵欠,尚未听出薛沙锡话中的涵义为何。
薛沙锡紧接著追问:「你整夜在她房里?」
「思!」阿克铜的脚步更沉重了,几乎是拖著脚步走。
「在做什么?」薛沙锡有种打听小道消息的快感,只差没有嘿嘿笑了。
「做什么?」阿克铜终於肯正眼瞧他了。「还能做什么?当然是睡觉啊!」
「睡觉?!」薛沙锡迎上他的目光又问:「只有睡觉而已吗?」阿克铜慎重其事的撑起腮帮子想了一下後回答:「思,应该说是她睡,我没睡。」
「你没睡?那你在干嘛?」
「我被她一直……」当「搂著」这两个字准备脱口而出的当口,阿克铜总算瞧出薛沙锡的贼笑,恍然大悟之後,取而代之的是怒气。
薛沙锡继续追问:「怎么了?一直怎样?」
下一秒,薛沙锡的头已挨了阿克铜奸几拳,连哀叫都来不及,阿克铜就已收手快步回房。
不过,薛沙锡虽然满头包,心头却不停窃笑。桀敏儿专注的望著来往的车辆,期待心中的影像能出现在眼前,当一辆印有金黄色印徽的车驶入城门口,她不由得脸红心跳,兴奋得无法自抑,就连敲门声也置若罔闻。
「一姐,你的魂魄又飞到哪里去了?」十七岁的桀善儿活蹦乱跳的奔入房中,看著今晚衣著典雅的女主角,羡慕的惊叹:「哇!二姐,你好漂亮哦!以後我二十岁的第一个成人生日,我一定也要这么轰轰烈烈办一场生日宴。」
「那是当然。」桀敏儿嫣然一笑,眼光却不曾离开过窗外。
桀善儿立刻趋上前探头往下瞧,像极了捉到贼似的笑说:喔!「二姐,你在看谁呀?」
「啊!」桀敏儿蓦地脸红,吞吞吐吐的辩驳:「哪、哪有……」
「还没有!」桀善儿用手肘撞了她一下,叫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看阿克铜大哥对不对?」
「阿克铜……」
提起这个名字,桀敏儿的脸更红了,还差点因心跳过快而昏厥。
「干嘛不好意思?」桀善儿因为年纪轻,讲话有些口无遮拦,不过听似嘻笑却多半切中他人心思。「你和阿克铜不是早就『在一起』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桀敏儿羞红著脸娇斥:「我们没有,你少乱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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