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他的眼珠子反而瞪得更大。「什么?」
奇怪,他的声音大,这会儿连耳朵也聋了吗?她一个字一个字的重复一遍,显示她的口齿清晰。
「不可能!」他吼了一句,「我没有白色的车子。」想他阿克铜的粗犷个性,跟白色的座车一点都不配;太过纯洁与乾净的颜色,只适合汗特铝。
她斜睨他一眼,「你有什么车我不清楚,不过我就是来了。司机说……」
「司机?一他打断她追问:「长什么样子?」
「什么样子啊!」她想也不想的说:「长得倒是不错,肤色略带点古铜色,说话很沉稳,还有,他的头发很长,我没见过留长发还能这么好看的男人。」
「长发?!」闻言,阿克铜的拳头已然紧握,青筋突眺,恶狠狠的进出话来:「迦罕银,你这个臭小子,才回国就给我搞这种事!」
「迦罕银?」这个名字怎么这么怪?她支著下巴想,这个帝国的人也真是的,名字全都怪里怪气的,念起来真绕舌。「谁呀?看样子,他不是你的司机?」
阿克铜气愤的回答:「是我兄弟。」
「啊!」她恍然大悟,从刚才的对话中,实在不像是一个仆人会有的应对。她可惜的击掌道:「我就说嘛,怎么有那么好看的司机?真该跟他多聊聊。」
「哼!你来干什么?」迦罕银人已走,阿克铜只得又气又怒的发泄在她身上。
她投以「你在问废话」的眼神。「当然是来吃大餐啊!想也知道。」
「我警告你,我今天不上课。」
原来他在担心这个?呵!他也有伯的事情?
她拍拍他的背,「放心,今天我的心情好,只想著吃。至於上课我已经说过,我今天不会为难你的。」
「哼!」他仍是不情愿的瞪著前方。
她无奈地追加奉送让他安心的言语。「我『保证』不会给你找麻烦,这下可以了吧?」
「最好离我远点,出糗也是你的事,与我无关。」他冶冶地说。
「好!」她答应,立刻退了好几步。
而她的突来之举让他本能的回头看她到底想搞什么把戏。
她却做了一个敬礼和邀请的手势,「我已经离你很远,你可以放心了吧?」
「哼!」他又冶哼一声,迅速的转入城门,在桀克宾城主的引领下,终於来到他梦寐以求的「飨宴厅」。
***************
花娌妾的前脚才踏入飨宴厅,还来不及欣赏这里的金碧辉煌,就与一双充满敌
意的眼睛对上。
「我警告你!」桀善儿冶眼斜视她,语气充满厌恶。「阿克铜大哥是我姐的男朋友,你最好别打他的主意。」
「男朋友?」花娌妾好奇死了。「什么时候的事?」
「去年冬天。」毕竟是一个十七岁的女孩,为了挑衅,该说的、该表明立场的话她是不可能不说的,而夸大其辞也是一定会有的。「我姐和他在喜马拉雅山上"度假"。」
「哦?一花娌妾的眼睛二兄,又问:「度假?不错嘛!那么冷的地方,他们俩还真是有闲情逸致。」
「所以你少接近他。」桀善儿示威的说。
花娌妾根本没有接近阿克铜的打算,实在是因为她非得跟不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她是他的「贴身」老师嘛!可是,为了遵守刚才的诺言,她不打算解释,只得表示:「好,好,我不会的。既然人家有了对象,我不会巴著他不放。」
「你最好记得你说的。」语毕,桀善儿傲然的甩过头,轻巧的踩上楼梯。
花娌妾松了口气。她今晚的脑袋还真得清楚一点,要记住自己说过些什么才不会犯错,真是辛苦。而这十七岁的娃儿竞有如此强烈的占有欲,实在太可旧了!
她小心翼翼地又望了一眼楼梯口,呼出一口长气,正当她转头时,只见一只晶莹剔透的空酒杯在她眼前,斯文好听的声音傅来:
「小姐,要不要来一杯具有历史的酒?」」恩?」她目视来者,他的目光如鹰,明亮中带有活力充沛的味道,那股眉宇问特别的气质令初次见面的她难以忘怀。他的双手一只摆於胸前,一只正握著只闪闪发光的杯子,优雅的停在空中。
「具有历史的酒?」她实在不懂他的意思。
英俊亲切的他咧开一个笑容,让她瞬间觉得他好可爱!
「你听过法国的『银塔』吗?它是料理界舞台中的舞台,位於塞纳河畔、面对著圣母院,它是全世界最美、最古老的餐厅,它的酒窖拥有雄厚的珍藏,你想喝喝看那个古老又充满历史的酒窖中珍藏的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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