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信是她唯一可以用来传达的工具了。「怎么回事?」阿克铜盯著突然慌慌张张的仆人,出声问道。
所有的分公司负责人也一同看向乱了阵脚的仆人。
「主人,您准备给公主的贺礼少了一件。」一名个子极矮的男人低著头,走过来报告。
阿克铜脸一沉,冶冶地问:
「哪一件?」
「主人准备的贺礼共有八份,清点过後,少了那只天鹅蓝钻别针。」
阿克铜万万没想到,在拥有全世界最强的保全系统的沙堡之中,竟然遭宵小的侵入,实在太讽刺了!简直是在老虎嘴上拔毛,他绝不能容许这类的事发生!
沙堡的守备这么森严,应该不可能有外人侵入偷走别针,这么说,应该是城里的人偷的。
当下,他立刻发出命令,出动所有的人搜寻那只别针,找出小偷。
顿时,全城上下部处於紧绷的警戒气氛中。
正在房中收拾行李的花娌妾仍在自艾自怜中,恋恋不舍的将信装入信封,当她转身准备开门时,门亦被撞了开,进来的是一高一矮的两名仆人。
「你们……」
花娌妾讶异的看著两人,是巧合吗?她怎么觉得这两人如此熟悉?
两人相视一眼,嘴角却漾出了令人看了发毛的微笑。
她吃了一惊,不由自主的向後退了几步,脚开始发麻。
「你们不是……在厨房……」他们不就是躲在厨房窗外窃窃私语的那两个人吗?
「你们是印度人?」
「没错!」矮子慢慢地走近,「你以为丹会那么笨吗?派两个外国人让阿克铜起疑心。」
「你们的英语……」花娌妾节节後退,一边打量著四周有何物品可以帮助自己。
高个子倚在门边,不安的看著走廊轻喊催促:
「快点,时间不多了!」
「我们在美国长大。」矮个子森冶的一笑,眼见她触手可及,他迫不及待的扑了过去。
她眼明手快的一闪,随手一抓,亮出手中物——叉子。
矮个子邪邪的一笑,仿佛在嘲笑著她的「武器」。
「丹不会放弃每一个他曾控制过的女人,你应该明白。违抗者,只有死路一条。」
「梅婕呢?」花娌妾怯怯地问,这是她一直最想知道的事情。
「死啦!」矮个子的语气,就像在讲天气般毫不在意。
她强装的坚强立刻被这句话给完全击溃,泪水不能自制的流下,她完全失去了理智,完全忘了反抗,只是反覆喃喃地念著:
「梅婕死了……死了……」
「是你害死了她!」矮个子上前一跨,顺利地将她抓住,在她的耳边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她到死前才承认了自己的错误,她的遗言是——不该帮你!」
花娌妾张著空洞无神的大眼,早已看不清他脸上奸邪的微笑,她的脑中一片空白,只是重复著他的话:「不……该帮……我……」
「没错!」他继续说道:「她很後悔,她要你偿命!」
她浑身一震,双脚几近瘫软,双唇颤抖。
「偿命……偿命……」她恍惚地念著。
她亏欠梅婕的何止是一条命?
「你该知道怎么做了吧?」矮个子向门口的高个子使了使眼色。
高个子点点头,走过来,不由分说的将花娌妾一架,往楼梯带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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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主人。」矮个子飞快的跑到阿克铜跟前。「找到了,找到别针了。」
阿克铜一回头,震惊的看著花娌妾,她为何会如此恍恍惚惚?
「我们上楼的时候,花小姐正想要离开,我们在她的行李找出这只别针。」矮个子的手一摊,一只别致的蓝钻别针出现在阿克铜眼前。
阿克铜的心揪紧,顿时气愤地大步一跨,抓起她的衣领,不断的摇著她吼:
「你说,你为什么这么做?」
他的怒吼不仅让在场的所有人静止了动作,更让神情恍惚的花娌妾清醒了一半,望著阿克铜,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对不起梅婕,这是她这辈子的痛,她万念俱灰,已无心求生。
「对不起……」这是她最想对他说的话。「我不该骗你,我其实是……」
「主人,该怎么处置她?」矮个子连忙打岔,生怕她会说出不利丹的事情,他凑到阿克铜身边问。
阿克铜难以置信的摇摇头,百感交集,心中除了气愤还有被欺骗的难堪:他早已忘了她是名来历不明的女人,可是却怎么也没想到——
她是小偷!一个名副其实的小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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