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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妮将包装好的三打玫瑰用力抱起来,看着那个军人忙不迭地掏出大钞、不好意思的模样,她突然羡慕起那个即将收到花的不知名的女孩。
能够收到这么多、这么重的情意,会是多么幸福啊!
艾妮跟前男友关弘人已分手整整一个月,一个月中,她没有听到他的任何消息。
关弘人离去前曾说过有空会来看她,他也许只是随口说说,她却下意识地在等。
唉,真是没出息,说要走的不是她自己吗?艾妮摇摇头,不准自己再想了。
阿兵哥有点吃力地抱着玫瑰走了,大把的玫瑰后面,关弘人站在那里。
她抑住雀跃,‘阿关?你怎么来了?”关弘人不发一语,好久才说,‘我刚刚,去看阿声的父母;伯父伯母好像一下子老了好几岁,精神很不好……”艾妮担忧地看着他,‘你没事吧?’
他摇头,‘我只是有点……心情不好而已,看到你的脸,又好多了。”艾妮故意板起脸来,‘回来跟已经分手的女朋友撒娇,好像不太好吧?’
关弘人耸耸肩,没话找话,‘花店生意怎么样?”‘还不是老样子,你呢?案子顺利吗?’
一提到案子,他又有精神了,‘我一定会抓到害死阿声的凶手!你等着看吧!我们已经想出办法来了。’
‘什么都好,’艾妮看到他那热血澎湃的样子就放心多了,‘你可要自己照顾好身体--对了,还有大头,你有没有好好喂它吃东西、帮它洗澡啊?’
‘啊?!’关弘人一睑总算想起来的表情,‘我最后一次喂大头吃饭,好像是好几天以前……’
艾妮听得杏眼圆睁,‘你怎么可以这样虐待大头?它跟了你真的很可怜耶!快回去喂它吃东西吧!’
‘好啦好啦!’关弘人扁着嘴咕哝着,‘说来说去,我连那个臭大头都不如……”‘关--弘--人!你说什么?’艾妮拿了墙角的扫把来,一副准备扫他走的架势。
‘那我走罗!’他落荒而逃。
她目送着他走,好动的关弘人,走路总是蹦蹦跳跳的,艾妮讲了他多少次,他也改不过来。
不过,算了,也许能目送着他这样如释重负的背影,也是一种幸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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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铃香汗淋漓,有节奏地在欧阳极身上活动。
她涂着大红色的指甲划着他的肩,彷佛想在他身体上留下印记。
大红色的指甲油其实不免俗丽,但若在谭铃的手上,就成予一种令无法逼视的强烈美艳。当那魔女的指甲滑过身体,能将人带注销魂的天堂,也是地狱。
‘你喜欢我吗?’她问。
欧阳极显得漫不经心,‘为什么问?’
‘凭我谭铃,比不上你的深雪吗?’
‘你对我真的有兴趣?’欧阳极失笑。
‘当然了,要不然我怎么会来找你呢,。谭铃娇瞠地回答,她俯身要吻他,欧阳极却转开脸。
‘那说你爱我。’
‘好,说几次都不是问题。’谭铃将自己推向他,一边轻语呢喃,‘我爱你……极,我爱你……’
欧阳极一个翻身,将她压到身下;也不碰她,也不吻她,有的只是原始的冲动,无关乎爱。
就在他们楼上的室书房,欧阳极‘大方’地将电脑展示给深雪,可是出现在她面前的,是经过RSA加密过的一大堆乱码。
坐在电脑前的深雪,久久,终于恸哭失声。
谭铃从房里走出来,一开门,看到的是眼眶泛红的深雪。
前者的睑上浮起胜利的微笑,将还拿在手里的一个耳环戴好,穿着极性感的谭铃摇摆着纤腰翩然离开。
走进房里,欧阳极刚从浴室里出来,湿漉漉的头发贴着脸,古铜色的结实胸膛上滑着水珠,他一伸手就将深雪抱入怀里。
‘怎么哭了?’他带点明知故问的意味。
深雪喑哑着问,‘为什么一定要留我在你身边?为什么不让我自由?’
头一回,她哭倒在他怀里,心都要撕裂般地痛苦。
‘因为我爱你。’欧阳极清清楚楚地回答。
他一直要逼她说的,其实他自己最想说。
深雪却是张开一双血红色的眼睛,一字一字告诉他:‘我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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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的RSA即是现今世界通用的电脑加密系统。
RSA简单地来说,可用一个公式来表示:
两个只能被l和它自己相除的质数P与Q,相乘之后得到N,N即为公开钥匙,寄信者可以此公开钥匙,加密讯息后再传送给收信者。而P与Q即为收信者的私人钥匙,只有知道这两个数字的人,才能还原乱码,得到原始的讯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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