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别生气唷,小伶的意思是,若她在国外说外语是应该,在台湾当然说中文,没必要抓著老外猛练习英文会话。」葛笠芬只觉得眼前的帅哥是无辜的炮灰,「她不只对你这样啦,你只要别在她面前泡妞……嗯,玩弄东方少女心,一般来说她也不至於对你恶声恶气啦。唉!怪只怪你长得太帅了啦。」
麦斯默习惯的摸摸鼻子,「她是不是曾经……」他怀疑著。
「哎呀,不是啦,不是你想的那样啦。小伶才不会跟老外交往咧!嗯……等一下你就会听到一些很痞子的老外在谈论战绩。」葛笠芬目不转睛的看著眼前的超级大帅哥,嗯……有一点眼熟。咦?奇怪?这张脸她在哪里曾经看过呢?
「什么意思?」麦靳默用英文问:「对不起,我的中文没那么好,可以请你再说一遍好吗?」
「我的意思是,小伶讨厌的是那些自以为是的外国人,那些专门喜欢玩弄清纯台湾女人的人。」葛笠芬类似被他的笑容及嗓音催眠:「我一定有看过你。」她肯定的说。
「是吗?」麦斯默挑挑眉。他就说嘛!拍过不少得奖的片子後,谁会不认识他这张脸?嗯……除了刚刚走开的那女人之外。
葛笠芬努力的盯著他的脸,然後迟疑的说:「……有没有人说你长得很像电影明星?」
「你说呢?」麦靳默对她的反应很恰然自得。对嘛!这样才正常。
然後葛笠芬瞪大眼睛更惊奇的发现:「天呀,你们穿情侣装耶!」
时于伶一走回来就听到她说这句话,她冷冷的回嘴:「好冷的笑话。」马上把相同颜色的薄夹克脱下来,挂在椅子上。
她里面穿的是一件无袖的紧身运动服。
「冷?」麦斯默不解的看向葛笠芬,难道他学的中文有误?「冷?为什么还脱下外套?」他是认为空调的温度刚好呀。
「哈,超冷。」时于伶当然知道他误解了。
「哎呀,这是口头禅啦!意思是我刚刚说的话很无聊、很无趣啦!」葛笠芬热心的解释。
麦斯默才点点头,算是了解了,但是他若真的懂才有鬼。
「哼哼,下雪了。」时于伶果然继续表示她的意见。
一餐饭,葛笠芬喳喳呼呼,麦靳默则是习惯性的用著慵懒的微笑问问题,时于伶则乾脆安静吃饭。
饭後,大夥儿移驾到地下室。
舞蹈老师已经在走位了,时于伶看葛笠芬和他有得聊,根本就把人丢在一边,自顾自地跑去帮忙操作音响。
「她对人怎么老是爱理不理的样子?」麦斯默再次好奇的问。
「咦?我刚刚不是说了?她超不爽外国帅哥,尤其是像你这么迷人的。不过,我可是心甘情愿的像花痴一样巴著你唷!」
「哦?为什么?」哪有女人愿意把自己形容成花痴的?麦斯默好笑的问她。
「你没看到打从你一进门开始,就不知道有多少女人开始在流口水了。」葛笠芬笑得很是得意,「我是标准的虚荣女人啦!和你这么样的帅哥在一起,连带的我的身价会上涨,更别提她们嫉妒的眼神喽。哇!真是刺激够爽!」
「谢谢你看得起我,不过你的朋友……嗯……小伶?」麦斯默以眼神询问,得到点头确认之後才又说:「她可不这么认为呀。」
「她是特殊分子,她的确是巴不得你和她没有任何关联,因为你看起来就太危险了,标准的会去勾引清纯小女生思春的欲望。」
「哇,把我说得这么坏!你放心,如果我不能打动你的心,那我也不可能去打其他女生的主意。」麦斯默坏坏的开玩笑。
「哎呀!真讨厌耶,你就知道我的心不会被你打动了?」葛笠芬媚笑著,娇软的语气活似勾引男人的荡妇。当然这也是开玩笑的回嘴而已。
麦斯默正想点破她的伪装,她眼里对他是没有欲望的,若不是心有所属,就是她喜欢的不是他这一型的。这女子相当有主见,才想说而已,时于伶冷冷的中文语调就出现了。
「笠芬,我跟你说过了,长得像这样的,没一个有好心眼,标准的拉丁种马。」意思是只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
「不会呀!」葛笠芬故意乐陶陶的:「我就是欣赏这一型的,身材外表兼家庭背景都够水平够棒!咦?你怎么会知道他是哪里人呀?他不是美国人吗?你公司里的老外们应该都是北美来的呀。」
「哇!你别跟我装糊涂。」
麦斯默对她俩快速度的中文对谈,只来得及抓住几个发音,但他肯定自己是被讨论的一方,而且还不是很好的形容,看时于伶的脸色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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