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大了吧!法国贵族也不过如此。”聂芙像刘姥姥进大观园似的,对豪华精致的严宅赞叹不已,并参观了起来。
经过三十分钟,聂芙终于找到二楼最后一间风格完全符合严少烈个性的房间。
“什么嘛!不过只有两个人,干嘛住这么大的房子,真是快把我累死了。”聂芙擦掉额头上渗出的汗水,开门走进严少烈的房间。
“咦?怎么都没有家具?而且这房间好暗,该……该不会是鬼屋吧?”思及此,一向大胆的聂芙也不禁全身打起了哆嗦。
于是,她连忙拿出手电筒。
“黑色墙壁、黑色地板、黑色床单、黑色窗帘、黑色衣柜……”聂芙像发现新大陆般的大叫着。
突然,她冲向黑色衣柜,心想该不会……
果然,这充满过分阳刚气味的房间里,只有一种颜色,就是黑。
当然,他的衣服也几乎都是黑色。
“他该不会有双只能看到单一颜色的苍蝇眼吧?哪有人偏爱黑色到这种地步,真是奇怪!”聂芙摇着头、退了几步。
“但话说回来,这上帝老头还真是眷顾我,这房间一片黑,正好我也是全身黑,他一定看不到我!”聂芙开心地寻找可以让自己藏身的地方。
砰——关门声响起。
“嘻嘻!他终于回来了。”聂芙小声地笑着。
一踏进家门,严少烈迅速脱下黑西装外套,疲惫地扯下系在脖子上的领带,踏上楼梯,走向自己的房间。
进房后,严少烈不悦地皱着眉头,低喃着:“原来不速之客在这儿。”
他一踏进家门,就嗅到一股陌生的味道。
严少烈斜眼瞥向躲在衣架后鬼鬼祟祟的身影,还是依然故我地做自己的事。
待在房里许久的聂芙就着从窗户透进的些许月光,看到严少烈脱下白色衬衫,露出精壮胸膛,不禁咽了口口水。
“哇!好棒的体魄。我这二十三年来从未看过这么好看的男人,不知道他的腿是否也一样完美。”
聂芙色眯眯地直视着严少烈,并在心中催促他脱下碍眼的长裤。
但严少烈就像是与她作对似地走进了浴室。
“唉!害羞什么?在这儿脱嘛!”聂芙喃喃抱怨着。
过了几分钟,浴室的水声终于停止。
聂芙打了个呵欠,揉着眼睛,“真慢,男生洗澡不都是速战速决的吗?”
一听到浴室门打开的声音,聂芙马上张大眼睛直瞪着正从浴室出来的严少烈,心中强烈希望他能只穿内裤供她拍照。
唉!聂芙在心中叹息,十分失望。
下半身围着浴巾的严少烈走出浴室,锐利的鹰眼瞥向那鬼鬼祟祟的身影。
哼!这个大胆的小偷,已经给他机会逃跑,他居然这么不知好歹!
迅速走向衣架,严少烈一把抓起聂芙。
“咦!地板怎么离我越来越远了?”聂芙搔着头说。
“说!你究竟有什么企图?”一个低沉的声音从聂芙头上传出。
“哇!你……你干、干嘛没事鬼鬼祟祟的,吓死我了!”聂芙瞪大双眼,生气地对严少烈骂道。
“原来是个女贼。”
哼!真是做贼的喊捉贼。严少烈不屑地看着被自己拎在手上,还义正辞严的聂芙。
“真是无礼,放我下来。”聂芙伸手拍开他的大手,整理仪容,昂首阔步地走向房门,又高傲地转过头。
“下次就算你重金礼聘、抬着花轿装可怜跪下来哀求我,我也不会再踏进这里一步,再见。”
说完,她打开房门走了出去,走没几步忽然想到自己说错了话,于是又跑回门口对着严少烈道:“我刚才说错了,应该说不见。”
早就不把她当一回事的严少烈坐在床上擦着头发,完全不理会她的叫嚣。
他该不会是没听到吧?聂芙疑惑地跑到严少烈身旁戳戳他如钢铁般坚硬的肩膀,想将自己刚刚说的话再重复一次。
严少烈不悦地抬起头,不明白世上怎会有如此无耻的贼。
“是你!”
竟然是她,那个在樱花树下玩耍的女人,那个如精灵般脱俗的女人。
这男人真是健忘。“对呀!我就是那个刚刚走出去的……女人。”聂芙差一点脱口自称是贼。
严少烈看着眼前再次激起他心中涟漪的女人。她怎么会在这儿?她该不会就是这几天一直跟踪他的那个女人吧?
“没事,我要走罗!”被紧盯着看的聂芙,双颊不自觉地泛红,只想赶快逃离。
“想走,我不准!”严少烈迅速地伸手抱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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