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声蹑足地闪入书房,她拿起了话筒试著按下一组电话号码。
嘟——通了!她聆听著耳边传来的声音,心里暗暗吁了一口大气。
拜托,快点接电话吧!
电话响了三声後被接起。
「喂,我是余槐恩。」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
「槐恩?」水笙顿时松了一口气。谢天谢地。「槐恩,我是水笙。」
「水笙!你可知这我们都急死了,究竟怎麽回事?你人在哪里?」对方连珠炮般的发问,关切之情溢於言表。水笙突然觉得眼睛湿湿的,槐恩和家里的人恐怕都急坏了吧?
「我在——」话讯忽然断掉。
一个魅影笼罩住她的全身,水笙托著话筒,就著迷蒙昏暗的月光,合著恐惧的视线缓缓地往上瞟,高大身影只是一个模糊的轮廓……然而那双眼睛,那双即使在夜里依旧锐光闪烁的眼睛说明了对方的身分。室内灯火忽然大亮,在看清楚来人的同时,水笙倒抽了一口冷气,手中的话筒骤然滑落。那向来半虐轻佻的眸光消失了,他的黑眸闪著饥渴嗜血的异彩,五官有著狂怒。石湛天高大身躯所散发出的强烈狂怒和恨意,逼得她恐惧地朝後颠踬了数步,惊慌失措转身要逃。这一逃更激怒了他,一把箝住轻松横抱起挣扎的她,大步走向卧房,毫不留情的将她摔向黑色的大床上。「你……你要干什麽?」水笙以肘支起身往後挪移,害怕的看著他慢条斯理的动手脱起衣服。月光下的他宛如战神昂扬赤裸的立在床前,居高临下的俯视她,黑影中的眼神闪动著嘲意。「不必像黄花大闺女的故作羞怯,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我要干嘛。」他嘲笑她羞涩失措的模样。水笙滚向床的另一侧,仓皇欲逃,却被他迅速地扑压在身下。
「不要……救命!」她在他底下死命的挣扎,双手成拳直往他身上拚命捶打,却像敲上一堵墙般。她微弱的力量相较於石湛天的气力,无疑是以卵击石。怕她盲目的挣扎会伤到自己,石湛天长手朝床边的矮柜里反手捞出一条领带,将她的双手高举过头捆系固定在床头的雕花栏杆上。「胆敢逃,就要有勇气承受失败的後果。」月光下,他的眼眸闪烁著嘲弄的光芒。「放开我!你这个禽兽!」水笙含恨地啐了他一口。
他迎向她愤怒的眼神,优美的唇轻扯著冷笑,手指缓缓地沿著她身体的曲线游走。「而你,将成为禽兽的女人。」
「你想强暴我?」她动弹不得,只得带著恐惧眼睁睁看著他熟练的一一挑开地睡衣的前排扣。「强暴?」含著欲望的眸子闪闪发光,黑暗中他笑得宛如撒单。「不必用强的,我会使你求我。」「不可能!」她想踢他,双腿却被他一手制住,前胸已然赤裸的她,露出暴露在他视线下的极端脆弱。「是吗?」他的右手轻捏她高耸圆润的玉胸,锐眼捕捉到她身体不由自主窜过一阵哆嗦,他咧嘴无声的笑开了。「等著瞧,夜还漫长得很。」他俯身吻住了她的抗议。
····································曙光乍露,几许光线透过窗帘照在室内大床上的两人。
石湛天支起肘,侧身欣赏著趴在身边倦极而眠的水笙,一袭薄丝被掩不住浓浓的春意,大手缓缓地抚著她自肩胛而下的柔美曲线。白皙透粉的肌肤吸引著他的目光,一股强烈的欲潮再度汹涌而上,他轻轻俯身啃著地颈肩玉一般的肌肤。「不要……」沉浮在浅眠中,水笙觉得浑身酸疼,气若游丝的喃喃抗议。大手一使劲,她又重新被纳在他强健的躯体下,笼罩在他的男性气息中,黑眸中的掠劫光芒再起。「经过这一夜,难道还没有学会你没有拒绝的权利吗?」说完他又吻住她早已红肿的双唇。是啊,如同昨夜的无数次,水笙任凭著他在她口中掠夺强求,无助的反应著他无情的索取。他就像饿了好久的野兽,而她则是他垂涎已久的大餐。经过了一夜,她知道自已再也没有力气逃开这男人布下的网。冰冷的肌肤在他熟练的轻捻慢揉的挑逗下好似化为一簇簇的火焰,夹杂著激情的欲流迅速在两人之间爆发,像上了瘾似的,她只能任由他的唇和双手,带领她在情欲的殿堂里享受翻云覆雨的快感。一波波的情潮冲击著两人,一次次的撞击彼此的身体,他的热力不停传至她,带她卷入一次又一次的浪头,当她以为自己就要沉没时,他猛力的将她拱向自己的躯干,奋力一挺,爆出的强烈呼喊声荡在整个空间……沐浴过後,石湛天穿著浴抱一身清爽的步出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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