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薛大总编突然得了失心疯,非要我去挖独孤或的独家。”
“独孤或?好耶!”程嘉轩忙不迭击掌。“这家伙可以说是票房的保证。若是挖到了独家,这期云想衣铁定卖翻了天,最重要的是听说他好帅喔……”一见到裴敏警告的眼神,他连忙缩口。
“瞧,连阿轩都承认这点子很好,你大小姐有什么理由不接?”薛翎趁势追击。
“有,因为当狗仔队的不是你们。”裴敏不为所动。
薛翎见她一副铁了心的模样,改探迂回攻势。“别这样嘛,就当我欠你一个人情,云想衣要想突破前几期的低迷非得靠你的帮忙了,我知道你有个敏锐的新闻鼻,要搞定独孤或就非靠你不行。”
“你就不怕我被那家伙反噬吃干抹净。”裴敏反问。
“哈!谁要有本事吃你也得小心被刺梗到喉咙……”程嘉轩在裴敏凌厉的目光中又一次委屈的缩口了。“唉,处在你们两个女人之中真是教我左右为难。”
“左右为难是低能、懦弱、三心二意、不负责任的借口。”裴敏一副哥儿们般的搭上他右边的肩膀。
“也是乡愿、怕事、逃避现实的代号。”薛翎则是蜇到他的左边给他一个致命的眼神。
夹在两个女人之间的程嘉轩非常哀怨的左右来回看着她们。
“所以你快快给我下决定!”最后两个女人同时在他耳边大声咆哮。
“哇!不玩了啦,你们两个联合欺负我!”他又是跺脚又是抿嘴的,好不媚态横生。
裴敏惊讶的瞧着他的“花容失色”。虽然说认识阿轩多年,有时还是不太习惯他比女人还女人的抚媚。
她看着他,突然福至心灵,脑袋精光一闪。
“你你你……你干嘛那样看我?”刚刚他那模样若是花容失色,现在则是惊恐交加。
“我怎样看你?”裴敏笑得像一只不怀好意的猫,而程嘉轩就是那任她蹂躏的可怜老鼠。
她不理他,转对薛翎咬耳朵。“翎翎,你想说不定独孤或喜欢的会是这种调调……”
她在薛翎的耳边叽叽咕咕的出馊主意,活像古代的佞臣,完全是典型的“宁可死道友,不可死贪道”。也不管是否陷人于不义,最要紧的是自己能脱离苦海。
“嗯……”薛翎以食指轻叩桌面,显然在思考这个可能性。“不成!独孤或的报导中向来是左拥右抱着美女。”
“也许那些花边只是烟幕弹啊,为的是要掩饰他敏感易碎的心灵。”她夸张的表情故作西子捧心状。
程嘉轩在一旁雾煞煞的不知道她俩在打什么哑谜。
良久,薛翎终于下了结论。“裴敏,你说的狗屁话我虽然一句也不赞成,但是我誓死维护你发言的权利。”
“哇!死薛翎,你真是太不上道了。”裴敏气得直跳脚。想到被薛翎收进抽屉中的那一叠进贡照片,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啊!
“敏,你去是不去?”谁都知道当薛翎唤她单名时就是风云变色的前兆。
“本姑娘说不去就不去!”
“真不去?”当年的凯撒大帝就是太臭屁才会遭人暗算给毙了。
“说不去就不去。”
薛翎指头在桌上敲着,沉吟道:“嗯,我想一想,这次有个到东京赏楼的取景,该找谁去呢?大宝还是小B……”
“哇!我啦我啦。”露出亮晶晶的谄媚乞求状。啧!太没骨气了,正是裴敏的拿手把戏。
“想去是吗?”薛翎冷眼见她如哈巴狗猛点头,猛不及防的劈头给她一记爆栗——“那就先把独孤或的独家给我弄到手!”
“我回来了!”迎接裴敏的是一室的宁静。
尼采和笛卡儿是她最不尽忠职守的室友。然而话又说回来,对于一只半聋的猫和一只半盲的狗,你还有什么好苛求的呢?
但两家伙的鼻子可灵得很,通常可以千里闻香而来,今天竟如此反常,这两家伙八成又不知道煞到哪家的猫狗了。
“好吧,我好歹已经尽了主人告知的义务,你们没福分就算了。”
她打开盒盖,顾不得形象大快朵颐了起来,不一会儿盒内已见底,她尽兴的打了个饱嗝,只留着一桌残渣剩汤的垃圾。
这时老狗尼采突然自左后方一个窜出,老猫笛卡儿则是跟进跳上矮几,一大一小先是把关东煮盒子咬个稀巴烂还不尽兴,尼采见盒里没搞头,就一个回旋踢将盒子踹到角落处以示不爽。
笛卡儿则是盘据在桌上,那睥睨的眼神像是不满的说:老大,有好吃的东西也不call我一下,太不够意思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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