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他们都离开了,他才轻轻走回房中,坐在床前凝视着沉睡中的冷静。
她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女孩?那么傲气又冰冷,行事更是刚烈,他不禁疑惑她是否有软弱的一面?
唉!好想看看她微笑的模样,好想听听她温柔的细语……
突然她不安地动了一下,他随即握住她的手,专心地看着她。
冷静长长的睫毛终于眨了一眨,逐渐又将这世界收入眼中,而她所辨识出的第一个东西,便是方可烈。
“你还好吗?”方可烈关切地询问。
她不出声,只是坚定地挣脱他的手,然后低头一看,发现自己身上已换了一套洁净的男用睡衣,不禁又抬起头瞪住他。
她脸上逐渐浮现的红晕让他看傻了眼,没想到脸红的她会是如此可爱动人--眼睛也特别晶莹闪烁。
但是当她伸出手,就要打他一巴掌时,他赶紧收回心神,握住她的手说:
“别慌!是我请我奶妈帮你换的,我可是什么也没看到。”
“你……”她的胸膛微微起伏,仍有余怒。“放开我。”
她的手如此细滑,他怎舍得放开呢?反而呵护在手心里说:“我不放。”
“你好大胆!”她气坏了,瞪着他的样子像要把他剁成碎片。
方可烈低沉地笑了,忍不住逗她说:“你再气也没用!这里可没有酒瓶哦。”
冷静闻言更是恼怒。“那……都是你害的!”她抓紧自己的衣领,彷佛又回想起那一幕丑恶的画面。
他明白她仍然心有余悸,于是疼惜地拉她入怀。
“我不会让你再碰到那种事了,你放心,我会好好保护你的!”
她彷佛僵住了一样,任他拥抱了几秒钟以后才清醒过来。
“你以为你在做什么?我跟你又没有任何关系,你居然敢说这种话!”
他轻轻放开她一些,抵着她的额头说:“你和我现在已经关系匪浅了。”
“胡扯!”她迸出一声咒骂。
“你可知道山海帮的人今天为什么掳走你?”
“他们说什么我是你的……”她说不下去了。
方可烈盯住她说:“除了山海帮,还有白沙帮,甚至全校、全恒春的人都知道--你是我方可烈的女人。”
“我这个当事者居然最后一个才被通知。”她冷冷地嘲讽道。
他亲吻了她额前的秀发,“这是你我的命运。”
“我才不信这一套。”她说着便要推开方可烈,却换来他更为有力的禁锢。
“现在已经是骑虎难下了,如果你不接受我的保护,随时会有人来找你麻烦,拿你来威胁我,我不希望你再受这种苦。”
“你早知道会变成这种情况,所以才故意拿手帕还我,又说了那些莫名其妙的话。”她平静地指出他的诡计。
“聪明的女孩!”他又笑了,跟她在一块总忍不住想笑。
“你可恶透顶!”冷静明白用体力斗不过他,只能用眼神控诉。
他抬起她小巧的下巴。
“对这件事,你要负起最大的责任,谁教你今天早上要帮我疗伤呢?”
“我……”她愣了一下。“那是每个人都会做的事,我只是日行一善。”
“不!”他摇了摇头。“不是每个人都会那么温柔地上药,还用手帕帮我包扎,不是每个人都敢叫我闭嘴,却又脸红得那么可爱。”
“你……你……”她霎时无话可说了。
见她又咬紧下唇,方可烈立刻伸手去抚摸。“别这样,别咬疼了自己的嘴唇。”
她慌张躲开。“不关你的事!”
“你的嘴唇是要让我亲吻的,我不准你咬伤了它。”
她瞪大了澄澈的双眸,几乎不敢相信他会说出这样的话。“你在作梦!”
不知为什么,看着她生气的小脸,他却更想怜惜她、逗弄她,于是他低下头凑近了她。“或许吧,那我宁愿不要醒来。”
冷静还搞不清楚他的动机,也不晓得应该要闪躲,就已经被他堵住了双唇,深深切切地吻了下去。
方可烈将冷静压在床上,让她无处逃开他的怀抱,嘴唇则强硬地压住她,让她只能发出模糊的抗议。“唔……唔……”
他明白她只是一时傻住了,等会儿势必要激烈挣扎,于是便乘机侵入她的口中,掬取她芳香的气息和温暖,毫不厌倦地舔弄吸吮,像要把她整个人吞下一样。她是这样的甜、这样的柔,让他心神漾漾不已;他发现自己水远也吻不够她。
冷静的小手不断捶打他的背部,但他一点也没有疼痛的感觉,到后来,她累得放弃了,虚软的双手垂在他背上,彷佛轻轻拥抱着他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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