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一套我已经听腻了。要不是看在我们有亲戚关系的份上,你今天还想有口饭吃吗?」
「我已经尽全力想将功赎罪了。这么多年,我不是一直都配合你,听你的吩咐,到处帮你找那个小子?」
「你可别搞错了,你是在帮你自己的忙,少来跟我卖人情。这二十几年你从我这拿的还少吗?」
「可是我……」
「废话少说,快把人找出来。这件事已经拖太久了,眼看著龙要出洞了。关锦棠这么些年按兵不动,不晓得暗地里打什么主意。等他认为时机成熟,让他严密保护了二十几年,连踪迹都查不到的独生子露面,大家全要吃不完兜著走。这还要感谢你,当年居然笨到让那个小鬼看见你!」
「我看那小鬼八成不记得了,否则老早说出来了。关锦棠还会等这么久才有反应吗?」
「你也就这么一点小聪明。就当小鬼当时年纪小,吓胡涂了,他不会永远失去记忆。我们绝不可以冒一丁点的险。心存侥幸,就等著完蛋,全军覆没!」
「我要是找到他,该怎么处置?」
「当然是留著唤醒他的记忆,好让他指认你,你这个白痴!」一阵沉默。
「绑架是一回事,杀人灭口的事我可不干。」
他冷笑。「我也想不出你有这个胆子。你可以约他喝咖啡,话话家常,告诉他你只是个跑腿,拿钱当差的,求他饶你的狗命,把我和你姑姑卖了。他不饶你,关锦棠一定会宽宏大量放过你。」
「我……我会想办法在这花钱买人。」
「横竖花的不是你的钱,是关锦棠的。这次你给我做得干净俐落点。再留个烂摊子,你自己去收拾,别来找我。到时候,你姑姑也不会承认的。」挂上电话,他靠向椅背,看向一直站在他座椅旁边的女人。「你怎么会有这种侄子?」
「当初想到叫他去做的人是你,不是我,我告诉你他成天胡混不可靠。是你说他这种人才能找到那种为了钱什么都肯做,好打发,不会有后患的小混混。」
「他找的人是没有后患,跑得鬼影子不见一个,留下后患的是他自己。」
「我们谁也没想到锦棠接了电话,听到儿子被绑架,居然还泰然自若回去把会开完。」
「而且事后接著几天在我们面前一字不提关辂遭绑架失踪的事,也真的没有报警。」
「我早说过你们兄弟三个,就他心机最深,心眼最多。老早就先从老东西那把家传怀表骗到手,又设计哄得老东西把主权交给他。不过以锦棠的个性,我看向老东西甜言蜜语的八成是他那个花瓶老婆。」
「瞧你酸的,」他把她拉坐到他腿上,搂住她依然纤细的腰肢。「你该不会心裹还想著他吧?」
她一根葱指戳上他额头。「我的心早让你这条狗给吃了。」
「我是狗,你是什么?」他一手轻快地拉下她洋装背后的拉链,一手熟练的抚过她肌肤滑腻如脂的大腿,探进裙子底下。「嗯,做什么呀,也不怕人闯进来看见。」她娇瞠著,扭著臀故意摩擦他已经坚硬起来的两腿中间。「都出去了,佣人也休假。你明明知道屋裹就我们两个。」他急迫地推下她的洋装上半身,隔著透明蕾丝胸罩,贪婪地一口含上去,又舔又吮。潮湿的丝料贴著乳尖,使他舌头和牙齿的啃吮动作更具挑逗,带给她一种似有若无的快感,而使她想要更多地把胸脯挺向他。当他的手指滑进她的丝底裤,指尖找到她的敏感中心点,她嘎哑的呻吟出声。「快点,帮我。」他抓她的手按向他的裤裆。
她帮他拉开拉链,手伸进去。在她的抚触下,他偷快地呻吟,脸埋进她的双峰。然后他忽然把她推起来,扯下她的底裤时因为太急而把它撕裂了。她不在乎地弯身协助他很快拉松皮带,长裤才褪到膝上,她已迫不及待跨坐上去。完全沉浸於狂热的情欲裹,他们丝毫不察有一双偷窥的眼睛在书房门外。最后,他倒靠在她香汗淋漓的胸前,犹在喘著气,她却猛地挺直了身体。
「怎么?什么事?」他抬起头,眼中欲火仍未退尽,而她的已经一片冷静。「我突然想到一件事。」她喃喃,慢慢把闪闪发亮的眼睛移向他的。「我们一个劲的找关辂找了二十几年,却忘了另一个跟他最亲密不可分的人。」他只想了一秒,眼裹随即放出和她同样的光芒。「你是说关轸。」
「是啊。关辂找回来以后,锦棠立刻把他们兄妹俩一块带到国外,然后他一个人回来。这中间不但关辂从此在锦棠的安排下神秘『失综』,连关轸也没有再回来过。双胞胎都不见了踪影。」他沉思着。「锦棠不会丢下关辂一个人……」「他必须放个他信得过的人,留在关辂身边,和他作伴,同时照顾他。」他皱眉摇头,「和关辂作伴说得过去,但是照顾他……你别忘了,关轸和关辂一样大,关辂还比她早出生几分钟呢。」「女孩子不一样,女孩比男孩早熟、细心。而且,现在想起来,双胞胎出国以后,段绣文病了好久,说是在关辂被绑架时,又急又吓的有点失常,后来也送去美国『疗养治病』了,一治治了十几年。」两人四眸相对,闪闪发光的解著谜,越解越得意。「她根本没疯,是去照料双胞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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