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大学里的学妹,有困难找我帮忙,她不知道我的身份。”
“替我办件事。”没有商榷,只是陈述命令。
为人手下就该听令行事,不得反抗……“如果你希望。”双眼平视传真机立刻传过来的资料。
铃……铃……铃……
卟通、卟通、卟通……
淅沥哗啦……
雨声、电话铃声与心跳声重叠呼应着,而心跳不断地加快颇有领先的趋势,拿着话筒的手不断地颤抖,急着想加入行列。
怎么没人接?傅宜超俏生生的柳眉微微皱起。
这么多天没上学也不在家,是不是出了什么事?红通通的鼻子像熟透了的番茄,丝毫没有好转的迹象,就像这该死的雨季一样。
他会不会也染上流行性感冒?他一个人住在外面也没有人照顾,愈想愈担心的傅宜超终于下了一个决定。
去他家看看吧!
套上皮夹克,拿起机车钥匙,不畏大雨地骑上机车飙上冷清的公路,这是自从师父颁下“禁骑令”后,她第一次骑车上路,并且是在大雨纷飞的夜晚。
融入滂沱大雨中的傅宜超并没有忘记师父的交待,她格外的小心。因为雨天视线不良,她还没向他解释,不能带着遗憾去与阎王作伴。
傅宜超顶着大雨来到他住的大厦前停下车,走进电梯脱下滴着水有些笨重的夹克。
叮!电梯门自动打开。
她站在常霄家的门口,连按数下门铃,屋内依旧安静无声。
没人吗?她贴在门上倾听屋内的动静。
还是他病倒在床起不了身?
管不了那么多了,就这么办!
傅宜超从胸前掏出一串钥匙,这是钱浅给她的万能钥匙。她张望了四周确定没有摄影机或监视器后,就弯下腰与锁奋战。这是她生平第一次用万能钥匙,她可不想被人以“闯空门”的罪名起诉。
卡!门锁开了。
她推开门走进一片黑暗的客厅,凭着些微的夜光走向未关门的房间。他在里面吗?
她摸黑走进房里,床上似乎有人!
站在床边看见一颗露在大棉被外的头颅,确定他真的在家。睡得那么沉连门铃声都没听到,一定是病的不轻。她自动将他没听见门铃声合理的解释成病重所致。
“常……霄。”傅宜超轻摇他的肩,一只手探向他的额头。咦……没发烧。
“你在这里干嘛?”常霄不敢置信地睁大双眼,拍开她放在他额头的手,睡意全消。
不是梦、不是梦。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他没锁门吗?
被他的怒吼给吓愣的傅宜超忘了她先前准备好的台词,差点将她的来意都给忘了。“我……我以……为你生病,所以来……看看。”她艰涩地表达出她的来意。
生病!?“你怎么进来?”口气益加恶劣,只为了心脏因她的出现而不自主地雀跃。
“用……这个。”她拿出钥匙在面前晃荡。看不清他的脸,但感觉的出来他并不高兴,黑暗中的他有点像是复仇使者。她是不是选错时间过来……
“你三更半夜跑到男人的房里是居心叵测吗?”阴骛的眼,怒意盎然地瞪着那张令他又爱又恨的脸。不,现在只剩下恨意。
“不……是,我是关心——”你。末了的话被又快又狠地打断了。
关心!?“在你投向别人怀抱后,才来告诉我,你关心我?厌倦唐恒优了吗?”
怒容因“唐恒优”三字而沉黯,近十个月的郁气直冲脑门,怒火在胸口闷烧,颇有扩大的趋势。
既然选择了别人,就滚到一边谈情说爱去,为何又出现在他面前?尤其在他心灰意冷之后。
“我和他不是你想的那样,其实是——”傅宜超急着解释,却……
“够了。我不想听,没事的话你请回。”常霄冷冷地下逐客令。
“请你给我几分钟,让我解释清楚。”第一次这么卑微地乞求他人,只因为自己心里还有他。
常霄下床立在她面前,钳住她的下颚,邪恶一笑。“还是,你想唱唱脚踏两条船的滋味?”十个月的煎熬幻化成复仇的力量,正在慢慢酝酿着。
“你误会我了。”傅宜超偏开头想脱离他的钳制,企图对他说之以理。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她知错能改,他为什么不给她一次机会。
“是不是误会,我相信眼见为凭。”常霄不让她脱逃得逞,将她逼至墙角圈在他的势力范围内,再度勾起她的下颚坏坏地笑道:“女人在深夜溜进男人房里,不就是因为不甘寂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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