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公子,我只是年轻,并不能干。沙皇有事业,我只参与,但从不作决定。我只是在一旁看看罢了!”
“但沙伯伯没有你,一定不能重振雄风,真高兴认识你!”
“幸会,你太过奖了!”
“相请不如偶遇。”赵乃康无意放开她的手:“今晚我请两位晚饭。”
姗姗含笑看看明新。
“应该由我请客。”明新说:“不过今晚我们有公事应酬,我们代替爸爸出席。”
“噢,真不巧,我们改约另一天。”
“我会和你通电话!”明新看了看他的手:“一起吃茶!”
“刚吃过!”他这才缩开了手:“余小姐,方便跟你通电话吗?”
“欢迎!公司和幻羽喷泉(73)都可以找到我。”
“改天见!”
赵乃康走开,明新说:“他真的会打电话给你。”
“唔!他会。”
“你好象满不在乎?”
“为什幺要在乎?每天有许多人找我!”
“但是,他想追求你。”
“怎会?他只不过看看,大家都看看啦!而且,他还可能以为我是你的女朋友。”
“你不是我的女朋友吗?我们天天在一起,感情很好!”
“你想我怎样?他打电话来我把电话扔下算了!”
“那不好,不要开罪他,他爸爸和我爸是很要好的朋友。”
“他爸爸是谁?”
“赵国封爵士,生意做得很大,赵乃康是独子,只有几个姐姐,都出嫁了。因此赵乃康是赵家之宝,这俱乐部他是副主席。”
“你刚才说我们有公事应酬,干爹有工作派给你吗?”
“怎会有呢?只是我们第一次出外玩,不希望突然来个不通气的灯泡。这种人开罪他不得,便随便找个借口吧。”
“但是,你说过在这儿吃日本料理,他既是俱乐部的副主席,他可能留下来不走!”
“可能呀,所以,他不走,我们走。吃完饭,换了衣服便出外。”明新问:“今晚你喜欢在哪儿吃饭?夜总会好不好?可以吃饭、跳舞、看表演。”
“夜总会的音乐不适合我。”
“我差点忘了,现代的年轻人都不喜欢双跳正宗交际舞,因此,更没有兴趣去学。你不懂交际舞,对吧?”
“谁说我不懂。”姗姗不服气:“探戈所有的花式,快华尔兹的旋转,慢弧步、五六十年代的牛仔舞、查查、阿哥哥、扭腰舞、凌宝乐……我全都会,我就不喜欢,太慢太闷,落后了。”
“姗姗,”明新开心地拉住她的手:“我也嫌那些舞不够劲,太土,我喜欢的士高,够刺激。”
“可惜不够新鲜!”
“FRESHDANCE?”
“也落伍了!”姗姗瞟一下眼:“BREAKDANCE!”
“破碎舞?”
“怎幺这样难听?英译中,FRESHDANCE也译作劲舞,没有人叫新鲜舞吧?”
明新耸了耸肩,他似乎落后了。
“霹雳舞呀,就用BRAK的音,比劲舞更贴切,你不是对所有新玩意都精通的吗?BREAKDANCE四月在美国已经很流行,跟着是法国、澳洲,这儿五月底也开始流行了!”
“四、五月间我还在多米尼加做‘苦行僧’,面壁思过,根本没有机会上的士高。”
“其实跳霹雳舞和劲舞、的士高没有什幺大分别,就是,BEAT更重些,花式多些。如果两个人能跳同一舞步同一花式,会好玩些、好看些,但是也可以各有各跳,你有劲舞根底,到的士高,跳几首音乐就习惯了。”
“姗姗,我们有做好拍档的条件,我们同住一屋,每晚吃过饭,可以在我的跳舞室练舞。”
“那是以后的事,今晚我们先去的士高玩个痛快。”
“好极,我们马上去更衣……”
姗姗一进的士高,简直就像换了一个人,她变得奔放、野性、劲道十足。
明新以前也有过些十六、七岁的十三点女朋友,她们放纵是够放纵了,但缺少了活力和劲力。
在多米尼加过了几个月“和尚”生涯的沙明新,遇上个既美丽又热力四射女孩子,怎能不疯狂?
他玩得很开心,差点连幻羽喷泉(73)的宵禁也忘记了。
姗姗回母亲家,相约第二天改往九龙尖沙嘴东部的著名的士高,再玩个痛快。
玩是够开心,又刺激,可是明新跳的BREAKDANCE还不够好。
吃过晚饭,姗姗对明新说:“你到跳舞室等我。”
明新点点头,他知道姗姗每晚饭后,都会向佣人有所嘱咐及打点家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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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陷入一场是恨、是爱、是悔
还是梦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