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彤萱的语气有着威胁。
她是在暗示他的‘主菜’即将上场吗?祈尚威不安的咽了口口水。???接近中午时,当韦彤萱正将最近拍的照片拿给武逸薰欣赏时,突然来了位不速之客——对武逸薰来说是如此。
‘你来干嘛?’对于左星伦,武逸薰余怒未消,自然也不会给他好脸色。
‘我来找沁乐,她人呢?’左星伦此番前来,是想问明在医院的事。
本来,他大可不必在意这件事,可是,他就是无法不在意,所以,他决定直接找当事人问清楚。
‘她不在。’韦彤萱边收拾满桌的照片边说。
‘那她去哪里了?’
‘伦敦。’
‘什么?!’左星伦怀疑自己的听力。怎么韦彤萱的语气,像在说无关紧要的事。
‘我说她回伦敦了。’为了怕他听不清楚,韦彤萱还刻意强调。
‘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你是她什么人,干嘛要让你知道?’武逸薰故意说:‘今天早上,我们都去机场送行了。’
‘为什么不通知我?’一向修养极好的左星伦,感觉怒气有节节上升的趋向。‘大家都是朋友,相处又这么开心,为什么不告诉我她要回伦敦的事?’
‘我故意的,怎样?’武逸薰朝他吐吐舌头。
这个女人到底在想什么?要不是因为她是女人,而且是好友的女人,他真想好好扁她一顿。
‘你到底想怎样?’
‘是你想怎样吧!你不是讨厌沁乐吗?干嘛这么关心她?’韦彤萱真不明白他对韦沁乐到底是什么想法。
‘她是我的朋友,我怎么会讨厌她?你们是哪一天梦到我讨厌她?’
‘是你自己说的。’武逸薰指控。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讨厌她?’
‘那天在医院你明明说你不喜欢她,还叫译翔他们别把沁乐塞给你。’韦彤萱刻意将‘塞’字拖的又长又大声。
原来是为了这件事,这可是天大的冤枉啊!
‘我是说过我不喜欢她,但那并不代表我讨厌她呀!’
‘可是,你用“塞”这个字眼,好像我们沁乐是个没人要的滞销品似的。’武逸薰可是大大的为韦沁乐抱不平。
‘我又没有别的意思,是她自己想太多,那只是一个夸张的形容词嘛!’左星伦这才明白原来是自己的无心之论惹的祸。
‘你是在怪沁乐小心眼?’武逸薰的语气充满危险,仿佛只要左星伦说一个‘是’
的话,就要用刑似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啦!’这个逸薰还真够番,白的都能被她说成黑的。左星伦忍不住在心里埋怨。
‘管你什么意思,你说这种话伤人就是不对。’韦彤萱罔顾他的解释,直接定罪。
干嘛?开堂候审哪!左星伦快被这两个女人逼成神经病了。
‘你们可不可以别激动,沁乐或许会生我的气,但我又不是她的情人或男朋友,应该不会这么在意啦!’左星伦说完,发现眼前的两个女人正以怪异的眼神看着他,被看的浑身不自在的他,忍不住又开口。‘本来就是呀!她又不喜欢我,何必那么在意……不会吧?’他突然想到了什么。
武逸薰忍不住暗示:‘别忘了彤萱之前为何会那么在意译翔的原因。’
‘干嘛扯到我啦!’韦彤萱抗议。
左星伦还是一脸不可置信。
‘这应该不可能吧!’
‘这世上没有不可能的事。’武逸薰的意思是要他别过于铁齿。
‘你们……她……没理由对我……’左星伦不晓得是否刺激过大,开始语无伦次。
‘你太低估自己的魅力了。’韦彤萱此话一出,更加确定了他的猜测。‘本来,我们是想让她自己告诉你,不过,你既然已经猜到了,我们也只好先坦白了。’
左星伦完全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她怎么会喜欢他呢????管译翔最近因为手上有一个大的开发案,因此与韦彤萱聚少离多,好不容易手上的事暂告了一段落,他才有时间来找韦彤萱谈心。
‘最近好忙喔!我都快累翻了。’每天都在公司忙到深夜,又是开会,又是见客户应酬的,这两天他每天的睡眠时间平均不到一小时。
‘好可怜喔!’看他的眼睛布满血丝,眼眶底下又有明显的黑影,这可让韦彤萱好生心疼。‘来,喝点鸡汤。’知道他今天要来,她特别替他熬了鸡汤。
心头一阵温暖,管译翔巴不得快点把她给娶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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