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开心吗?听说如果烹饪者心情不好,那做出来的食物也多半不好吃。”吴昌宏笑着接下她的工作,在钢盆中放进巧克力和砂糖,细心和成一团面糊。
“是吗?我心情不好也看得出来?”她懒懒地问。
要看不出来很难;她脾气暴躁,对人又爱理不理的,讲话还很冲很大声,任谁都知道她在生气了,她的脸上已经很清楚写着四个大字:生人勿近。
“嗯!你把心事全写在脸上,骗不了人的,怎么,和烨炜处得不愉快吗?其实,你在想什么我都知道。”
朱姿婕半信半疑地问:“那亲爱的吴伯,你能不能告诉我,我现在在想些什么?”
“这个嘛,当然是想心事NB462!之前你在想一个人,之后就想到我,怎么样?我说中了吧!探测别人的内心简直是件轻而易举的小事,对我来说,容易得跟喝开水没两样,我只要看你一眼,就能猜到你脑中的运作概况。”他煞有介事地说道。
“哦!哦!哦……”朱姿婕不置可否地虚应几声,张大水汪汪的双瞳转来转去,摆明了不认同。
吴昌宏故意摆出威势地说:“你敢有意见?”
“没有、没有,小的哪敢、小的怕死了!”朱姿婕笑哈哈地拱手作揖,和他演起古装戏码。“那小的可否斗胆冒昧请教大人,小的我刚刚所思内容为何?”
人家都这么恭维了,再不导入正题就太说不过去了。
“其实呢!你之前想的人是个姓阎的,但不是阎烨炜,是个女人,一个和烨炜有深切关系的女人,那个女人困惑住你的心,使你想一探她的真面目,却又怕一不小心被她给伤害了。所以纵使你心中有千万疑问急需解答,你也不敢贸然行动,因此你才会烦恼,是知道好或不知道比较好?不过……”吴昌宏停了一下,看了她一眼。“最后你的好奇心还是会战胜你的恐惧,照目前看来,你很渴望明白真相,因为那和烨炜有极大牵连,我想,能在你脑海占有地位的,除了阎欣欣——阎烨炜的亡妻之外,再无其他人选。”吴昌宏看她听得目瞪口呆,戏谑地微笑又道:“那么关于你第二个想到的人——我,那形容词我也不好意思说出口,反正幻想总比现实美丽,你我心知肚明就行了,如何?我的回答你还满意吗?”
朱姿婕认命地点头,把吴昌宏当神仙一样崇拜。“哇!吴伯,没想到你还会未卜先知呢!你说对了,我的确是在想阎欣欣,吴伯,你一定认识她吧!能不能告诉我一些事呢?”
“嗯哼!”这时候需要有些臭屁音调来充充场面。“你想挖些什么情报?给不给线民费?”
“哎!朋友间谈钱就伤感情了,改天我请你喝瓶可口可乐算打和了,我只是有点兴趣,想略知一下阎欣欣和阎烨炜之间到底有什么风风雨雨、可歌可泣、缠绵悱恻、坎坷纠葛、扑朔迷离,七零八落、三三两两、乱七八糟……的前尘往事,你不用说太多,只要告诉我大意就行了。”
“你问了一堆,我还真希望可以把它浓缩成百分之百原汁告诉你,可惜我没那个功力,你要嘛就知道全部精彩内容回顾,不过那说起来挺耗时的,我也不想太多费唇舌讲废话,不如你逐项问我,我一一回答来得方便些。”
朱姿婕认真地想了一会儿。“他们真的……结婚了吗?”
吴昌宏重重一个点头。“你以为结婚可以说笑的吗?他们真的结婚了,千真万确绝对假不了!他们是在‘海居’门口的大广场搭建临时教堂,没有对外公开,只有几个亲朋好友充当证人和观礼人,及一个被绑架来蒙眼捂耳的神父,就这样完成了婚礼,至于他们的感情部分,我想烨炜到现在还爱着欣欣吧!只是他从来不肯承认,他以为自己没感情,所以从来不说爱,只把自己和欣欣定格在朋友的关系上,理所当然地去珍惜一个朋友。然而,我们却十分清楚他爱得多疯狂多痛苦,因为他不知道怎么样去爱,所以他爱一个人的方式和别人不一样……”
“那阎欣欣为什么会死?又外界为什么会谣传说‘阎王’杀妻虐子呢?阎欣欣真是被阎烨炜害死的吗?”
“欣欣的死完全是个意外,对烨炜造成的伤害自是外界所不能理解的,他比谁都不能接受欣欣的死讯,对于那些蜚短流长,烨炜也懒得多作解释,于是就演变成今天这副德行了,我相信传闻的可信度有多少,你比我清楚。”
她是站在阎烨炜那一边的吧!“这样啊……那……那位阎欣欣是个怎样的人呢?她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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