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男人能在大庭广众下受到这种嘲笑?
“管你是天皇老子还是谁,我照上!”
眼看他就要伸手扯下她的底裤了……
“放开她!”一个浓眉大眼的男孩声音低沉的斥喝。
早在那女孩进来的时候,他就注意到这个穿着暴露、浓妆艳抹的女孩。
她看起来就像容易招蜂引蝶的乱象根源,虽然他很不想管闲事,见状却无法装作没看见。
油头粉面的男人放开女孩,拉上裤子的拉链,转过身来。
“你是什么东西?敢管老子的闲事!”
“我不是什么东酉,只是一个看不惯禽兽欺负人的正义使者。”年轻气盛的男孩,说出来的话难免铿锵有力。
“看不惯?是不是你也心痒痒,想要分一杯羹啊?”如果能不用打斗就能上了这个女孩,他当然不想动干戈罗!
“我是人,不是禽兽!”男孩不屑的冷哼。
双方一言不合,开始掀桌、翻椅的打起架来。
女孩趁着混乱跳下吧台,先整理好衣衫,再从地上捡起一支酒瓶,在桌沿边用力地敲破,看准了摸她屁股的人渣,趁他和男孩打得难分难解之际,朝他的后背奋力的刺下去。
“啊……”一阵凄厉的叫声响彻云霄。
顿时,现场一片混乱,有人忙着逃离现场,有人忙着察看伤者的伤势,酒保则忙着打电话报警。
在混乱中,她将破酒瓶塞给替她打抱不平的男孩,拍拍双手,理一理身上的衣物,顺便幸灾乐祸一番。
“活该!”她朝受伤正在鬼叫的男子狠狠踢了一脚,男子应声倒地。
男孩呆呆的拿着酒瓶,不知所措的愣在原地。
他一点都没想到这个女孩子竟然这么凶狠,也从没有碰过如此混乱的场面,让他一时失去反应的能力。
酒店里兵慌马乱,有人大喊:“杀人喔!”
没三秒钟,整个酒店的客人都跑光了,那女孩被一个刚进店门的男孩子快速的拉出酒店,只留下傻愣愣的男孩手里握着肇事的凶器站在原地。
一阵警笛声由远渐渐靠近……带着萧瑟的寂秋,扫尽仲夏的热情,夏宫山漫步的往前走。他缓缓走入纯朴的村庄,敛去脸上阴沉沉的表情,笑意盈盈地向邻居们打招呼。
“福伯,身体还这么健朗啊!”
乡下自有一番不同的景象,天才破晓,大家已经汗水淋漓,一身的汗,趁着炎炎的日头尚未发威前,赶紧将工作解决。
“回来帮忙吗?”福伯露出和煦的笑容。
不晓得什么原因,夏家的牧场最近非常忙碌,听说有大企业想在牧场里养一些名贵的马匹,正在与严老洽谈。
“帮忙?”夏宫山不知道福伯指的是什么?他以为父亲是为了想要他早日成家,才会催促着他早点回来。
“你不知道吗?你爸爸最近接了一笔大生意,忙得晕头转向的。”福伯笑容可掬地大谈夏家近来的新话题。
夏家的牧场规模并不大,在台湾也没啥名气,但是年初时,居然有个大财团前来洽谈饲养名马事宜,让夏文骐大感意外,所以急急地召回夏宫山,只是没说明要他回来的目的,以致让夏宫山认为他是回来相亲的。
“我爸爸没说。”
福伯圆润的脸上出现暧昧的笑容。
“夏老八成是怕你一听到风吹草动就以为又要谈结婚大事,吓得又不吭一声的落跑了,所以干脆不说。”
这几年,夏家父子为了传宗接代的大事,镇日上演谍对谍的戏码,村里的邻居已经见怪不怪了。
不过,夏宫山经过一阵子的沉淀后,采取了以不变应万变的对策来面对他父亲的紧迫盯人战术,更让这出戏码增加不少的可看性。甚至村里已经有人开始打赌父子俩的对抗,到底谁会胜出?
其实,不是他不想结婚,而是他有不良的纪录,一个有前科的杀人犯,怎么禁得起女方的打听?
与其到时候难堪,不如自己先封死让别人取笑的机会。
福伯带着暧昧的笑容走向果园,嘴里叨叨念念的。
唉!望着福伯离去的背影,夏宫山长叹一声。
当年他年少无知时,曾迷失自己,不但让他白白蹲了两年的苦牢,也连累父亲在家乡抬不起头。
回想当时,他还小,事情又发生得太过突然,但是,他没有错呀!
凭什么他得为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坐牢?
无奈这是一个事事讲究证据的年代,那时酒店里的客人早已做鸟兽散,现场一片混乱,也没有人看清楚是谁下的手,只剩下他呆呆地拿着凶器站在原地,任凭他再怎么喊冤,也没有人肯出来替他作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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