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季默推门而人时,她正巧输人一段文字没愁千万别上楼强作词来莫编赋虽想欲穷千里远当心遇上小恶灵赋灵得意的笑了笑,愈想自己的天才便愈是雀跃三分,她游戏完毕,关上电源,转头向季默道:「吃完早餐,我们去玩好不好?」
「去哪里?」季默大感人心难测。
「去看热闹罗!呵呵,那可有趣了。」赋灵想及自己的杰作,笑得更甜却更邪气,她心想:能给人添上麻烦真是一大功德,免得人家太早得痴呆症,使得他们难过,她也罪过。
「总有个目的地吧!」
「没有,待在原地不动,热闹就会来敲门了,如果他们够聪明的话,它就来得更快,唉,就怕他们太笨,对呀!他们如果笨到底,那我不就甭玩了?」赋灵想著不由得著急了起来,一颗不怎麽虔诚的心开始祈祷上帝,希望那些人别太笨,否则就没趣了。
「他们笨不笨,以後不就可见其章了吗?可爱的小赋灵,你担心得太早了吧,」冷君迪意外的人门说道。
赋灵闻声一愣,猛了紧闭的眸子,看见冷君迪却如视蛇蝎道:「你来干什麽?」
「想你啊!」冷君迪微笑。
皱了皱小巧挺鼻,赋灵不以为然的说道:「一个老是忙得像机械似的人竟然会因为想我而来?说谎不打草稿。」她话里虽似冷淡,但细细一分竟含有些许和往常不同的情感在内。
「偷得浮生半日闲,顺道来办一件事。」冷君迪黑沉的眸子不移的凝视著赋灵傲气的小脸。
赋灵的求知欲令人惊奇,忙撇下爱理不理的态度,起身上前拉住冷君迪的手掌道:「告诉我。」
「本来就是要来向你说的。」冷君迪脸庞泛著无尽宠爱的表情,她此刻的神韵真令人喜爱。
「你就非要吊人家胃口吗?」赋灵不悦的蹶起小嘴。
「敢吊你胃口的人,不被你大卸八块才怪。」冷君迪轻拍了拍她气鼓鼓的脸颊。
「不用这麽麻烦,只要割上深深的八道伤口再淋上烈酒、洒上粗盐,痛也痛死。」赋灵轻哼道。
冷君迪只是一笑,依是执意不变道:「我见过你七个父亲了。」
赋灵明眸一凝道:「你是吃饱快撑死了,没事找事做吗?」
「求你偶尔往好的方面想想可以喝?我们是讨论你的终生大事。」
赋灵吃惊,赶忙退避三舍,「该不会是打算把我丢进修女院,天天找上帝聊天吧?!」
「是婚事!」冷君迪笑叹纠正。
「喔!」赋灵松了口气,又察觉不对劲,「婚事?你有没有说错?本小姐是不结婚的。」
冷君迪闻言愕然,「为什麽?」
「有好几个理由呢!首先,七个老爹都不结婚了,我这个女儿干麽自找麻烦?第二,黄脸婆的差事,只有笨蛋才会去挑,还有一点,也是最後一点,我就是不想结婚,我就是高兴。」赋灵任性的数出一堆不是理由的理由。
「但你已是我的未婚妻了,好像不由得你反悔。」冷君过试图扭转她的观念。
「什麽?!」赋灵失声惊叫,「谁说的?!」
「你的父亲。」冷君迪轻松接口道。
「混帐!」她扬尖嗓音大骂,反应是出乎意料的激动,「你也混帐!跟你说,没有这回事的!」
「已决定的事,容不得你反悔。」冷君迪口气犹是不经意,但一股热情已被她尖酸刻薄的话给浇了大半。
赋灵胸口一阵怒气被挑起,使性的扬手掴了冷君迪一巴掌,顿时两人同样滞愣。
冷君迪不敢相信,她竟会如此狠心的出手,这件荒唐事似乎只是他在那儿一头热,他自嘲著,嘴角尝著颊上流下来的咸腥血液,就当作是一场教训吧!
赋灵也是不敢置信,眸光直瞪冷君迪面颊上的那道因她尖锐指甲而划伤的血痕,悔意和莫名的心疼浮现,她不明白纠痛的心为哪般,从出生至今她见识过不少血腥,但从没一次像现在这样。
在冷君迪犹不能反应时,赋灵快手抽出随身携带的刀子,往自己的臂上一划,倏地雪白肌肤上流著一泉惊心的鲜血,但伤口的隐隐抽痛比不上欲窒的胸口,她绝望的泪盈眸问道:「看到我流血,你这里痛不痛?」她伸长受伤的手臂抬著地的胸口。
看到她的伤口,冷君迪的感受何止是痛这一字可比拟,他急叫:「季默,拿药来!」
季默随即递上药盒,冷君迪接过,著急的为赋灵裹伤,但赋灵白著张小脸道:「我病了,我肯定是生病了,我看到你的血竟然心口会抽搐,我生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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