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的,相信我,你是个人见人爱的美女,谁都会喜欢你的。」
「真的?」她干么心花怒放?刚易的话明明不是很真诚,这人说什么都像在哄病人,有口无心。
第一天平安度过以後,接连的两、三天也都风平浪静,刚牧对她的赖著不走没有任何意见,偶尔在走道或长廊上遇见,朱邦璇礼貌的跟他打招呼,他只当作没听见,照样冷著一张脸。
倘使不是坚持要将生了重病的小白,从她後母手中接回来照料,朱邦璇应该可以非常清闲的在刚家吃喝好一阵子的免钱饭。
「你真是神通广大,我後母没有为难你吗?」从刚易手中接过可怜的小白,朱邦璇万分心疼的抱在怀裏呵护著。
照顾一个小孩也不过如此吧!刚易证叹的摇著头。
「她现在正为你悔婚的事情,被张家的人钉得满头包,哪有时间管别的。」他怕染了瘟疫似的,将身上小白残留的狗毛拍了又拍。
他不提,朱邦璇倒是已经把那个台茂公司的小开忘得一乾二净。
她才没有悔婚,是她後母自作主张,怎能怪她。
「它可以跟我一起住楼上吗?」刚家虽大,却没有一个地方适合当小白的窝,跟著她是最好的了。
「不行。」刚易很不通人情地厉声道:「让你把它带回来已经是特别通融了,记住,它只能在厨房後边的小空地活动,绝不可以让刚牧发现它的存在。」
「为什么?」
「因为他讨厌狗。」
小白突然伸长脖子,舔了刚易一下,他立即嫌恶的拿起一块麻布擦了又擦,觉得不够乾净,索性到水龙头底下用肥皂彻底清洗。
「是他讨厌还是你讨厌?」这种天生有洁癖的人,八成连小孩子都不喜欢。
「有什么分别?横竖在我的地盘上,我的话就是命令,你要是不从,就别想再见到它。」相处不过几天,他就非常了解朱邦璇是个很能让人软泥深掘,得寸进尺的老好人。
没错吧,才两句话,就将她的眼泪给逼出来了。
妈的,哭就哭,我才不甩你!
牲畜不易保持乾净,常有卫生上的困扰,而且又有狂犬病的忧虑……总之,问题一大箩筐。
朱邦璇美丽的眸子蓄满莹莹泪珠,楚楚可怜的当著他的面,一粒粒翻滚而下,无声无息的淌落衣襟,如深沉的哀婉。
欵!不必等她开口,刚易已经自动竖起白旗了。惯常保持铁石心肠的他,居然被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打败。真是没道理。
「好吧,我答应你,不过咱们得约法三章。」
她旋即破涕为笑,一个眸裏晶莹飘漾,水颊间带著泪水的女人,笑起来竟可以这样好看,美得教他舍不得眨一下眼。
活见鬼了吗?漂亮的女人满街都是,岂能为她出神。
「阿琳!」不能再跟她单独相处下去,他有不好的预感。「把这只狗带去洗澡,洗两遍,而且要消毒、除臭、剪指甲。」
「我来就好了。」长久以来都是她亲自料理猫狗们的吃喝拉撒,很顺手的。
「忘了你还有工作吗?快把点心端上楼去,看看刚牧午睡醒了没,念几首新诗给他听。」刚易虽是个不折不扣的美男子,但板起脸来却是个非常道地的坏老板。
「是。」朱邦璇临上楼,还再三叮咛阿琳要注意的一些细节,免得害小白的病情加重。「我忙完了,就来帮你。」
「不行。」坏老板又有话说了。「从现在一直到晚饭结束,你不准再到厨房来,听到没?」
才不要回答他。
朱邦璇端著冰糖莲子汤,加重脚步地,得得得上楼去了。
「二少爷,你会不会对她太凶了点?」阿琳很欣赏她的好脾气好心肠和好厨艺。
「嗯?」他把炯炯的目光从楼梯间横了过来,她马上闭上嘴巴。「我如果不严订家规,这只狗将会只是个开端,接著一只两只,要不了多久,你就可以升格当园长了。」
「什么园?」她一下没听清楚。
「狗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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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不经意的翻阅过去,
才想到那茶已经冷了很久……
寒夜裏,相扶相依的等待,
像是人生最後的流亡,
在爱情的国度裏,
和月亮共守秘密……」
「还要我继续念吗?」念完了诗人羊子乔最新发表的作品,朱邦璇抬眼偷偷观察刚牧脸上的神情。
无怒无喜。和第一天见面时的怒发冲冠完全不一样,他困滞的目光,僵硬的脸部线条,活像个魂魄出窍的幽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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