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噩运再度光临!再不揪出那个已经盗取人家银行存款户利息的地鼠,他只有自动提出辞呈。要命的是,他一点也不在乎,现在他心里思思念念的只有一个人。
“把这份资料交给老总。”蓝仁德将员工资料交给秘书后便走向电梯。
“晚上高层主管要聚餐。”秘书提醒他,“老板要你带瓶酒去。”
“跟他讲,我戒酒了。”他在电梯门关上前说道。
他要回家,吞几粒安眠药,好好的睡上一觉。
***
毕丽没有回来上课,真是谢天谢地!
周苹对着镜子补妆,她多刷了点腮红掩饰苍白的脸色,然后吞了一颗止痛药。
那个天杀的害她头疼了好几天!今天她要把他彻底的解决掉。过了今晚,那只猪会永远滚出她的生活,滚出她的梦!
“小姐。”身材像模特儿的店员喊她,“决定好了没有?你要哪一件?”
黑色的看起来性感;红色的看起来热情;或许白色的比较适合她,男人不都希望自己的女人纯洁得像……
“小姐,”店员已经开始不耐烦了,“三件你都试穿过了,我保证你穿哪一件都好看。”
周苹走出试衣间,“哪一件——”她压低声音问,“哪一件比较受男性顾客欢迎?”
“你是说男人买来送人呀?”店员小姐怪怪地瞧着她,“刚才有位先生买这件红色的。”
“就这件!”周苹打开皮包,拿出信用卡。
刷卡后,店员把衣服连同信用卡递还给她,“谢谢。”她把一小包东西放入袋子内,“这是我们的赠品,欢迎下次再度光临。”
这些女店员一定见怪不怪,周苹心想,不过她还是脸红了。
一见周苹走出精品店,埋伏在附近的蓝仁德立即发动引擎。
他看见她举手招计程车,他知道她要去见谁,可是,她为什么要先进去那家内衣精品店?
见计程车转进一家知名饭店的停车场时,蓝仁德几乎要抓狂了!
准备好了,周苹做了个深呼吸,然后开门下车。
蓝仁德阴恻恻地盯着走向周苹的高个子男人。那小子叫赵文易,不是律师,也不是什么记者,只是一个小会计师,周苹怎么会看上那个娘娘腔?
蓝仁德阴沉着脸,跟着开门下车。
不知是不是饭店内的冷气不够强,周苹不但头疼,还一直冒着冷汗,她挽着赵文易走进饭店,服务生领他们入座,随后送上—瓶冰镇在桶子里的香槟。
“你不该这样破费,”赵文易笑得嘴都咧到后脑勺了,“这顿饭会花掉你半个月的薪水。”
还不包括订房的钱,“你不是喜欢吃法国莱吗?”周苹由皮包里拿出一个包装盒递过去,“生日快乐!”
赵文易之所以吸引她,是因为他脸上总是挂着孩子气的笑容,一点芝麻绿豆大的小事都能让他笑上老半天,是个开朗的阳光男孩。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这只表?”赵文易惊喜万分地取出表来戴上,“这是名牌,很贵耶!”他开心得像个得到玩具的男孩。
他忘了每回他和她经过那家钟表店时,他都会驻足观望,不过他最有兴趣的东西目前她买不起,这只表已是她能力的极限,如今她想起来还有点心疼。
距离他们不远处的座位,有双利眼直盯着他们,蓝仁德看得皆目欲裂,肚子里直冒酸水。
他们订了房间,正确的说,是“她”订了房间。他希望那小子多喝几杯起身上洗手间,他才可以乘机在他身上制造些“意外”。
“我也有惊喜给你。”两杯香槟下肚,赵文易晕陶陶的说。
向我求婚吧!周苹在心里呐喊,然后我们带着香槟上楼,疯狂一整夜,我就不会每天晚上梦见那个该死的王八蛋!
“我要换工作了!”赵文易快乐地举杯,这已经是他的第四杯香槟。
“什么?”周苹愣愣地问。
“有没有听过扬升?”他一口喝光杯中的琥珀色液体。
“少喝点,”周苹制止他伸向酒瓶的手,“吃完东西再喝。”
她可不能让他醉倒,周苹抓起冰桶里的香槟,放到自己脚边。
赵文易大啖橘汁鸭,“我就要跳槽了,”他眉飞色舞地用叉子指着她,“如果被录用,薪水至少多一半,我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换掉那辆老爷车。”
鹅肝酱奶油松饼、草莓芝士肉排相继上桌,周苹一点胃口也没有,而赵文易则自顾自的大快朵颐。
她只看见他的嘴巴不停地在动,至于他说些什么,她根本没听进耳里,她的眼皮重得几乎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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