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烈月好脾气的点点头再问一次,“你确定要抽胸部?”
“我要……”林月被问的整个人背都驼了,要真抽下去,她不成了A减减?
“别再试图‘接’走彤星。”惹烈月压平刚喝完的空利乐包。
林月看着那扁扁的利乐包,嘟爆着:“放心!别说是‘接’,你‘送’我都不要。”
惹烈月听见了林月的嚷嚷,不是因为彤星?
脑子一转,她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他要你来的!”难怪他一早上都没出现过。
“我是被强迫的。”这惹烈月这么精明,几句话就知道头尾!?林月脸色一换,改打哀兵牌,好博取同情,“烈月姐姐,你不知道他那个人,你听我说,他根本就是个……”
“野男人。”
“对!不但是野男人,还是那种……”
“听不懂人话的野男人。”
“对!他就是那种最可恶,怎么都听不懂人话的野男人。”林月说的气愤难当,“他有本事,每每把人气得半死,他却……”
“一脸无辜。”
“就是一脸无辜!他要无辜,世上还有公理吗?尤其他那张……”
“乱七八糟的嘴。”
“没错!就是那张乱七八糟的嘴!等了这么久,总算等到有人能体会我为什么总想要狠狠的……”
“咬他一口。”惹烈月一路接林月的话尾接的非常平顺。
“就是这样!狠咬他一口,”林月激动的情绪突然Down了下来,“要是真能把他狠狠的咬上一口……”
“我咬了。”惹烈月把喝完的第二包鲜奶空盒压扁。
林月的下巴差点掉了下来,“你……你咬了?”扬那一身好功夫,怎么可能会让人给咬了?
除非……除非惹烈月的身手比扬厉害?搞什么?这米粒大小的岛,到底是藏了几只虎、卧了几条龙?个个都比她厉害!
她要下令,死门接CASE的时候,把台湾人排除在外,省的到时候踢到铁板,自毁门誉。
“你真的咬了?”林月还是怀疑,因为她试过,才刚有咬他的念头,就被拽压在冰箱门上忏悔——而惹烈月真咬到了?
惹烈月轻点头,“真的,还不只一口。”
“不只一口!?”
林月眼珠子快速的翻白翻黑,她当惹烈月是怪物似的看着,好半晌说不出话来,蓦地,她起身往外走。
“你确定不缠我了?”只要别碰上扬,她对上谁,都可以冷静的在最快时间内掌握情势,进入状况,为自己创造出有利的优势。
只有扬是例外!
这三天足够她冷静的想清楚,现在是——
气,发也发了!
泪,掉也掉了!
笑是因为缠上了、爱着了!
可她不甘心,一次,一次就好,她想看看扬的“大惊失色”。
他让林月缠着她,一早上都没出现,也就是说林月在,他就暂时不会来乱的她无法想出要让他怎么个“大惊失色”法,所以——
林月不能现在离开。
“他爱你,给你咬;你爱他,把他咬。这下子我真的可以高枕无忧了,不走干嘛?”等着再被人奴役?不不不!她要回去当她的快乐门主。
林月更快往外走。
“其实,用听不懂人话的野男人来形容他还不够贴近。”惹烈月十指交握在胸前,说的慢。
林月最会察言观色,她听出了惹烈月话中有话。
惹烈月继续慢慢的说:“我跟他的事,是我的事;他要你做的,是你的事。不知道你清不清楚,他都怎么对付那些不顺他意的人?”
听不懂人话的野男人,怎么对付那些不顺他意的人?这答案,她太清楚!
林月马上住脚往回走,“我突然想到,还是台湾的茶叶枕好睡,多睡几天再走也不迟,反正这几天天气不好,搭飞机……恐怕有危险。”
“是危险!昨晚还打雷。”
林月真是栽了!拿迷糊的惹彤星没辙,碰到冷静的惹烈月还是没辙。
“烈月姐姐,我看你不比那听不懂人话的野男人笨,何必忍气吞声?你这样会不会太委屈?我看你不如就……”林月体内的邪恶因子又开始作怪,开始挑拨,可说了半天,她才发现,“你没要忍气吞声?”
惹烈月不作正面答覆,只问:“想不想知道他的真面目?”
“想!”林目好奇极了,还有比听不懂人话的野男人还贴切的形容吗?
惹烈月勾勾手指头要林月靠近。
林月马上拉长耳朵往前倾听。
惹烈月特别一个字一个字的说清楚,“扬是超级大只的人形飞蟑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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