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爸爸姓放?你叫张三耶!”还是他叫放张三?
奇怪的名字。
“我叫张三?”她不认识他?他红成这样,她、不、认、识、他?“谁告诉你我叫张三?”他该感谢介绍他的人,没叫他李四还是王二麻子吗?
她怎么能这么坏?就凭着三言两语,叫他哭不出来的心情,变得一直要发笑?
“是阿炮老板,弓长张,一二三的三,不对吗?”
是阿炮?那个家伙敢说他叫张三?等他来清庆功宴的款子,他就在票子上签个张三!
“Enren,叫我Enren。”这么明的暗示,足够让她连想到当红歌手放朝歌,他没有欺骗她,只是没说张三不是他。
朝欢是责任,在他毁了她的清白情况下,她也是责任,不同的是,他从来没有碰朝欢的欲望,却强势的碰了她?
只是愧疚?只是责任?
放朝歌眼泛黑,深沉,下了决定,他会娶朝欢,但他也要她!
“你叫Enren?”这名字,她熟。
“想起认识我了?”他问的镇定,却刻意抱着她转了方向,她向光,他背光。
“谁不知道Enren?”说到Enren她就很专业,“Enren可是在美国华尔街市的知名大企业,很多分析师对他的评鉴都很高,强烈建议买进投资。他公司的第一季财报,很漂亮,不管是流动比例、速动比例、负债对权益比例……”
放朝歌把人收近,抱高。
他对财经完全没有兴趣,确定Enren对她没有任何明星效应,他做了一直想做的事——吻她。
轻柔,缠绵,没有黑暗的欲望,单纯的只是吻。
“你……”还不习惯被亲,四儿脸红心跳的,忘了她比例到哪里了。
“除了你爸爸是辜威廉,还想说什么?”她的唇,淡淡的香甜,他又尝上一口。
“你……你要拜托我什么事?”红着脸,她又缩成一团,为跳的乱七八糟的心无措。
他把人亲的飘飘然……
“我要你看着我说话,拜托。”轻轻的两个吻,她话就说不清楚了?放朝歌又啄了四儿一口,吻不腻那淡淡的香甜。
“我爸爸是‘辜威廉’,你不要拜托我跟我爸爸说什么吗?”四儿迷惑了一张小脸,怎么都想不通,他只要拜托她看着他说话?
“不需要!”她爸爸有他红遍全亚洲吗?他不喜欢她说到辜威廉时的灿亮眼光,非常不喜欢,“现在,你是不是该告诉我,我为什么会在你床上?”
“我不知道。”四儿的困惑又起。
她爸爸辜威廉是硕阳集团的董事长,没人不认识的,他真的只要拜托她看着他说话吗?
他好笨!
硕阳集团下有银行、医院、药厂、饭店、百货、晶圆厂、IC设计等等,大伯是议会议长,小叔的公职头衔一大串她记不住,姑丈在警界高层,小堂哥是出色的司法委员,二表姐是出了名的女强人……
他真的没事要拜托她吗?会不会是他酒还没醒?
虽然他没有跟朝欢一样,在她说“我爸爸是辜威廉”时,懒懒的说“嗯嗯,你爸爸跟我一样可怜,名字笔划这么多,会写断手,累死”,可她就是觉得他像朝欢,一样笨!
“不知道?”放朝歌努力搜集脑海中的片断印象。
“对啊!我肚子饿,想吃阿炮老板做的脆鸡比萨,他后门没锁,我吃着吃着这只手就被你没收。”四儿挣出了还淤血的右手,举高,“你还抱着我一直喂、一直喂,吓死我了!好怕你把盘子也塞进我嘴里。”她尽可能的把话说清楚。
难怪她要直说她肚子不饿。
放朝歌眉头锁起,怎么没人告诉他,他喝醉的时候会喂人吃盘子?蓦然间,他眉头又打开。
人红就是这点麻烦!别说是喂盘子,换是喂刀子、喂叉子,哪个不是吃的兴高采烈?就她不会做人,还敢当他面说害怕。
“下次再有这种情况,给我一巴掌,懂吗?”缺乏危机意识的小女人,他握住她伸在半空中的小手,揉着。
“怎么可以?”四儿把他当傻瓜看,“要是你也给我一巴掌,我脸会痛死!再说,我不打人的。”好奇怪,她跟他说话,好像他都听的懂?
那一本正经的小脸,让他体悟到,他的建议确实有执行上的困难,她不是不打人,是打不到人吧?要不,她现在也不会光着身子在他怀里。
喉头翻涌……他又想笑。
“不用打的,那……用吻的。”他吻住她红红的嘴,在她眼睛起大雾前退开,“然后呢?”他轻咳,严禁自己把抱变成压。
决定了还她一个好男人,他就不能不考虑到她第一次的可能不适,才做过……激烈的爱,她的身体在短时间内恐怕受不了再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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