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好色两字她说不出口。
“三天没阖眼我还能这么精力充沛,我也很骄傲,你不用这么感动,会害我没形象太骄傲的。”他咬住她比在嘴前的嫩白指尖。
“啊?!”指尖传来的电麻,吓她一跳的猛抽回手。
“四儿,我一向不霸道的,来,给你选,你是要谢一次?还是谢不完?”他跟着把头低到不能再低的逼着她瞧。
红透了脸,四儿说不出话。
“不出声,那就是谢不完……”
“一次。”她的声音叫人听不见。
“我会很多谢不完的姿势,你……”他故意听不见她的一次。
“我要谢一次!”等听清楚自己说了什么,四儿羞的黏在他身上,偷看他把整杯黑球倒回鱼缸,偷看他捉起桌上的整串钥匙,偷看他抱着她……往外走?
“你不是……不是要……”她扭着想下地。
“这里不干净。”这房子里有其他女人的味道,她不是那种女人,这里配不上她,他要带她回家。
“你是说……这里有鬼?”她问的惊惶。
放朝歌坏心的点点头,他没骗她,这里不就站着一只大色鬼?
“你别放手啊!”反扭改来,她缠紧他,怕鬼。
“放心,死都不放。”
抱紧她往外走,他给了她不懂的承诺。“笨!”他的数学好差劲,一次,这么简单都不会算,她好心教他还不听。
在她放弃教他什么叫一次很久后,她就这么自然的对着他……说出口。
全部都说了。
她不记得她跟他说的,有没有告诉过朝欢?
他抱着她;静静的听她说完,没有说她好可怜;没有骂她笨到发生这种事是活该;没有要她大哭一场;也没有空洞的威胁要把那个人怎样怎样;更没有拿人生本来就是不完美的大帽子强要她戴上;他……只是环抱着她,把她搁在他安全的胸膛上,护着。
然后,他又近又清楚的……然后,她说给他听的话,变得好远好远,远到还是会看的见,可是模糊了,模糊到不怎么可怕了。
“笨的人,都这么厉害吗?”最专业的心理医生,都没能阻止她对她那个好可怜的前任男朋友逞凶,他的长相真的很正常啊,眼睛是眼睛、鼻是鼻、嘴是嘴,趴在这里看了这么久,她还是看不出来,他哪里比心理医生专业?
趁他还在睡,她偷偷的靠上他的脸,好奇着地下巴上的青髭。
直觉得他跟朝欢好像,现在,她改变主意了,他跟朝欢才不像,朝欢会认到十,他比朝欢笨,笨到好……刺!四儿缩回好奇小手。
“我应该……没打他眼睛吧?”四儿不太确定的对着刚刚才发现的两圈暗影,起了紧张。
上次,她是后知后觉,他都好好的,这回,她有先知先觉,他的眼圈反倒可疑黑黑的?
薄被下的他,是肉色?还是可怕的紫黑色?
四儿停了呼吸,把脑海中先知先觉的记忆上再倒带重复拨放,虽然她已经脸红心跳到不行的确定,那两圈黑黑的凶手真的不是她,可她还是好想把薄被给掀开。
“不行!”她对着已经把薄被掀高高的左手斥道。
冷气冰凉凉的袭上她滚烫烫的身子,四儿好一会儿才看清楚,跟他缠在一起的她,也是肉色的!
“噢!”飞快的抽腿退开,她把自己卷好。
四儿这么动来动去的,动醒了放朝歌。
“怎么了?”刚醒的困倦,没有阻止他伸手把人抱进怀里。
他记得她的香软,还有嵌在身上的完整。
揉揉捏捏后,他才半清醒的发现,他抱的是春卷……他的意思是,她用薄被把自己裹的紧紧,而他光着身体被她踢在被外?
“没。”
没?他看见的那双无辜晶亮的眼,睁的开开的,哪里是“没”的样子?
“你饿了吗?”想起他爱她一次又一次,她会饿到睡不着也是正常的,都怪他的身体太强壮,几天没睡,一点也不影响他的男性雄风,偶像本色哪,叫他想不骄傲一下都不行。
在他这么骄傲的情况下,他愿意下床去泡碗大补帖给她吃。
四儿摇摇头,她不饿,“你……还好吗?”虽然刚刚有瞄到是肉色的,可是,她来不及看清楚那肉色是他的还是她的?
“我很好,如果你别想别的男人,那就更好。”她怎么可以在他的床上,想起那个叫他同情到想狂笑的“已故”男朋友?
同样身为男人,做爱做到这么凄惨,有点儿爱心的人,多少都该同情一斤。
他的四儿,只有他能牵、他能吻、他能抱、他能爱,要不是她的脑子里,老是状况外的有一堆闲杂人等在那搅和她,害她忘了把他供进脑子里日思夜想着,他真会狂笑三天三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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