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十多年前让痞子绘拐去日本做牛做马之后,他就彻底忘了贺家的一切,一具冒名的尸体让大家全当他死了,而他也当自己重生了。目前自由自在的生活他很满意,不想再回到从前那种背负着他人命运而活的日子。
他不是圣人,多年来打打杀杀染上的血腥让他不同卞以往那个善良得让人欺的软弱男子。
现在的他是为自己而活的,手上所拥有的一切都是他自己想要的。他选择自己的家人,也选择自己想要的伴侣。他私心不愿再和不愉快的过去有任何牵连。沉默了一会儿,他才开口,「听雨,除去那老头的记忆,教他彻底忘了我们曾经出现过;否则就别怪我不给面子自己动手。」他不会催眠,唯一会的就是以手上的枪让人永远再也开不了口。
游云不留情的丢下话,拉过白心雅头也不回就离开。
☆☆☆
这个人身上有好多秘密呀……真是讨厌。
一根细白如嫩笋的指尖在精瘦的胸膛上画着花儿,沿着光滑有力的肌理一路轻扫,像有目的的探寻,又似无意义的游走,调皮的画过胸膛来到结实的小腹,再往下继续……就在即将「达阵」的那一秒,突然出现一只麦色的大掌包裹住那有意撩拨的纤指,阻止她更近一步的挑逗。她未免也太精力充沛了吧?游云闭着眼,拉着她的小手在柔软的指腹上轻吻,喃喃低语:「嗳,妳还没满足吗?一连要了妳好几回,我有些累了,再让我休息一下,等一下再……唔……」胸上传来一阵疼,不用看大抵也猜得出上头八成又「钉」了个形状完整的牙痕。她甚至还在牙痕上头拍了拍,状似满意。
他抬眸睨她一眼,「看来妳很满意这次的『作品』?」真怀疑自己是不是被虐待狂,竟然对她打不还手、咬不还口。
「还不错啦,只要让我再练习个几次,相信总有一天一定会出现个代表作。」白心雅不客气的说。
「练习?代表作?」难不成她当这是运动还是什么啊?说不定直接给她一把刀,杀了他还比较快。
「对呀,」她表情甜蜜的揽着他的脖子厮磨,「你想想看,等到哪天世界上开始风行起『咬人的艺术』之后,像我这么有经验、有见解、有创意的奇女子一定会有很多人抢着来采访我,说不定还会天天上电视节目什么的,那不是很棒吗?也许还有人请我去演讲或是教学呢!」
「妳未免想太多了。」他笑骂。
支手将她抱到自己身上趴着,拉起薄被盖在她的裸背上,也盖住了自己。
白心雅噘了啄嘴,「我不要睡你身上。」她挣扎着要下去。
游云却收紧手臂让她动弹不得。
「为什么?」
「因为不好睡。」抱起来是很不错,靠着也满舒服,但要她这样将大半身子「叠」在上头睡,就嫌太硬邦邦了。「我也要睡床。」她抗议。
「不行,」游云驳回抗议,又将香软寸娇躯再拉上来些,让她刚好枕着他的肩膀,上身则趴在他胸膛上。「我想这样抱着妳睡。」
沉缓的噪音有蛊惑人心的功能,传达着不易察觉的爱恋。
「我想感受妳的心跳和体温、想撑着妳的重量、想就这样抱着妳一直到永远……答应我,好好保护自己,以后别再让自己陷入危险中了,知道吗?」也知道这样要求她是跟可笑的一件事,谁能保证未知的事呢?但就是忍不住要她亲口保证自己的安全,就是让他听了安心也好。
之前的那场乌宠绑架事件差点吓掉了他的三块七魄。浪漫★小说制作室★
白心雅笑了下;想不到他也有这样傻气的一面。
在他坚持的目光下,她只得慎重的点了头当是承诺。
他抱她抱得很紧,几乎要勒得她发疼了,但是她也不提醒他,只是动容的贴在他身上,静静的感受这种甜蜜气氛。
算了,就算他浑身都是秘密又如何?
爱都爱上了嘛,难不成还要退货?
才不!
阖眼前,白心雅还很认真的对他说:「喂,我警告你,虽然我实质上没『养』你,但是『名义上』你仍是我的小白脸,所以你还是要对我忠贞不二喔!」办公桌上襬着一只白瓷花瓶,里头插了几枝盛开的紫藤花。串串淡雅的花儿娇柔可爱,浅紫的粉彩为稍嫌阳刚的空间添了一抹春天的感觉。
紫藤花,是游云送来的。
记得昨晚和他在家里边吃着爆米花,边看重播新闻时,她眼巴巴的瞪着电视画面上那一大片美丽的紫藤花海,随口向他抱怨:日本人不是最爱赏花的吗?怎么不也在行道树旁栽几株当季花卉,让没空离开都市丛林的她也能过过干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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