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场很大,同时开打两场该是没有问题。」他嘴角抽搐,冷冷的提议。
「好女不与男斗,更何况『不行』的根本不能算是个男人。」
「妳--」
日原洸才刚想要吼回去,一个疾速的黑影随着凌厉的风声,往他和上官听雨的方向飞至,他下意识的执起随身弯刀将那东西弹开,随即转眼一瞧,才发现被他拨飞钉在墙上的是一枚薄如纸张的银刃。
怎么回事?
三个人往场中一看,原来那两个远在「表演」的家伙没通知观众就自行改了戏码,从徒手搏击改为使用各自拿手的武器。
一时之间,飞刀、子弹满场都是。
「喂喂喂,你们还没打累,我们看得都累了耶!」舞风挥鞭打下迎面而来的两片飞刃,才将细长的银鞭又扣回臂上。
依照那两个人的枪法,是不用担心被流弹打到啦,但是被拨打飞开的银刃不长眼的四处乱射,实在累了看戏的三个人。
喔不,是只有两个人在累。
上官听雨有「专属男佣」随身服待,所以仍是怡然的坐在榻榻米上喝着热茶。
舞风挥鞭打了几片飞刃卜来,就觉得累了,她索性躲到上官听雨背后,悖跟着享受起日原洸的保护。
「让别人的男人保护妳,不觉得不好意思?」日原洸沉着脸说。这不要脸的女人竟然榦在雨儿后面。
「烦劳你了,我家那口子最近不在,更何况他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白面书生一个,的确是虚弱了点没错。」和哲可是个文人呢,平常只拿拿笔、敲敲键盘,抱过最重的东西可能就是他那五岁大的可爱女儿。这种人怎么可能把他推出去档刀?所以只好牺牲听雨的男人了。
「可怜的男人。」竟然让这风女人选上,接下来的一生全毁了。
「我知道他是可怜,所以上天才派我来疼他咩!」
「妳到底知不知道『不要脸』这三个字怎么写?」日原洸心想,如果捉她挡刀,搞不好还安全点,因为保证如何锐利的刀都刺不穿她的厚脸皮……
「你们别闹了。」这么大的人了,还整天斗嘴斗个不停,羞也不羞?
日原洸看向上官听雨警告的表情,只好闭了嘴,他可不想晚上被赶出竹楼不给睡。
舞风也乖乖闭了嘴,她很清楚自己姊妹怕吵的个性,万一惹火了她,很有可能一把迷香就让他们全部倒下演死人。
「砰!」
又是一声撞地的大响,力道大到连他们这里的榻榻米都传来微微振动。
三个人不约而同的又看向场中。游云在下、东季绘在上,两个人叠在一起一动也不动。
「不会是死了吧?」日原洸嘴贱的发言,得到上官听雨白眼两粒。
「喂,光天化日之下,你们千万别做出什么见不得人的丑事来……」舞风耍白痴的朝场中「惊恐」的大喊。
立即,数道雷射眼光不约而同砍向她,包括场中相叠的两个人。
「嘻……我还以为你们不打不相爱嘛……」她还在装单「蠢」。
「她没救了。」日原洸摇摇头,拉了上官听雨起身。既然他们的架打完……咳,武术练习完了,那他跟雨儿也该回去「练习」他们两个人的部分了,总不好老让一些闲杂人等以为他真的「不行」了吧?「滚开,好热。」被压在下面的游云毫不客气一手挥开上面的家伙,拒绝当人肉垫。
今天抓了这痞子好好的打了一架,被恶整的郁闷果然一扫而空。
无视于仍躺在榻榻米上喘气的东季绘,游云举脚就要踩过他上楼去冲掉这一身汗,幸好东季绘及时滚开才榦过这迎面一脚。
「没良心的家伙,人家特地送上门让你凌辱了整整三个钟头哩,你却利用完了就想踢开我?鸣……」侧躺在地上,拭着不存在的泪水,他是个最可怜的宇宙超级无敌美男子。
「我不介意再『凌辱』你三个钟头……」游云嘴角抽搐,把十只手指压得喀喀作响。这欠扁的家伙,难道嫌命太长吗?「不不……您慢走我就不送了。」他努力摆出一副惶恐至极的模样,恭送施暴者离开。呼……不见得打不过他,但是他可不希望因为一时冲动搞得全身痠痛好几天。
东季绘自认为最大的优点就是懂得看人脸色。
游云勾起唇角,似笑非笑的睐他,「没关系,有的是机会。」他很高兴一说完就看到东季绘垂头丧气的样子,一脸愉快的走上楼去冲凉。这痞子向来什么都不怕,就怕被他捉来武馆操练。
「可怜的缯,」舞风蹲在他身边同情的拍拍他。「谁教你谁不整,整了全宇宙最爱记仇的云哥,活该被当肉靶子扁。」人家说:「君子报仇三年不晚。」但云哥的字典里印的却是「君子报仇,三十年不晚。」可以想见缯这一阵子都不会过得太愉快了。舞风表面同情,内心奸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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