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嘴?快嘴还用得着你说吗?我从小说话就快,怎么样?」花雨甜得意洋洋,「你真可惜,人是长得还不错,但不仅抢男人比不上我,没想到连说话也比不过我,还敢来这里叫嚣?」
抢男人……到底抢谁呀?和眼前这个莫名其妙的女人对骂得不亦乐乎,花雨甜还是没弄清楚状况。
「你……」邵亚美气得脸色发白,两手忍不住紧握着拳。
惨了!
一直没开口的花茉蕗看到邵亚美的反应,心里大叫不妙。邵亚美这样的动作她太熟悉了,该不会她这次又要打人了吧?
「小心!」看到邵亚美扬起手,花茉蕗连忙快步向前准备推开花雨甜。
此时,任超也匆匆忙忙地由研究室门口快步走了进来,「茉茉,我听说亚美来了?」
一打开门,只看见研究室里有三个女人,其中一个是邵亚美,另外两个人,则都长得和自己的妻子一模一样,哪一个是花茉蕗、哪一个又是花雨甜?
说时迟,那时快,电光石火之间,任超抱着花雨甜退到三步远,而花茉蕗则根本什么都还来不及开口说,便是啪一声,她的脸颊上又挨了一个耳光。
又被搧耳光了,她怎么那么倒楣啊!这女人就不会换点别的招式吗?眼冒金星之余,花茉蕗还不忘在心里哀叹。
偏过头,她看见任超把雨甜紧紧地搂在怀里,心里升起一阵隐隐的不舒服。
果然,雨甜还是最抢眼的。在这个紧要时刻,自己的丈夫选择保护的人还是雨甜……
望向那个被打的女人哀怨的目光,再低头看看怀里这个穿着自己妻子衣服的女人,任超愣住了。
难道……自己抱错人吗?
方才匆忙之间,他根本什么也看不清楚,反射地便认为穿着白色外套的人应该是自己的妻子,连忙便将她搂进自己怀里退开,而无暇顾及另一个人。
现在虽然两个女人都没说话,凭感觉,他就是认为被打的那个女人才是自己的妻子。
「你是花雨甜!」
「当然。」花雨甜耸肩承认。
不等怀里的人答覆,任超早就快步冲上前,及时搂住自己摇摇欲坠的妻子,心疼地望着她通红的脸颊,胸中溢满罪恶感。
老天!他居然连自己的妻子都看错了。
「她才是花茉蕗?」
到现在,邵亚美终於分清楚谁是谁,不过,少了任癸湖,这一次的她可没那么好运。
花雨甜一把挡住研究室的门口,将门锁上,拉着邵亚美的衣领,毫不客气地将她往墙角拖。
「啊!救命啊!」邵亚美一路尖叫,只可惜没人理她。
「你尖叫什么?打人的人还敢喊救命?」剩下最後一步,花雨甜将她往墙角一推,伸手就给她-巴掌。
啪地一声,有效地止住了邵亚美的叫嚷,换来的是委屈的抽噎声。
呜……居然有人敢打她。
「超哥哥……」她不怕死地向任超求救。
「叫什么?超哥哥是你叫的啊?」花雨甜反手对着她又是一记耳光。
「第一巴掌,是回报你欺负我阿姊,现在这一巴掌,是代你爸妈管教你没礼貌地闯进人家研究室里撒野,还敢抢别人的丈夫!我好运不是你爸妈,所以打得轻一点。」她好笑问道:「有没有啊?第二巴掌有没有轻一点啊?」
「呜……」邵亚美只是哭,根本说不出话来。
「不说话?那就是没有轻一点罗?你感觉不出来轻一点儿吗?那我再打一次让你仔细感觉一下好不好呀?」
「不不不!」怕疼的邵亚美连忙摇头,「轻一点、轻一点了……」
「我警告你。」花雨甜揪着她的领口,一字一句地又训着,「咱们两姊妹虽然从小没了爹娘,但教养可好得很,谁都不许欺负我阿姊。我阿姊人好,所以都不吭声,我可没那么好打发,凡事犯了我两姊妹,我一定是有仇加倍报仇,有恩可不一定报,你听清楚了没?」
「听清楚了……」邵亚美斜眼一瞄,想到任超光顾着心疼那个狐狸精,完全没有打算来救自己,就更哀怨。
「瞄什么瞄?你敢偷瞄我姊夫?」她的小动作可没逃过花雨甜的利眼,又是一顿娇叱。
「我……没有……」呜……惹熊惹虎,就是千万不要惹到恰查某,邵亚美这次明白了。
「好,那我问你。」花雨甜又问,「和你吵架的是我,你要打可以打我,作什么打我阿姊啊?」
「我……我本来是要打你的呀!」邵亚美连忙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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